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一刻钟后,她回到寝室,孟邑谌已经在等着她。
陆如意走上前去,在他胸口摸了一把,“王爷,今儿个我们来玩点儿刺激的怎么样?”
孟邑谌听她这么说,眼睛顿时一亮,“哦,你想怎么玩?”
陆如意将衣领往下拉了拉,“猜谜”眼波流转间,她极尽魅惑的解释游戏规则,“王爷缚住自己手脚,蒙上眼睛,我用一些小东西在你身体各个部位轻抚,你来猜那东西是什么,猜出一半以上,算你赢否则就算我赢。”
“你赢了,我任你为所欲为,我赢了,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孟邑谌听她说完,皱起眉来,盯着她上上下下瞧了一遍,总觉得其中有诈。
陆如意见他犹豫,激了一句,“怎么,你不行?”
话落,孟邑谌突然欺近她,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下,一语双关道,“本王行不行,别人不了解,你还不了解吗?”
“那就说定了!”陆如意说着,轻击手掌唤了抱月进来。让她准备一条不透明的黑布,再准备两条结实点儿的绳子。
抱月有点儿好奇陆如意要这些东西的用处。
但是孟邑谌在,他们两人又都穿着寝衣,她哪里敢开口,含糊答应一声,就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绳子和黑布就被呈了上来。
陆如意不相信孟邑谌,亲自动手,将他双手双脚绑在四根床柱上,然后用黑布蒙了他的眼睛。
下一刻,孟邑谌的世界就只剩下黑暗。
周遭安静得很,只能隐约听到陆如意的呼吸声。
“如意。”他轻轻喊了一声,询问,“何时开始?”
“不急。”
陆如意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转身去找猜谜用的道具。
好一阵子后,她才回来。
“好了吗?”孟邑谌问。
陆如意“嗯”了一声,接着,孟邑谌胸口被什么东西轻柔的划过,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瘙痒感。
“这是什么?”陆如意一面在他胸口作乱,一面轻声问。
“羽毛?”孟邑谌猜测。
陆如意勾起一丝坏笑,“什么鸟儿的毛?”
孟邑谌一脸懵逼。
第一局,陆如意胜。
第二局,陆如意倒了一口酒到孟邑谌的腹部。
孟邑谌有了前车之鉴,直接道,“这是七年前的梨花白,颍州陈家酒窖出的。”
“不不不,我是想问,酿这坛酒的酒师是哪位”
孟邑谌内心有点方这游戏他妈的还怎么玩?
所以接下来在陆如意别出心裁的设计下,孟邑谌一局都没赢。
直到最后一局,陆如意用切开的辣椒在孟邑谌脐下三寸处刮了两下。
孟邑谌直接颤抖,灼痛难耐道,“陆如意,你拿的什么快放开本王!”
“王爷还没猜呢,急什么。”她轻浅浅的笑着。
孟邑谌却受不了那灼痛、**到骨子里的感觉,也顾不得游戏规则,直接运起内力,将绳子震断,又一把扯下蒙着眼睛的黑布,瞪向陆如意,怒吼道,“你找死!”
陆如意缩了缩脖子,有些无辜,“这游戏你也同意了的”
“”孟邑谌又狠狠瞪了她一眼,顾及到各种因素,终是没再跟她计较。铁青着脸,下了榻,用最快的速度穿了衣裳,往外跑去。
“王爷,你干什么去”他出门时,陆如意扬声问了一句。
孟邑谌快要发狂的声音破空传来,“本王去荷塘练习凫水!”
“哈哈哈哈哈哈”陆如意狂笑起来,笑的肚子都疼。
抱月闻声跑了进来,问她怎么了。
陆如意笑的根本停不下来,便用手去捂嘴。谁知下一刻,她嘴巴周围和人中却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她这才想起,自己的手也是碰过那辣椒的,顿时有种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的感觉。忙吩咐抱月去准备凉水。
抱月应声离开,很快打了一铜盆的冰水回来。陆如意把自己整张脸都埋进水里,泡了有十几秒钟,抬起头来换气,同时伸手抹了把脸上水珠。
这不抹还好,一抹整张脸都火辣辣的疼起来。陆如意几欲抓狂,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抱月心疼她,问,“夫人到底怎么了?”
陆如意便将她对孟邑谌的恶作剧说了一遍。
抱月听完后,内心十分复杂。但陆如意毕竟是她的亲主子,到底还是没说什么,用最快的速度出去打了两盆凉水,一盆给陆如意洗手,一盆稍后洗脸。
陆如意的眼睛已经睁不开,抱月便亲自给她打了胰子替她搓洗。洗完手,又伺候她洗脸。等全部洗干净,陆如意的手和脸都被搓的通红,就跟过敏了一样。
抱月看着有些心疼,便又给她抹了润肤的香膏,又揉了一会儿,才服侍她歇下。
另一厢,孟邑谌用最快的速度感到荷塘,直接跳了下去。
他在凉水中整整跑了半个时辰,身体某处那种火辣辣额灼痛感才慢慢消失殆尽。
从荷塘上来,他转身欲走,好回去跟陆如意算账。但是转身之际,却蓦地想到,陆如意似乎很喜欢初开的荷花。
原本向前的脚步突然又顿住。叹了口气,回头重新下了荷塘,挑含苞欲放的折了五六支
等他回到观澜阁,陆如意已经歇下了,抱月倒是还在。他将荷枝递给抱月,让她找个瓶子插起来。抱月没想到他们王爷都被夫人整的这么狼狈了,竟然还惦记着她的喜好,一时间有些感动,便自作主张将陆如意遭报应的事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