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的虚汗,跌跌撞撞地往屋里走。
她将匕首归于原位,完后从褡裢里找到干净的布子,给自己包扎。她用牙齿咬着这头,用手指扯着那头,她心里给自己打气,她能做到。
她感到什么突然抬头,瞧着白明简就在炕上看着她,这真尴尬。
她很想做出解释。
但她头冒金星,完全想不出来自己能说什么好说辞。
她卡壳着,卡壳着,靠着墙壁缓缓倒了下去。
她感知到白明简冲过来抱住她,大声在自己耳边说话。“疼……”她就说了这么一句,昏过去再没了声音。
头一回向这个小男孩撒娇,但愿好使。
不管你看到了什么,就请什么都不要问了,再照顾我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