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秉呵呵一笑,端起酒杯对朔铭说:“朔总,咱们可是第一次见面,以后要常联系啊。”
这些都是废话,朔铭不明白安思秉为什么要转移话题。难道说这其中还有其他猫腻?
既然牟嘉恩是为齐淑顶缸进去的,而且还证据不足。能羁押到现在上面肯定是打过招呼的,也就是说非要治牟嘉恩的罪不行,说白了牟嘉恩就是一个泄愤的目标。牟嘉恩是齐淑的智囊团一员,如果拿掉牟嘉恩齐淑也就算断了一臂。
这些都是朔铭的猜测,如今看起来也只有这个理由能说得过去。安思秉不与朔铭证明交流看来就是因为不太好操作。
朔铭也只能装傻充楞与安思秉碰了碰杯,这时候追问那就是傻了,如果能说安思秉就说了,既然不解释,一来是没必要为朔铭解释,二来是不方便解释。而且朔铭还想到另一个原因,安思秉想从自己这弄点好处,越是不好办的事越能让人付出更多的代价。
尚佳轩也跳出来打圆场,与安思秉对饮一口邀请安思秉去明山市玩。几个人各怀鬼胎的瞎聊着,气氛倒也算融洽。
朔铭想了想,对安思秉说:“安局,我听说你有亲戚在明山市搞投资?不知道对房地产感不感兴趣。”
之前尚佳轩说过,安思秉的钱用其他人的名义投在建新集团。建新集团有安思秉这尊大神做股东,好处肯定是少不了的,安思秉帮忙做些事还不是为了自己?
尚佳轩眼睛一亮,看了眼朔铭,独一安思秉说:“安局,其实我们……”
“安局!”朔铭猛地把声调提高了几分打断尚佳轩的话,朔铭皱皱眉,盯了尚佳轩一眼,意思是让尚佳轩别继续说下去。尚佳轩没明白朔铭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朔铭想拉拢安思秉入股自己的公司。
朔铭另有所想,还没见面的时候,朔铭就对安思秉这个人没有任何好感,通过尚佳轩的描述,这个安思秉就是个变态。朔铭把这种人拉拢到自己的公司里,会有什么好处?哪天逼迫自己手下的人把家里的新媳妇送出来玩玩?简直就是扯淡,头可断血可流,朔铭也能无耻不要脸,但男人的最后尊严都丢了不如死了好,人总有那么一点逆鳞的,朔铭的逆鳞就是自己的身边人。可以让我吃点亏,但不能侮辱。
朔铭打断尚佳轩的话,安思秉奇怪的看了眼。尚佳轩想表达什么意思安思秉听半句就能明白,都是人精。安思秉对朔铭肯定是有看法了,虽然朔铭是尚佳轩的老板,但老子能把钱投在你的公司也是看得起你。童老的孙子又怎么样,难道不求着基层的人办事了?
朔铭也是没办法,尚佳轩真说出口问题就多了。寻思一下措辞,朔铭略带谄媚的端起茶杯示意一下:“安局,我这可是有一个挣钱的好门路啊,比把钱投在什么公司好太多了,短平快,用不了多久大把的钞票。我敢保证,你那个什么亲戚一定会高兴的合不拢嘴,数钱都能把手数抽筋了。”
“哦?还有这么好的事?”安思秉摇头一笑。就整个社会来说,安思秉已经站在相对顶端了,什么挣钱的门路没听说过,路子野消息灵通,朔铭的话安思秉不太信。
朔铭也不怕安思秉不信,笑了笑,把杯子放下:“上面发展明山市的调子已经定下来了,其实这是老早以前的事了,不过老百姓不知道罢了……”
朔铭废话连篇,这些东西安思秉怎么可能不知道。原本就长得比较丑,撇嘴不想听朔铭说下去。
安思秉刚要打断朔铭,朔铭却停住话茬。朔铭是故意这么做的,告诉你有挣钱的项目,却又不说明白。如果安思秉信了,心里自然会有期望值,巴不得朔铭赶紧说明白。如果安思秉不信,隔上一会朔铭再说出来就有种心理上的差别冲击。安思秉预料的是不过是个普通生意罢了,朔铭说出来的会让很多人动心,这种表达方式能让人格外的印象深刻。
尚佳轩不明就里,也听明白朔铭是不想让安思秉与自己的公司产生经济关系。朔铭这么说话也是云山雾罩的,也等着听朔铭的高见,没成想朔铭却不说了。尚佳轩一看场面又要尴尬,赶紧给安思秉夹菜端杯倒酒,嘴里吃了蜜一样的恭维。
朔铭笑了笑,突然问安思秉:“安局,你知道余家吗?京城余家,前段时间余家少爷余修文还死在明山市。”
安思秉可是*口的人,余家在政法方面的人脉极其强大,没有不认识的道理,或许之前还有过接触。就说余修文死后通缉朔铭,恐怕不止明山市在找朔铭,整个齐省都发了朔铭的照片。
没有缘由的说起余家,安思秉有些烦,烦朔铭东山一耙西山一铲的卖关子,嗯了一声低头喝茶,不想理会朔铭与尚佳轩小声交流。
朔铭无所谓,接着说:“安局,我与余家多少有点关系,余家在明山市也有些关系。最近明山市新规划的工业区正在搞商业街,不知安局的亲戚有没有兴趣?”
“商业街?”安思秉那张蜡黄脸有些扭曲,经常去明山市安思秉自然听说过商业街。
朔铭说:“那可真是个好项目,不过……呵呵,说出来安局可别笑话我,我与我们丰城的薛勇关系不怎么好,不过我能通过关系让安局的亲戚插上一脚。”
“做商业街,挣钱吗?”猪都知道挣钱,但安思秉的意思是很挣钱吗?做开发而已,建新集团也没少做开发项目。
朔铭伸出几根手指,说:“地权都是这个数,我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