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又能为书友们更一章,有你们的支持,《盗途》的情节必将越来越精彩!这本书也许会写很久,但肯定不会太监!总之,没更新的时候肯定是因为是真的没空码字,请大家多多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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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还有几分钟就能描绘出一个大概的图形了。”加藤鹰说道。
真亏加藤鹰想的出来,他在经过这几日的冥思苦想之后,居然想到用这种方法。
他让长嘴三人举着画绢,以灯光为引,然后根据从绢帛中透射而出的影像在地上的白纸描绘出来,从而得到想要的图像。
“既然都是要用到光,为什么不直接在太阳底下操作呢?”我问道,我的脑子反应还是有些迟钝,不想去思考,肯定是失血后遗症在作祟!
“欧阳同学,虽然这幅画绢制作精良保存完好,但毕竟是古墓里的东西,太阳照射久了,恐怕会起一些变化,对了,你既然是考古专业的学生,你知道‘见日之光’吗?”加藤鹰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问道。
“加藤院长,您老人家说的可是被称为西汉魔镜的那面古铜镜?”我略微思索了一下问道。
“见日之光”是西汉铜镜,乍看上去与一般铜镜并无区别,是一种具有幻术般效应的“透光镜”。
若以一束阳光照到镜面,经过反射后投影到壁上,壁上的光斑中就会奇迹般地显现出镜背面的图案、铭文,好像光线透过铜镜,把背面图案、文字映在壁上似的,故称透光镜。
又因为在铜镜背面花纹的外侧有铭文:“见日之光,天下大明”,所以该镜被命名为“见日之光”透光镜。
这种工艺的古铜镜至宋代(公元1000年左右)即已失传,我国的魔都博物馆藏有上万枚铜镜,具备所谓透光现象的却只有四枚,而且都出现在汉代。
于是,透光镜从此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被外国人称为“魔镜”。
一千多年来,这种神奇的现象吸引了古今中外的众多学者,从我国宋代的沈括到清朝的郑复光,全球无数学者都在试图揭开这困扰了世界千年的古镜之谜,但是没有人能用实验的方法证实自己的猜测,或者更确切地说,没有人能真正复制出与西汉透光古镜完全相同的镜子。
直到二十几年前,我国专家才解开了这个谜团。
原来,这个铜镜在有铭文和图案的地方非常厚,无铭文处则比较薄。因为厚薄不均匀,造成铜镜产生铸造应力,并且在磨镜时发生弹性变形,所以厚处曲率小,薄处曲率大。
其差异很小,小到仅有几微米,肉眼根本没有办法察觉。曲率的差异与纹饰相对应,当光线照射到镜面时,曲率较大的地方反射光比较分散,投影就较暗;曲率较小的地方反射光比较集中,投影就比较亮。
所以,我们能从反射图像中看到有较亮的字迹花纹显现出来,这些其实就是镜背面的图像,而从表面看来,铜镜好像真的能“透光”。
“唔,不错,欧阳同学,就是贵国的那面魔镜。”加藤鹰说道。
“什么魔镜?”种马和长嘴等人同时发问。
我花了五分钟大致解释了一下有关信息之后,种马等人都啧啧称奇,与此同时我的内心感到无比震撼,他们居然想到用这种方法把地图隐藏起来。
“安倍晴明不愧史上最伟大的阴阳师,睿真皇后不愧是晴明公的麻麻,这幅画绢应该是由他们二人共同完成的,这等手段简直匪夷所思!”我不由自主地感叹道。
“虽然当今世界的生产力和各种智能设备超越了古人,但古人的智慧却一点也不输给我们,我一直在强调这一点,可惜对古人的智慧不屑一顾的无知之徒太多了。”加藤鹰说道。
“听你们的意思,感情晴明公这个老祖宗是把西汉魔镜铸造原理,用在了这幅画绢上?这可是真牛逼!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里面我有一个疑问啊,既然他老人家到处都没留下徐福墓的线索,为什么又要大费周章地把地图线索隐藏在画绢里?”种马开动脑筋问道。
“这次小马同学问的对,我只能破解这幅画绢的奥秘,至于更深层次的原因,就让欧阳同学来解答吧。”加藤鹰说道。
“晴明公是怎么做到的,可能还是因为这幅画绢的特殊材质吧,透光度和铜镜看起来差异不大,在他们绘制画绢的时候通过描绘不同的景物,构筑了和西汉铜镜上铭文图案一样的东西,人为模拟出了铸造应力,但毕竟不是铜镜,所以就需要用移动的灯光在上面不停游走,以便通过投影出来的影像勾勒出大致的图形。”我沉吟了一下说道。
“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认为有两个原因,第一、活得太久了,有点无聊,去过一个神奇的地方,又不能对世人诉说,这样憋在心里会很难受的,因此就用一种隐晦的方法把地图画出来。你们不要用这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就算活多少年,有多大的能耐,那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况且我这也只是猜测,下面我来说第二点,也是可能性最大的一点,晴明公之所以这样做,那是因为,他认为,只有能破解这幅画绢的人,才有资格进入徐福墓,并且从里面活着走出来。”我接着分析道。
“在潮起潮落之地的尽头,当孔明灯升起的时候,就是进入古墓之时”。这是安倍晴明给出的有关徐福墓具体地点的提示,对这个提示我完全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