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不爽的整理衣服,推开眼前的男人,“你干什么啊一直拉我”
“都说了,他们之间的这件事情况特殊,心结问题,不是几件浪漫的事就能消磨的,你别掺和了行不行”
“好好好。”简单是服了他了,跟个唐僧一样,彻底投降,“我服了,你别一直碎碎念我了,该说的该做的我都做了,我听你的,他们的事我不会再多嘴了。”
“这就对了有这个时间跟我约会,劳资从来法国就一直处理迟严风的这些破事,一天休闲的时间都没有”
“好呀好呀。”一提到约会,简单的眼睛直冒光。
他们这里是欢娱一片,极大欢喜。
楼上就悲催多了。
迟严风脚步沉重的来到主卧室门前,简单说的对啊,不管怎么样,不能分居,否则感情只会越来越有隔阂。
做了深呼吸,做好了进屋之后被各种谴责轰人的准备,用力拧下门把手。
毫无反应。
他微愣,再次拧了一下。
这才发现门居然被反锁了。
做好的准备一下子如泄了气的皮球,全部烟消云散,胸腔被愤怒填满。
他用力敲了几下门。
“安书瑶,你把门打开,我有话和你说。”
里面毫无反应。
他加大敲门的力道,“你听到没有立刻把门打开,否则我拆门了”
里面,安书瑶靠着房门,瘦弱的身躯被他砸门的力道震的有些麻。
本来不打算理会的,可怕他三半夜的,真的兴师动众的拆门,妥协道“不是说好了冷静一段时间吗你这是做什么”
“彼此冷静不代表你要反锁房门你把我当成什么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我累了,想睡了。”
“你把门打开”
然后,再次陷入无限的沉默。
他喜欢她沉着冷静,遇到任何事都不会像简单一样叽叽喳喳的性格。
可这份冷静在这个时候,就显得格外气人了。
“安书瑶你确定不开门吗”
她依旧没有应。
开了门又能怎么样
能说什么呢
当时的情况都解释的很清楚了,那件事实在没必要一直提一直提。
或许是按久了,她真的也就忘记了。
正在挣扎着,发现外面突然没了动静。
她立刻起身,侧耳听着,这个人,不会是去找工具准备砸门了吧
可想想,他向来稳重,应该不至于如此。
砸门这种事,应该只有郝校做得出来。
这想法刚落地,就听到咣的一声
巨大的响动差震碎了安书瑶的耳膜。
她下意识的离门老远,捂着心脏,“迟严风你疯了”
“开门”
砰
又是一声巨响。
楼下的红姨看到刚才迟严风怒气冲冲找锤子的时候,就各种纳闷,听到声音第一时间冲了上去。
看到门口怒不可遏的迟严风,她吓的浑身毛孔炸开,“先生你这是干什么啊有什么误会解开就是了,你离家那几天夫人一个人真的很不好过啊”
迟严风虽生气,却也没有失去理智,他知道红姨是误会他了。
解释道“她反锁了门,我砸开,我不允许她这么对我。”
“开门”红姨的心抽了一下,一拍大腿,“开门您这么兴师动众的干什么啊楼下有备用钥匙,我这就去给您拿”
说着,一路小跑下楼。
简单和郝校听到声音也赶了过来,和红姨撞了个满怀。
红姨急忙说“你们不用过去,没事了,房间的门被夫人反锁了,先生喊我拿钥匙而已。”
简单纳闷,“可我刚才听到砸东西的声音了啊”
“那是厨房这边传来的声音,一个下人不小心打碎了东西。”
“真的没事”郝校半信半疑。
楼上,传来迟严风的声音“真的没事,你们两个去休息,别多管闲事了。”
郝校翻了个白眼,“你瞧,你关心这种人能得什么好”
简单撇撇嘴,“真绝情”
俩人手牵着手了屋。
楼上,安书瑶听到红姨的说话声,家里居然还有备用钥匙
真是崩溃。
她无奈,只能打开房门,“行了,你想进就进来吧,不要折腾红姨搞得房子里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撞开迟严风的肩膀,安书瑶手扶着栏杆朝楼下喊道“红姨,他人已经进屋了,你不用找备用钥匙了。”
红姨松了口气,“夫人,您好好的。”
“嗯。”
俩人进了屋,关上了房门。
安书瑶生气了,本来没什么事,搞得家里所有下人都知道了。
迟严风也觉得自己疯了,心虚道“这也不能怪我,你怎么能把门反锁呢你知不知道我在门外的心情”
“说好的彼此冷静,你这样算什么”
“冷静也不代表要分居,要彻底划清界限吧我对冷静的理解可不是这样的。”
“随便你,我要休息了。”
她要去卫生间洗澡,不想再和他共处一室争论这些没用的问题。
他却脚步飞拦住了她的去路。
“刚才见到冷萧然了”
“郝校不是跟你通过电话了吗。”
“他跟你说了什么”
安书瑶抬眸,“你确定你要听”
她的语气,已经了然说明了冷萧然绝对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
干脆一挥手,“算了,肯定是一顿肉麻兮兮的告白。”
“我懂什么叫保持距离,也知道怎么拒绝一个人,才能让他彻底死心。不管我和你能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