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车沿着原路返回,经过两个岔道口之后,斯韦恩巴赫让司机在一个树林边停下车。
“就到这里吧,格列夫。”斯韦恩巴赫打开了车门。
“我可以再送列夫说到。
“不,已经足够了,下车吧。”克伦特推了一下司机的肩膀。
格列夫关掉了汽车引擎,打开车门下了车。
“按照之前的约定,这是剩下的那一百卢布。”斯韦恩巴赫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纸币递给了司机,随后又拿出一盒卷烟,抖出一根叼在了嘴里。
“不数一下吗?”党卫队上士又抖出一根卷烟,递向乌克兰司机。
“会错吗?”格列夫接过香烟,笑着把钱塞进了外衣内袋。
“当然不会错。”斯韦恩巴赫也笑了起来,他真的开始有点喜欢起这个小走私犯。
“抱歉,不能按照之前说好的办了,这辆车我们要开走。”斯韦恩巴赫点燃卷烟,把打火机递给了司机。
“这倒没什么关系,反正不是我的车,不过需要想一个合理的理由。”格列夫点燃香烟,把打火机递还给上士。
“你留着吧,这是我在华沙买的。”斯韦恩巴赫没有接。
“谢谢了,长官同志。”格列夫一点也不矫情,立即把这只漂亮的煤油打火机放进了裤袋里。
这可不是德军配发的铝壳制式打火机,而是钢壳雕花的高档货,在乌克兰黑市上至少要卖二十卢布。
“如果遭到询问,你就实话实说。”斯韦恩巴赫吐了口烟雾。
“实话实说?”格列夫满脸疑惑。
“对,你就说一伙穿着内务部队制服的人,在公路上拦住了你,然后抢走了你的卡车。”克伦特已经做到了驾驶室上,他扶着车门笑着说到。
“可以这样说吗?不会有问题吧?”格列夫望着党卫队上士。
“除了这个,其他的你什么都不知道。”斯韦恩巴赫叼着香烟,从枪套里抽出托卡列夫手枪。
“另外,想要不让内务人员委员会的调查官产生怀疑,必须要有让人信服的证据。”党卫队上士拉动套筒,把手枪上了膛。
“你平时习惯用左手还是右手。”斯韦恩巴赫问到。
“右手,怎么了?”司机话音还未落下,斯韦恩巴赫抬起手对着格列夫的左臂就是一枪。
“上帝啊,你打中我了!”格列夫一下瘫倒在了地上,捂着手臂上的伤口大声尖叫。
“抱歉,枪伤会是一个很有力的证据,格列夫。”斯韦恩巴赫把手枪收回枪套,随后蹲在了格列夫的身边,抓住对方的手臂检查起伤口。
“不用担心,小子,我的枪法很准,子弹从肌肉里穿过去了,没有伤到骨头和血管。”斯韦恩巴赫拍了拍格列夫的肩膀,随后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这能算什么伤?连感冒都比不上。”克伦特笑着安慰着乌克兰人。
“没有事,全都回到车上去。”斯韦恩巴赫把闻声跳下车的特战队员们赶回了车上。
“听好了,抢你车的人本来想要在这里杀掉你灭口,但是你挣脱了对方的束缚,机敏的逃进了树林里。手臂上的枪伤就是证据...见鬼,先不要去管那个伤口了,血很快就会止住的,你不用这样死命按着它。”
“但是现在还在不断出血,而且我感觉伤口很疼,上帝啊,真的很疼。”格列夫哭丧着脸说到。
“你可以那条布先包扎一下,你身上有没有手绢?对,这个就可以,这是做什么用的?”
“替换用的裹脚布”
“...没关系,这个活你要自己来,否则会引起别人怀疑的,先把一头从这边穿过去,用牙齿咬住,然后再转一圈,接着从那边绕过来。”斯韦恩巴赫指导起格列夫包扎伤口。
“等我们离开之后,你有足够的时间把整个故事给编圆。另外记住,别人问起这种包扎方法,就说是你哥哥教你的。”斯韦恩巴赫扶着副驾驶一侧的车门,最后一次叮嘱对方。
“我记住了,长官同志。”格列夫点着头回答到。
“等过一阵风声过去之后,会有人来跟你联系的。”
“那么有什么凭据呢?我怎么分辨是不是你们的人?”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格列夫,自己保重。”对着乌克兰人摆了摆手,斯韦恩巴赫转过脸对着克伦特说到:“开车。”
斯泰尔卡车缓缓爬上公路,随后加足马力向着西方驶去。
“好吧,一辆卡车只换了两百卢布和一个弹孔....”目送着德国人扬长而去,乌克兰人转身走向东边的岔路,可没走出多远他突然停住了脚步。
“该死,我带的货还在车上!”格列布急忙转头望去,卡车却已经开的无影无踪。
“我们要回家了,同志们。”斯韦恩巴赫拉开驾驶室与车厢间的隔板,对着后车厢里的士兵喊道。
那里本来还有一块玻璃挡着的,不知道是波兰人还是俄国人把窗子拆掉了,换上了一块可以移动的木板。
“做好战斗准备,检查随身的武器装备,汉斯和格威尔负责保护好货物。海因伯格,你操纵那挺俄国机枪,有把握吧。”斯韦恩巴赫望向机枪手。
“没问题,训练时我操作过这种机枪,成绩挺不错的。”海因伯格熟练的卸下弹盘放在一边。
dp机枪是苏联著名枪械设计师瓦西里.捷格加廖夫的经典之作,因为外形具有代表性,在后世里影视作品里出现的非常频繁,观众一看到枪身上横放的硕大弹盘,就知道出场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