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这么长时间没消息朔铭基本放弃了,对方的计划太缜密,朔铭也只是想破财免灾,只要平安比什么都好,而且对方拿了钱肯定会销声匿迹,朔铭趁这段时间把房子装好,搬家之后应该就不会有类似的问题了。虽然这是鸵鸟原则,但朔铭不想惹事了。善固本那件事真是惊心动魄。
朔铭问:“有什么眉目,快说说。”
“有怀疑的对象,但不能继续往下查,上面也有人压。”郝笑很气馁,不高兴的嘟着嘴,轻轻靠在朔铭的肩头。
朔铭眉头一皱,上面不让查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个人很有背景?这么一想朔铭就想多了,顿时出现好几个怀疑对象。朔铭问:“查到谁了不让继续查了?”
郝笑欲言又止,抬头看了眼朔铭:“农建林。”
“原来真是你这孙子。”朔铭一拍大腿:“我就知道是这孙子,上次没整死他。”
朔铭告发农建林的事郝笑并不知情,此时郝笑盯着朔铭问:“什么整不整死的?”
朔铭把他与程市长的苟且关系说了,也把照片的事说了。却没说自己是怎么做的。
郝笑说:“你怎么能这样呢?你知道他家是什么关系吗?就凭这点证据完全难不倒他,等他回过神来肯定要针对你。”
郝笑不是怕事,而是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郝笑没有太高的追求,只要生活的四平八稳比什么都好。
既然事已经发生了,那就没什么后悔的,要后悔也是后悔怎么没整死农建林。朔铭问:“查到什么?”
郝笑说:“我们小区周边的监控调出了农建林,而且出现不只一次。农建林不在明山市工作了,他回到这里肯定是有目的的。”
“就这点?”朔铭问:“仅仅是画面中出现了农建林就不让查了?”
“你知道什么?”郝笑说:“市局的一把手与农建林的父亲是同学,关系很好的那种,而且农建林认他做了干爹。只是监控中出现,这些证据也不够啊。”
朔铭本就没想能要回这二十万,就是把人找到了钱也早分了,没准已经花光了。只要能确定是农建林朔铭就知足了。不知何时,朔铭与农建林竟然成了生死仇家。
起因虽然是郝笑,但农建林借着机会刑讯逼供让朔铭生不如死,这个仇就有了。后来朔铭告发农建林这小子用脚趾头猜也会怀疑到朔铭头上。
如今朔铭惹不起农建林,这小子让朔铭损失了二十万,应该很爽吧。
朔铭抱住郝笑:“这件事到此为止,既然上面不让查就不查了,你也别纠结,不就是一点钱吗?”
郝笑点点头,藏进朔铭怀里:“对不起,其实你们原本不会有什么交集的,都是因为我。”
“我做什么不是为你?”朔铭轻扶郝笑的后背。这段时间郝笑的头发长长了一点,剪了一个寸头,这样至少能把伤疤藏进头发里。
朔铭想起贺美琦,已近更有段时间没接到贺美琦的消息了,还真有点想她。朔铭轻声说:“晚上让贺美琦回来吃饭?”
朔铭说的是回来,寓意是这里就是贺美琦的家。郝笑心里一颤,朔铭还是没放下贺美琦,心里有些纠结却没表现出什么。轻轻说:“要不我们出去吃吧。就去市里,这样也方便美琦姐。”
郝笑是有私心的,贺美琦不回来,也就不会住在丰城。如果贺美琦回来住,朔铭会不会半夜里摸进贺美琦的房间呢?虽然知道贺美琦并不能与朔铭发生什么,可心里却是酸的。
这方面朔铭心粗,也没想那么多,反而让郝笑给贺美琦去电话。
贺美琦很愉悦的答应了,并且说晚上她请客。
由于农建林的事郝笑一整天心情都不好,下午更是托病在家不去上班了。朔铭也没说什么,郝笑这个工作愿意上就上,不愿意上干脆辞了算了,一年只挣几万块钱,郝笑也不是吃拿卡要的人,这点钱还不够郝笑自己花。
但郝笑不说朔铭也就不提,毕竟在家做主妇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每天无聊到要死,面对灶台,面对空荡荡的家,还不如上班有同事开个玩笑有说有笑,工作起来时间过的还能快点。
郝笑有时间,朔铭就带着郝笑去了一趟景程春天的新房。
此时装修已经初具规模了,格局也已经出来,以后家里什么情况可以说一目了然。
郝笑很满意,尤其是朔铭对家具的要求之高让郝笑都觉得过分了。嗔怪朔铭这样花钱多。
顾春借机拿出一本图册,让郝笑选地砖。朔铭的要求是卧室里用木地板,其他房间都是地砖。
木地板自然是实木的,除了材质不同大致都是那些花色。地砖就不同了,有的地砖每一块都不同,价格自然不菲。
郝笑看好一种地砖侧头看朔铭。朔铭知道价格贵,但想也没想就点头说这个好,那就这个了。
这种地砖铺到地上会形成一整张画面,整个家就像坐落在鲜花从里,从卫生间位置出现的花色却是水流的样子,仿佛有水从卫生间流出来灌溉着这些鲜艳的花朵。
朔铭没问价格,顾春也没主动说,既然老板都同意了,肯定拿得起钱。
郝笑问了一句多少钱。
顾春很会办事,先看了眼朔铭。
朔铭说:“管他多少钱,好看就行了。”
一听朔铭这话郝笑心里既甜丝丝的又开始心疼,朔铭含含糊糊的肯定有问题,非要顾春给个价格。
顾春只能说了价格,并且说这么大面积会有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