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耍流氓才能抱得美人归,已然成为北狄上行下效的不二法则,每每说起此事,崇智便指着崇睿说:“我跟三哥学的。”
崇睿拧眉,淡声道:“你何时见过你三哥我耍流氓?”
“我不敢一一举例,我怕你夹私报复!”崇智已经在崇睿的淫威下变成了一个受气包小媳妇,敢怒不敢言。
很好!
崇睿想,有你这句话,你就等着看我的吧!
“三哥,前面就是榕城了,我也不留你吃晚饭了,你自回韵城去吧!”崇智说罢,一夹马腹便要离开。
等等!
崇睿的声音带着薄凉与戏谑,崇智很想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然后潇洒的留下一串灰尘大笑着离开,可他不敢。
“三哥,还有事?”崇智谨小慎微的看着崇睿,生怕他说,对我还有很多事要为难你!
“嗯,跟我打了这么久的仗,也不知进步些了没有,与我回韵城述职,我满意了,你就可以回来了!”
什么?
崇智苦着脸看坐在崇睿怀里的子衿,眼神中透着讨好!
哎!
子衿叹息:“回去吧,别人月茹姑娘等得太久!”
“是,三嫂,待我成亲后,我一定让月茹好好孝敬三嫂!”有了子衿的保证,崇智撒欢似的跑了,压根不敢看崇睿一眼。
至于三哥会怎么惩罚三嫂,嘿嘿,那关他什么事呢?
这么久没有回去,也不知那小丫头到底有没有乖乖待在家里等着!
看着崇智远去的背影,崇睿拧眉,低头看着怀里的子衿:“他很不想与我待在一处?”
“嗯!”子衿很是感同身受的说。
“好吧!”崇睿轻轻的扯了一下缰绳,他会让崇智感动到的。
崇智回到榕城,第一件事就是房里压根就没人。
于是,崇智便愤怒了,他将马鞭丢在地上,将铠甲脱了丢在地上,然后愤怒的将鞋袜也甩在地上,然后坐在桌案上呼哧呼哧的气喘如牛。
过了一炷香后,他听见不远处传来那该死的小女子的声音:“不是说王爷回来了么,怎么不见人?”
“不知道,月茹姐姐你,适才我好像看见王爷跑进去了!”
“好,多谢!”
崇智一听月茹要来书房,顿时便来了精神,弄了些朱砂撒在雪白的中衣上,然后装成痛苦不堪的样子倒在铠甲堆里,眸色凄苦的看着门口。
常月茹一进门,便看见崇智浑身是血躺在地上,吓得连忙走过去扶住他:“王爷,您是哪里受伤了,来……”
月茹的话没说出口,就被崇智一把捂住嘴巴,崇智邪肆的说:“你若是将人都喊来了,本王也如何耍流氓?”
说罢,勾起常月茹的腰身,便将她拉到怀里,狠狠的,极尽缠绵之能事的亲到常月茹呼吸急促,快要晕厥了才放手。
“你这人,都受伤了,却总想着那些事,我去给你找大夫!”常月茹又心痛又生气,起身要走。
崇智连忙一把拉住,顺势拉到怀里坐下:“本王就是想亲你,这一路上,我想你想的都瘦了,你摸摸看!”
说罢,扯了常月茹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口摸去。
常月茹又急又羞:“你身上还有伤,你轻点!”
将手扯出来,果然手上有血。
不对?
这不是血?
常月茹仔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又好好的看了一下崇智的“伤口”,忽然发了狠的抓着崇智的胸拧了一圈,拧完自己倒是哭了起来。
崇智懵了:“你袭我胸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好了好了,我又不会袭回去。”崇智想了想这样说,到时候岂不是会被打脸,于是加上一句:“至少没成亲之前我不会袭回去!”
“混蛋!”
这是常月茹所能表达的愤怒之极限。
崇智听着,便猥琐的搓手:“你说我现在不袭回去是混蛋是吧?”
常月茹是真的愤怒了,她抹了抹眼泪,狠狠的踢了崇智一脚,然后起身就要离开。
“好了,不逗你了,过来,让我好好的抱一下!”崇智说罢,将常月茹抱在怀里,自己好开心的笑了。
“讨厌!”常月茹狠狠的捶了崇智一记,被他这样笑话,脸也不争气的红了。
崇智越想越开心,狠狠的搂着常月茹,数月的颠沛流离,忽然就像脚踩在了实处,风也停了,雨也消了。
“适才你去了何处,我在书房没寻到你,还以为你跑了!”崇智的语气,充满了不确定。
听他这样一说,常月茹倒是心疼了,替崇智整理了衣襟,柔声说:“我去备洗澡水了,我以为你会先去房里换下这一身戎装。”
嗯!
“那你帮我!”崇智正经了没多久,便又开始撒泼了。
常月茹无语看天:“你若再这般,我就回去了!”
崇智咬牙,坚持了没多久,忽然咬牙道:“算你狠!”
然后打横将常月茹抱起来,大刀阔斧的往寝室走去,常月茹羞得无地自容,着急的说:“你放我下来,快点!”
“不要,要抱一辈子,抱着就不撒手!”
看崇智的样子,常月茹确定,崇智是确定不会放开她了,实在没有办法,常月茹只能将自己藏在崇智的怀里。
至少这样,她就不用见人了。
崇智将常月茹放到寝室,便抵在门口,看着她似笑非笑,然后一件件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你……”常月茹真的是要气哭了,说话都带着哭音。
崇智见她被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