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 enxue. &
柳儿于是赶忙找高怀远问询此事,高怀远摇摇头道:让她走吧!此事还是因为芙蓉膏之事而起,师父他们都乃是江湖上正派之人,看不得我做这样下作的事情!不齿于与我为伍,还留她在此作甚?眼下我没空给她解释这个,你还是先回房去吧!
说罢之后高怀远进屋折腾了一阵,然后拿着一个纸包出来,大步走回了前院,柳儿楞了一阵,说不出来心中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失望,总之是五味杂陈什么滋味都有。【92ks. 】
但是柳儿并不认为高怀远有什么错,在她的眼中,高怀远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而且以芙蓉膏对付奸党,比起奸党所做的那些恶事,又能算得了什么呢?正是天理昭昭恶有恶报,秋桐为这个看不起高怀远,无疑对高怀远来说,是一种打击,柳儿想到这里,也对秋桐不满了起来,一跺脚嘟囔道:什么正派不正派的!为民除害才是真正的好人!你瞧不起我家官人,那么我还瞧不起你呢!不知好歹的小丫头片子哼!走了算了!天下好女子多的是,我再给官人找个更好的去!哼!嘟囔罢了之后,柳儿转身便回了房中,继续为高怀远缝制冬衣去了。
高怀远拿着一个小纸包,来到了罗管家面前,苦笑道:罗管家呀!你可真是厉害呀!居然还是猜到了我,其实不瞒罗管家,我也用这东西,眼下确实不知为何,新货迟迟未到,我这里也真的是所剩无几了,既然是史相真的要这个,那么下官也只有忍痛割爱了,眼下只有这么一点了,我实在是拿不出来了,即便相爷真的因此要杀下官,下官也只能引颈待割了!
这个罗管家闻之大喜过望,伸手接过高怀远手中的纸包,打开一看里面不过几颗小丸,还有一些碎屑,看来高怀远真的是拿出了最后的藏货了,虽然数量太少了,但是聊胜于无吧!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高大人了!你还是快快准备多一点,相爷现在确实是离不开这东西了呀!告辞告辞!说罢这个罗管家不敢耽搁,一路小跑的便奔出了高府。
高怀远看着罗管家的背影,脸上的笑容缓缓的僵了下来,冷声吩咐道:再来人的话,不得让他们入府,就说我也有病在身,不便见客!
说罢之后,高怀远便换了衣服,扭头从后门出去,在确定无人跟踪他之后,便绕过几条街,来到了一个小院门口。
随着院门被打开之后,里面走出一个陌生的中年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高怀远之后,又朝四周观看了一下,这才抱拳道:在下莫风,你一定就是高殿帅吧!
高怀远看看这个自称莫风的中年人,立即抱拳道:正是在下,殿帅不敢说,还是称我师弟吧!师弟怀远见过莫师兄!不知师父可否在这里,能让师弟我进去吗?
莫风很满意高怀远的态度,点点头道:师父正在等师弟你,你随我来吧!
高怀远惴惴不安的走入了院子,跟着莫风一起进入了堂屋之中,迎面便看到三山散人正端坐在堂屋的椅子上,而秋桐正气哼哼的站在师父的身后,看到他进来之后,给他了一个大白眼。
三山散人脸上表情很淡然,并没有露出生气的样子,看到高怀远进来之后,微微的点点头,高怀远立即上前跪倒在三山散人面前。
徒儿参见师父,师父一定已经知道了徒儿的所为,请师父责罚!高怀远恭敬的对师父请罪到。
三山散人这次没有立即让高怀远起身,而是看了高怀远一阵之后才说道:怀远你抬头说话!
高怀远抬起头看着一脸沧桑的三山散人,目光并不回避他的逼视,神色淡定的看着三山散人。
散人盯视了高怀远一阵,对他问道:秋桐所说可是事实?
高怀远不卑不亢的答道:秋桐所说句句是实!徒儿确实以一种可导致人极度上瘾的慢性毒药谋害史党众人!
你可知道你这么做会为正派之人不齿吗?散人面无表情的继续对高怀远问道。
知道!但是徒儿并不后悔!高怀远依旧目光清澈的望着散人的眼睛答道。
哦?说说你的道理!散人接着说道。
史党把持朝政二十余年,朝中遍布他们的爪牙党羽,专擅朝政,对外卑躬屈膝可以求全,对内横征暴敛、卖官鬻爵、排除异己、诛除忠臣、滥会子致使天下百姓深受其害民不聊生,大宋朝野深受其害,以其所为,无论对其施以何种手段,都不足以惩处其罪责。
而且因为其早已在朝中根深蒂固,非特殊手段不足以将其连根拔除,故此徒儿才会想出这样的毒计来对付于他,虽然为正派人士所不齿,但是凭心而论,徒儿并不以为过之,而且徒儿为此问心无愧,只要能将其奸党诛除,徒儿即便粉身碎骨沦入万劫不复之地,也在所不惜!假如师父也觉得徒儿有错的话,只管惩罚徒儿,徒儿绝不敢有半点怨言!高怀远用不急不缓的语气对三山散人答道。
当他说罢之后,三山散人的脸上缓缓的露出了一丝笑意,不过马上又问道:你这种芙蓉膏,除了奸党之外,还可曾为祸他人吗?
不曾,此物乃我一手所制,除奸党之外,从未用于任何无辜之人身上,此事可请师父明察,一旦现徒儿言之有假的话,任凭师父处置!高怀远立即答道。
三山散人看了一下屋子里面的几个人,脸上的表情彻底缓了下来,抬手道:你起来吧!本来为师听闻你用此等手段之后,十分生气,但是也不能不给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