老高斜着他的小眼睛:“说到底,没有你就不好使了呗?”
王艾一点头:“我影响不了整个国家,但要说影响十来个人,怎么也能做到。”
老高想反驳,可仔细想想说的也对,他今天的苦恼归根结底还不就是王艾只影响了这么十来个人,没法影响太多吗?
“那这么着呗,你既然早就有了年龄焦虑,那就继续焦虑吧。明天就解散了,你这一晚上好好琢磨琢磨,看看有什么招没有。”老高懊丧的道。
结果第二天一早王艾还真拿了两个办法出来:“第一,你的教练组可以扩大,足协给的工资虽然固定,但总有自备干粮的。咱国内的教练也不都是眼高于顶不求进步的,既然有贝尔萨万里来留学,没道理我们国内一个也找不到。”
老高叼着烟卷吧嗒吧嗒的点了点头:“带几个人可以把我们的方法散播出去。但带徒弟怎么也得带一年,带完了徒弟下去也不见得马上就能当一线队教练,又得几年。可是我带国家队最多也就三四年了,太慢了。”
“那就和中超冠军打比赛吧。”王艾呼了口气:“正好我们这帮留洋的都有冬歇期,冬歇期还正好是中超的赛季间隙,我们不如放风让中超冠军挑战国家队,算他们外援。让全国球迷直接看看差距有多大,让中超这帮教练好好体会体会国家队的强大。”
老高继续叼着烟卷:“你这招够损的。”
王艾晒然一笑:“不打服了,能愿意跟我们学吗?能愿意按照我们的方式培养吗?我他么都成名这么多年了,除了我们辽足和上海徐师爷那,就没有第二家认真上文化课的。你说啊,这现成的作业、满分的考卷摆着,就硬是不看!我就说你们这帮搞足球的,个顶个的榆木脑袋,拿斧子都劈不开。”
老高随手把烟头扔垃圾桶里,回身拍拍巴掌:“牛逼,急眼了连自己都骂。”
见难得的给王艾顶的说不出话来,老高怕王艾反应过来赶紧道:“你确定我们一定能打过?还有,一点面子不留?”
王艾扬了扬眉毛,鄙视了第一个问题,直接回答第二个:“看足协的吧,我估计还是要留点面子的,一个是不许伤人,一个是别太狠,到时候看情况,起码要赢个心服口服才能达到目的,5个球以下?”
老高没直接回答:“你跟足协说?”
“行。”王艾慨然点头:“这炮只能我放,明摆着打不过我们,肯定是不乐意。”
“那怎么办?”
“看足协的呗,肯定要卖票的吧?要卖转播权的吧?要卖广告费的吧?和俱乐部对半劈呗。”
老高嗤笑一声:“你觉得足协能干?”
王艾晃了晃脑袋:“管办分离了,现在是民间单位,只要足管中心不出面,足协弄不好最后还就得对半儿分。”
老高想了想点头:“行吧,那你就看着办吧,反正国家队每年冬歇期都得集训一段,就当热身赛了。”
7月15日当天王艾从香河基地回北京,晚上和黄欣、雷奥妮、时文君等足球业内人士商讨了一番,毕竟她们中的两个做过辽足老总,很了解俱乐部的心态,完善了方案之后,王艾在第二天前往足协找到了韦迪主任,郑重的提出了这个建议。
韦迪主任收下了王艾的报告,认真倾听了王艾的陈述,没有当场表态,只是告诉王艾足协会认真研究。
在7月17日,王艾和他的一家人准备前往德国出席签约仪式、正式入队,并展开季前合练的时候,足协那边给王艾打了电话:“经过我们班子研究后认为,这个办法具有可行性。不过还不知道下边俱乐部的想法,小王儿你是不是可以在媒体上公开一下你的设想?我们看看各方反应之后再做决定?毕竟现在不是过去了,不好直接办了。”
王艾挂了电话冲身边人一咧嘴:“我就说!行吧,我屁股大,这屁我放了。”
预产期在今年9月,却非要来机场相送的雷奥妮表达了反对意见:“你屁股硬,不大,我的才大。”
时文君狠狠的瞪了一眼雷奥妮,但还是忍不住上前一步和她拥抱,并脸贴脸的说了好一番悄悄话。自从在王艾的床上被半强迫的以“小白鱼”的艺名出道以后,大白鱼、小白鱼之间的感情突飞猛进……原本她们两个是彼此有些忌惮的,大概是性格都比较外放的缘故。
好不容易松开了眼圈微红的小白鱼,大白鱼又找上了王艾:“9月份你能请假吧?”
望着雷奥妮难得的有些不自信的眼神,王艾抱着她的头,额头顶着额头:“我一定会回来,陪你进产房。”
“好难看的。”雷奥妮张开嘴:“血盆大口。”
王艾真想给她比个中指,这娘们就不怕让老爷们产生心理阴影吗?什么都说!
登上飞机舷梯,在跨进门的一刹那,王艾回头望着舷梯下的德国大妞,特意指了指机尾的“德国美人号”五个简体字,然后带着他的一行人马走进机舱。片刻后机门关闭,机身启动,缓缓滑行加速,最终冲上蓝天。
雷奥妮长出口气,摸着肚子转身上了面包车:“走,回家。”
随行来送的王斌的秘书见雷奥妮情绪还行,故意问道:“刚才王博士指的那一下是什么意思?”
雷奥妮绿色的眼珠一转,好笑的道:“他是告诉我,他在我的心里。”
雷奥妮望着车窗外悠然向后的景物,在心里默默的道:“他安然的留在我心里。”
这一趟去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