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时间对不上,是啊是啊,苏沫若方才进校三个月,这时间上如何也无法对上,就算是院长大人有意帮自己,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帮不上忙。
自以为想通之后的许泽,当即再度扬起了自信的头颅,一脸讥诮的看着苏沫若道:“苏沫若,你别得意,老子不过是记错了时间!你不是前年打劫工分,而是上上个月前!”
苏沫若心说,哈,有点脑子哈,想出问题所在了啊,嗯,孺子可教也!
只见许泽指着苏沫若继续道:“你小子不光打劫十个工分,更是威逼同学,打劫了一千零一十个工分!”
许泽心说,前两天有个女人突然跑出来,告诉自己这消息,还说自己一定用得上,当时不以为然,如今看来似乎还真能用!关键是,这事经过自己的调查,还真是个事实!
看这苏沫若还能怎么办,就算是有十张嘴巴也不可能诡辩得清!
许泽想得很美,然而苏沫若却是眨了眨眼,心说苏沫苒那丫的又出来了?这几天事忙,把她给忘了,这丫的还真是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啊!
一旁的夏北音一双美眸瞪得滚圆,崇拜的光芒仿佛能溢出来,一把抱住苏沫若道:“小苏,我真是太崇拜你了!刚刚进校,就能打劫了一千零一十个工分,快跟我说说,你怎么做到的?”
“咳……”苏沫若奋力地将夏北音缠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拉了下来,低声安抚着:“这事回去我再跟你细说,现在先赢了这局再说。”
“切,就那个蠢货,小苏肯定马到功成,赢了他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你要是没赢,可别说自己是苏沫若!”不成想,夏北音对于自己选定的朋友,有着某种迷之自信,一点不在乎地道。
呵呵,苏沫若心说,自己还真就是苏沫若,这跟赢不赢的,还真没什么关系!
不过眼下,许泽说的是事实,却也是歪曲的事实,这事情解释起来,太过复杂,也不适合在众人面前详说,如此一来,还真是有点难了。
可是,苏沫若会怕么?
必然不会!
当即朗声笑道:“许泽,敢问这事你从何得知,可有人证物证?”
苏沫若笃定,苏沫苒这种喜欢在背后玩手段的,定然不会出现在人前。
就算这人当真出来了,自己也可以一并收拾了,也省得时常冒出来,在自己面前碍眼!
苏沫若这番笃定的态势,不由得镇住了许泽,许泽心说,这事该是事实啊,这小子为何还如此笃定?
关键是,许泽拿不出证据啊,说是自己看到过,谁信啊!
这样的事,就得找到当事人,以及当初工分交接的信物等。可如今这些东西,许泽完全拿不出来!
既然找不出来,干脆来个死无对证,许泽如此想着当即喝道:“你就说,这事是不是你做的吧!”
“呵,是我做的如何,不是我做的又如何?我苏沫若何时强抢了同学们的工分?何时欺压过同学?同学们,你们说,是不是?”苏沫若也不说明是不是,只强调着与大多数同学之间的关系,并充分利用着此刻的人脉资源。
随着苏沫若这声问,在场同学全都沸腾了:
“大哥放心!大哥从来没有强抢我们的工分,反倒是许泽还欠着我十个工分呢!”
“就是,许泽把自己做下的事,想强按在大哥的头上,这事就算大哥答应,我们也是不答应的!”
“许泽你还要脸不?识相的,赶紧地给我们滚蛋!”
“就是,浑身恶臭,还非得跑出来熏人!许泽你不要脸!”
上头的苏沫若听着这些话,都快笑出声来了,看吧,群众的眼睛总是雪亮的,就算你胡搅蛮缠又怎样,只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许泽一张脸涨得通红,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这么嫌弃自己,就因为一周前自己给苏沫若磕了头?至于一个个嫌弃得说自己臭么?还站得那么远!
还有,这事分明就是事实,自己能打听到的事,相信这些学生中,肯定也有不少见证者,如今竟然一个也不肯站出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许泽不明白,可苏沫若明白啊。
那日的事,原本就是生死台上的较量,连生死都不计了,谁还会计较一千多个工分的事?再说了,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除非是苏沫苒亲临,这些个同学还真不会出来作证!特别是在如今自己成为大哥的这个时候!
“苏沫若,你无耻!你卑鄙!你下流!你肮脏!”词穷的许泽只得怒骂出声,再想不到什么理由了。
苏沫若翻了个白眼,并不打算再搭理这人,然而一旁的夏北音却看不过去,扯了扯苏沫若的袖子,眨着眼睛一脸神秘地道:“小苏,这你都能忍?”
“切,他那是自取其辱!”苏沫若言下之意便是,咱不跟他一般见识,掉档次!
然而夏北音却是附耳在侧,悄声道:“小苏,你也闻到他身上的恶臭吧?你看啊,我们要是从这这里过去,少不得路过他身边,这多恶心啊!”
“嗯,不然呢?把他扔出去?”苏沫若挑眉看了她一眼,随即看向一旁看好戏的院长大人,莫名觉得这其中有着某种阴谋的味道。
“何必扔出去?沫若啊,你不是炼丹师么?我记得有个丹药叫做超敏丹,有二品、三品的,你炼制过没有?”这回,不仅夏北音说了,就连院长大人也凑过来一脸兴味地开口。
“呵呵……”苏沫若默默地将手探入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