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何华哪里知道张铁山深沉的心思,此刻见他道歉的这么陈恳,也保证下次不这样了,心里的那点小不高兴也就没了,说道:“那行,那你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啊。”
张铁山眼里闪过笑意,点头,见李何华不在意了,便跟着她后面去了酒楼。
酒楼已经装装修的差不多了,李何华大致上满意,装修的工人们已经结过工钱走了,剩下的只要再把卫生打扫打扫就好了,李何华拿起扫把和抹布开始打扫卫生,张铁山上前,拿过李何华手里的扫把,“我来扫,你把桌子擦一擦就行了。”
李何华摇头,瞪他,“不行不行,你去那边坐着去,你身上的伤刚刚才结痂了,不能大幅度动弹,要不然伤口裂开了怎么办?地我来扫。”
张铁山无奈又窝心,她现在简直将他当成易碎的瓷器一般,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干,恨不得他一天到晚躺在床上休养,其实现在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哪至于这样小心,可是看她这么紧张他的样子,心里面又说不出的暖心,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才好。
张铁山只好再次跟她道:“没事的,我身上的伤都快好了,只要不跑不跳的,扫扫地干干简单的事情完全可以,我一个大男人,哪里那么虚弱。”
李何华却不听他的,坚决道:“不行,你快去那边坐着,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可就不让你在这里待了啊”
张铁山还真被威胁到了,难得的有独处的时间,要是被她赶出去,那可真要郁闷死了,于是,只好乖乖地听话坐到一旁,连手都不敢伸。
李何华满意了,拿起扫把打扫起卫生来,一边打扫一边对张铁山问:“张铁山,你现在搬来镇上了,以后不会再去打猎了吧?”其实李何华是想说不准他再去打猎了,打猎是件很危险的事情,这次的事情差点要了他的命,她真的不想他再干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张铁山凝眉,摇了摇头,“以后不去打猎了。”这是他受伤后便做的决定,现在再回去山里打猎多有不便,而且,他就顾不上了;最重要的是,现在他也不想再去冒险了,他想好好地活着,和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一直在一起。
李何华闻言,眼里闪过显而易见的喜色,继而想起自己的打算,便先试探着问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张铁山道:“我找了一个活,一家赌坊的老板认识我,想请我去里面看场子,我打算去了。”其实张铁山回来之后,那赌坊老板便找上他了,老板之前便认识张铁山,很是欣赏张铁山的为人,也看重他的身手,三番四次想请张铁山去给他看场子,奈何张铁山顾忌赌坊里鱼龙混杂的,粘上就难免脱不开身,所以一直不愿意答应。现在他受了伤不再打猎了,又搬来了镇上,总要有个来钱的营生养活一大家子人,所以张铁山便打算应下这事。
李何华闻言却立马否决,“不行,张铁山你不要去赌坊里,那里面可都是赌徒,混乱的很,看场子不比你打猎安全,要是惹上事了,麻烦也不少。”
张铁山抿抿唇,道:“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就是带着人巡视场子,不让人在里面闹事就行,一般都没什么事的。”
李何华地也不扫了,径直走到张铁山跟前坐下,“那也不行,那里面危险的很,难免碰上事情,到时候遇到打打杀杀的事情怎么办,所以,不许你去。”
张铁山被李何华命令中带着撒娇的语气弄的心软,原本心头的打算因着她的一句话便放弃了,要是糕糕真的不喜欢他到赌坊里干活,那就听她的不去了,再重新找个活干吧。
张铁山点点头,“好,那我不去了,我重新找个活干行不行”
李何华心头欢喜,抓住张铁山的一根手指头摇一摇,“那你也不用去找其他活了,我这里有个活给你干呢,你干不干?”
张铁山挑眉,示意李何华说出来。
李何华指着这间酒楼道:“我这酒楼可是也缺个看场子的呢,你都能去给别人看场子,不能不给我看吧?我可是也付你工钱的,而且保证不比那赌坊老板给的工钱少!”
张铁山“哦”了一声,饶有兴趣地问道:“那糕糕老板,你打算给我多少工钱请我给你看场子啊?”
李何华张开五指,“我一个月给你五两银子工钱,到年底了再给你发一笔过年费,行不行?”
张铁山笑,“糕糕老板对我这么舍得啊,一个月竟然给我开五两的工钱?你不嫌亏啊?”
李何华知道他在故意逗她,问道:“那你到底同不同意啊?给个准话嘛。”说完,怕他不同意,立马蛮不讲理地补充,“不管,不许你不同意,你必须同意。”
张铁山被她这强买强卖的娇蛮样子逗笑了,赶忙道:“你都这么凶了,我敢不同意么?好吧,那我以后就给我家糕糕当看场子的了,以后全靠你给口饭吃啦。”
李何华翘起嘴角,“好说好说,以后要好好干啊!”
两个人在半笑闹中商定好了这事,李何华便认真起来,说道:“张铁山,我其实是真的需要你帮我,酒楼开业之后,我和小青小红都在厨房里忙碌,大河小远要跑堂,就他们两估计都不够,酒楼里还缺个掌柜的,你要是不来帮我,我还得出门去找个能摆平的了各种事情的掌柜的,这样的人不好找啊,所以只有你来喽。”
张铁山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