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到底是谁
“没有是没有,可是姐,我不想让你冒险,万一你出什么事你让我和妈怎么办?”
“该给你们的我都给你们了,即便我出什么事,你们也会生活的很好。”
“你说什么呢?!”安如雪猛地站起身,眼中含着泪光,“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都过去了不是吗?我现在是真心真爱你这个姐姐的,你明知道我在乎的不是你给我的那些东西!”
安书瑶一颗心拔凉,“你如果真的站在我这边,迟严风就不可能对我身边的状况如此迅速的了如指掌。”
“我…”
安如雪哑口无言。
这是不爱她的表现吗?安如雪并不觉得。
“姐,你就给姐夫一次机会吧,你们以前那个相爱,我不相信你完全忘记他了,我不相信你真的放的下。”
“明天中午你没事吧?”安书瑶突然转移话题,说了一个丝毫不相干的话题。
安如雪愣了好几秒,点了点头,“我就一直在这里陪着你啊。”
“那就好,你不要走,我需要你。”
“好,我会的,我一定守在你身边!”她的告白,让安如雪各种激动,完全没有擦觉到安书瑶
眼中异样的情绪。
病房门口。
简单有些生气的质问赵雅蓉,“伯母,您刚才在病房里和书瑶都说了什么啊让她那么生气?我是来劝您调和的,不是来挑事的,您可是书瑶的婆婆,是她肚子孩子的奶奶!”
“郝太太,有句话说的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请我过来,就请你不要用这种质疑的态度跟我说话。”
“…”简单有点懵,“伯母你没搞错吧,是你自己找到我说能促成书瑶和老板的事情我才带你来的,你把一个孕妇气成那样你怎么还一副很有理的样子?你知道病房里躺着的那个女人我老板有多重要吗?你,”
“有亲妈重要吗?”赵雅蓉冷眼,以身高优势低眸看着简单,“不过这种事情你是不会懂的,毕竟你没有婆婆。实话告诉你简单,安书瑶让严风吃了太多的苦了,她的父亲是当年车祸的重要参与人,只要有可能,我绝不可能让她重新回到严风身边!”
“你耍我?”简单觉得鼻子都要气歪了,她对不起书瑶。
赵雅蓉冷哼一声,雍容不减,“郝太太,你把话说的太严重也太难听了。我知道,你是安书瑶最好的朋友,可你别忘了,你也是郝家的媳妇儿。即便是为了郝校,你也不该用这样的态度和我说话,我们俩的关系如果恶化,会让你丈夫我的儿子的关系变得很尴尬。”
“你!”如果不是想到这些,简单怎么可能看她如此趾高气扬。
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明明看上去那么和蔼的一个女人,泛起恶来也真的是没眼看。
她气的跳脚却无可奈何,急的要哭了。
“有什么尴尬的?大不了就是决裂,如果迟严风愿意,我郝校难道会怕吗?”这时候,郝校一身西装出现在不远处,单手插着裤袋走过来,一把将简单搂进了怀里。
“郝校,你怎么来了?严风呢?他去哪儿了?”赵雅蓉一改刚才的面孔,变的亲和力超强。
郝校道:“赵女士,你刚才对我太太可不是这样的态度。”
赵雅蓉笑道:“你这孩子,我和你太太开玩笑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这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太太她胆子小性格又敏感,你刚才那一番话会让她很不舒服的。”
赵雅蓉脸色难看,“郝校,你差不多就可以了,我可是你的长辈。”
郝校冷笑,“这个社会是用年纪轮辈分的吗?”
“你!?”
简单在一旁偷笑,投给郝校一抹赞许的眼神,郝校也回应了她一个。
“赵女士,简单她是我太太,你可以不喜欢她,但是请你尊重她。谁不把她放在眼里,我郝校也不会把谁放在眼里,哪怕那个人是迟严风,也不可以。”
“你,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不顾你和严风之间多年的兄弟情义?”
“严风才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现在不顾我们兄弟情义的人明明是赵女士您啊。”
赵雅蓉还想说什么,被郝校抬手打断,“行了,我和我太太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就不奉陪了,顾卓,愣在那干什么?过来送客。”
“是!”顾卓疾步走到赵雅蓉身边,“老夫人,您这边请。”
郝校道:“以后别什么人都往安书瑶的病房里放,她出了事,你担待的起吗?”
一句话,说的顾卓脊背发凉,整个人都不好了。
郝校搂住了简单,撒娇道:“老婆,咱们去看看书瑶好不好?”
“嗯,好。”
俩人相拥离去,赵雅蓉气的五官都要扭曲了,多年的休养的压着她不允许她做出癫狂的事情,可心中的愤怒只增不减。
她想回去继续理论,被顾卓一脚上前拦了下来,“夫人,电梯在那边。”
赵雅蓉冷哼,“怎么,连你都敢违抗我?”
顾卓轻笑,“我只听命与老板,别的任何人,都算不得违抗。”
“你不过是严风身边的一条狗!”
“您能跟狗对话,也是有些厉害的。”
“你!你居然敢骂我?”
他伸手摸了摸腰间别着的枪,“您再不走,我可就不止骂人那么简单了。”
“我是你老板的母亲!”
赵雅蓉气的低吼。
顾卓道:“如果您不是,您以为现在还有命站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