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邑谌被她这么不矜持的看着。耳根子有些热,眼神胶在她的一张芙蓉面上,越加离不开。
“好。”良久后,他才答应了一声。
出于私心,他也想离她再近一点儿。
从此后,陆如意就成了孟邑谌的贴身小厮。
孟邑谌为了让她装男人装的更像,还特意找人给她弄了一把变声锁。
戴上这东西后,陆如意的声音就变成了完完全全的男声。
她对此不太习惯,但是却很满意。
至少不会有人再怀疑她接进孟邑谌的动机。
孟邑谌毒瘾再犯,已经第三天的事儿了,当时,他刚下完朝。就在颐和酒家的包间里。
陆如意眼看他气色不对,直接将麻绳掏了出来,在孟邑谌的配合下,将他死死困在凳子上,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干净的帕子。
接着,很快,那种奇异的感觉就传遍了孟邑谌的全身。
他尽力忍耐着,陆如意则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随时关注着他的表情。
眼看着,他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甚至已经无意识的挣扎起来。
陆如意试图摸上他的脸,正要轻轻摸索两下,安抚下他,但是下一刻,绑着孟邑谌的麻绳却被他挣脱开来。
“孟邑谌!”陆如意惊叫一声,已经来不及掩藏他的真实身份。
孟邑谌被她这一声吼,也像想起什么一般,怔怔的看着她,忍着剧痛,忽然喊了一声“如意”。
“孟邑谌,你想起我了吗?”陆如意激动的问。
但是下一刻,却被脑仁发疼,浑身似有一千条毒虫在啃咬的孟邑谌给拥进怀中。他熟练的捕捉到她娇嫩的、樱色的唇。辗转反侧,不停啮咬。轻拢慢捻……仿佛唯有如此,才能平息那生不如死的痛。
陆如意被他死死的压着,牵制着,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眼看着他的动作越来越过分,陆如意也急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急道,“孟邑谌,不能在这里……”这里只是普通包间,隔音效果并不好。
谁知,孟邑谌却不买她的账,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末了,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随手抓起一只花瓶,用力摔在他的头上。
跟着,孟邑谌满头献血的晕倒在地。
陆如意也浑身脱力,缓缓滑倒在地……
这一次毒瘾发作,终于扛了过去。
孟邑谌醒来时,几乎全身都湿透。
被汗水淋的。
陆如意嘴角被他咬的破了皮。
两人相对,陆如意以为他不会记得,但是他却目光阴鸷的盯着他看了很久,然后一字一句道,“我会对你负责。”
“负……负什么责!”陆如意磕磕绊绊、色厉内荏的问。
孟邑谌没说话,直接抬手摸上她的唇,严肃道,“虽然你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甚至孩子都有了,但是我既然碰了你,就一定会对你负责。”
“……”陆如意听他这么说着,一脸的懵逼。
他、有病吧!
“怎么,你不愿意?”孟邑谌迟迟等不到她的回答,不由皱起眉来。
在他看来,对她负责这件事上,他明显是吃亏的。
但是偏偏,这个女人却用一副你有病、你配不上我的眼神看着他。
到底谁有病啊!
孟邑谌收回自己的手,脸上表情就有些冷了。
“抱歉,我还真不愿意。”陆如意咬牙切齿了良久,才开口道,“你已经有了妻子,而我,是绝对不会给人做小的,所以负责人这事你就当个笑话,说过后就忘了吧。”
“还有就是,等你毒瘾戒掉后,我会立刻离开。”
“……嗯。”孟邑谌迟疑良久,才点了点头。
之后,两人回了公主府。
孟邑谌想着她身上有伤,一回去就打发了她。让她回房去歇着。
陆如意没跟他客气,扭头就走。
然后刚回房,外面又传来敲门声。
陆如意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开门,却发现是个身穿绫罗绸缎,一看就是主子身边大丫鬟的宫女。
“这位姐姐是?”陆如意和气一笑,仰着漂亮的小脸询问。
红丫也回了她一个笑,娇娇俏俏道,“公主让奴婢请公子过去。”
姜斓公主?
陆如意皱起眉来,心中狐疑她找她的目的。但是面上却不敢耽搁,说了声“劳烦姐姐带路”,便跟着红丫走了。
到正房后,屋里等着她的却只有姜斓公主一个人。
“奴才拜见公主!”陆如意拱手,浑水摸鱼行了个简单的礼。
姜斓公主心里藏着别的事情,并没有注意她的礼数,人还未开口,脸上已经带了三分笑意,和气的问起她这几天在府里的情况。
陆如意道,“托公主的福,这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姜斓公主点了点头,略顿,又道,“你是驸马的救命恩人,就是本宫的座上宾,让你当驸马的小厮,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陆如意忙摇头,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低头道,“能伺候公主和驸马,是奴才的福分。公主有什么事,但请吩咐就是!奴才就是拼了命也一定替你办到!”
“你这小嘴,倒是甜得很。”姜斓公主客气了一句,跟着又道,“不过今日,本宫还真有一件事要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是,公主。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陆如意打了个千儿,答应的十分欢快。
姜斓公主皱眉,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