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老子胆子再大,也不敢抢劫,你们现在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干这样的勾当?呵呵,我很佩服啊。 ”蔡森峪淡淡的对三人说道,电话接通,“喂,小柳啊,送他们回去了没有?你到东城市场一趟,小师弟这里给人抢劫了…”
“大爷啊,你就放过我们吧,我们下次不敢了…”这时,一个较害怕的少年服软了,哭丧着脸跟蔡森峪说道。
其他两人倒是不同,秦荣可以以一己之力把他们撂倒,眼前的人应该也不是高手吧?好了伤疤忘了痛,刚被打疼的两少年,上前就是右勾拳和左勾拳,配合得天衣无缝,就好像两人达成了默契一般。
蔡森峪收起脸上的笑容,眼角一颤,脸露冷色,竟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任凭两人的勾拳打在脸上。
“啪啪”只能是这个响声,两人的拳头打在蔡森峪脸上,蔡森峪却没有任何痛的反应,就这么冷冷的盯着动手的两人;冷哼一声,一招双龙出海,硬生生砸在两少年的肚皮上;两人受不了蔡森峪的拳头,往后倒飞,直飞进店内,差点砸在菜架上。
剩下求饶的少年,呆呆的看着蔡森峪,心里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害怕,幸好刚才没动手,否则肯定落得同样下场…其实被打进去的两人也值得庆幸,幸好蔡森峪没出全力,否则此时躺在里面的,肯定是两具尸体。
“你是想我送你进去,还是你自己走进去?”蔡森峪淡淡的说道,脸上又浮现了笑容。
身边鸦雀无声,呆呆的看着刚打完电话的蔡森峪,仔细打量着蔡森峪的脸,没有发现丝毫伤痕,也没有红色印子。
少年没了话说,颤抖着双脚,摇摇晃晃的自个儿走进了小店,吓得双唇发颤,脸色发白,额头冒冷汗…蔡森峪淡淡一笑,转头看了眼看热闹的观众;最不喜欢就是看热闹的人,总是自个儿庆幸这些事没发生在他们身上;蔡森峪大声咳嗽了两声,拍了拍手掌,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蔡森峪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冷冷的问道“你们还不走,是不是他们的同党?”
此话一出,全场安静的五秒钟,轰然散去,谁也不敢逗留,生怕被蔡森峪打进小店,那可是要坐牢的玩意…
蔡森峪反感的吐了口口沫,走到店里,看着彭秉康的表情发笑,“兄弟,你的脸快成猪头了,要不要给你叫白车啊?”
“兄个屁的第啊?被打成这样你还取笑我…”彭秉康差点就没哭出来,“早就叫他教我点防身术了,他就是不肯…”
秦荣坚决报警,把张铁的脸色都吓白了;吓白的脸色,更容易看见瘦弱少年打的巴掌印。“秦小子,他真是我唯一的孙子了,你能不能考虑清楚?我们家可就剩这么根独苗了…”张铁说着说着,眼眶泛红,老泪隐隐就要流出。
“你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爷爷。”说完,秦荣抓着瘦弱少年后脑勺的头发,拉到张铁跟前,“好好瞧瞧,他是你爷爷,不是你抢劫的对象,他可以为了你,多次抢劫都没怪过你,可你呢?养只狗都会对主人摇尾巴,你却连狗都不如。大叔,这件事我管定了,我不想你到时为了这个人后悔,现在不救,以后就没得救了。”
瘦弱少年不敢说话,他也没说话的底气,毕竟这个店是秦荣的,他要抢劫,那就是抢秦荣的钱,低着头不敢跟张铁的眼神对视;张铁也没话说了,因为秦荣说得对,正因为是孙子,也不能老是这么纵容,否则会害了他一辈子。
看两人都没了话说,秦荣松开了瘦弱少年,冷哼了声,“你们就在这里慢慢等着,会有人送你们到派出所的,三年之内,你们别想出来再抢了。”说着,拍了拍张铁的背,“等他出来,如果还死不悔改,你再怨我。”
“小师弟啊,你表哥成这样了,你不打算送他去医院吗?”蔡森峪看着彭秉康的表情发笑,特别是责怪秦荣的时候。
没过一会,警察就来了,不过不是柳瑞,而是彭秉康报的警;瘦弱少年,叫张春,是张铁家的独苗,多次抢劫张铁,但张铁没有把孙子告发;一孙女一孙子,名字合起来叫春秋,肯定是张铁的手笔,名字竟这么有历史…
看着张春终于伏法,也算为张铁做了件好事,秦荣大松了口气,为张铁介绍道“大叔,这是我二师兄,叫蔡森峪。”
张铁本来还在沉痛中,但听到蔡森峪的名字,忽然一愣,转头上下打量蔡森峪,“师兄蔡森峪?这名字…好熟悉,我好像在哪听过…你是不是菜农?不对…你是不是我楼上楼下的邻居?也不对,如果你是楼上楼下的邻居,那我家发生的事,你应该不会撒手不管…这名字的人我认识,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蔡森峪不禁冒冷汗,怎么一见面就说认识?不管凭蔡森峪记忆观察,这张铁的面孔挺熟悉,可又感觉很陌生,陌生的同时,还感觉挺模糊…“大叔,您说什么呢?我都被你说糊涂了。”
秦荣也觉得有异,刚才张铁还在哀伤中,怎么突然为蔡森峪这个名字打结?“大叔,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
“让我多想想,我肯定能想得起来,我只是老了,记忆没以前那么好了。你容我想想…”张铁把张春的事抛一边,走到一边努力的回忆着蔡森峪这个名字;可是想了十几分钟,仍然无法想起…
柳瑞终于来到东城市场,蔡森峪蹲在门口,看着柳瑞的轿车,无奈摇头,“等你过来,黄花菜都被吃光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