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严风往前靠靠,紧紧的抱住她,“你说的没错,我都听你的,明天会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好,今天的事仅此一次,好不好”
“确定仅此一次”
“书瑶,你要对我有信心啊。”
安书瑶撇撇嘴,“我要是对你没信心,我会坐在这里一直等你等到半夜吗”
两个人热切的拥抱。
房间里,简单和郝校一上一下耳朵贴着门,专心致志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简单纳闷,仰头小声道“怎么没声了啊”
“不知道啊,难道是说完了”
“不可能,那么长的故事,你当时跟我说了半宿,怎么可能这么。”
郝校啧啧摇头,“肯定是说完了,严风说话向来只挑重,我上次给你讲的时候废话有多。”
“”简单真想踢死这个人。“不然咱们出去看看她们和好了没有我好担心啊。”
安书瑶虽然平时看起来温声和气的,脾气非常好,那是因为她觉得发生的事根本不值得她动气。其实这女人就是一头大倔驴,一旦伤心一旦决定,做的事情都是十分决然果断的,没有一丝挽的余地。
她说的话从来都不像简单,简单的任何狠话都有可能只是说说而已。可安书瑶不一样,她说了,她就一定会去做。
这次她真的动怒了,简单感觉的出来,所以现在单独让那俩人在客厅,她真的很担心。
郝校用力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可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严风哪有你想的那么菜他白手起家创建一个鼎丰帝国,一个安书瑶完全不在话下好吗”
“创建鼎丰帝国有什么用还不是被秦柔耍的团团转。”
“你刚才不都听到了嘛,是为了他父母的事他才留下的。”
简单嗤笑一声,“他都调查不出来的事,秦柔能查出来个屁啊多此一举。”
郝校居然无言以对。
不过他站在清楚这件事的旁观者角度,也是很理解迟严风的。简单的疑虑迟严风肯定也考虑过,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留在迟家也是可以理解的。
为了找寻父母被害的证据,出格的事迟严风都做过,这事算得了什么。
好在,不过虚惊一场。
“喂”简单挥手在郝校眼前划拉一圈,“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郝校飞扬的思绪被她抓来,尴尬笑道“想他们两个现在在客厅干什么呢,为什么这么安静啊”
他赶紧竖起耳朵贴上了房间门。
门外沙发上,安书瑶依偎在迟严风肩头,“你吃晚饭了吗”
“吃过了,不过菜色味道以及吃饭的人都让我不太舒服,所以没吃多少。”
“今晚红姨做了你爱吃的剁椒鱼头,要不要再吃”
迟严风笑意渐浓,“那开瓶酒,咱们喝就当庆祝今晚有惊无险,你不知道刚才有多悬,我还真有担心爷爷用强把我控制住。”
今晚要是不来,这小女人在家里不一定怎么伤心呢。
安书瑶搅动着手指,“这么说来是应该好好庆祝,也让我们长心,以后可不能这么大意了,尤其是对你爷爷。”
“我去开酒,你去叫人。”
“好”
明确分工后,俩人双双站起身。
简单房间的门哗啦一下被打开,郝校爆笑出声,“那瓶年的拉菲你开了吧我垂涎那瓶酒很久了”
简单飞扬附和,高高举起两只手,“我同意”
四目相对,夫妻俩怔怔望着生龙活虎的简单和郝校,有懵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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