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多多看见这情形,一下子跳到了高台之上,朗声说道:“大家不要冲动,不要上了他的当。这小子居心叵测。方才他说上次暴风雨的时候,就买了我的水泥。可是那时候我根本就没有研发出这种水泥,他上哪里去买。”
刚才还情绪激动的众人一听,不由得愣了一下,纷纷看见那原先咳嗽之人。
那人脸上一阵尴尬,不过他强撑着狡辩道:“也许是我记错了,总之这水泥就是有问题。”
李多多一阵冷笑:“我看你才有问题。你说他是你大哥。那么请问一下你大哥和大嫂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是,是,腊月二十。”
“胡说八道,根本就不是这个日期。”李多多诈他一诈,其实他也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日期。结果这一诈,还真诈出问题。那人结结巴巴得到道:“也许我记错了。”
李多多冷笑一声:“还要演下去吗?你们说是从哪里来的,究竟想要干什么?信不信我拉你们去报官?”
听到报官这些家伙有点怕了,只是这些人看来也是专业人士,心里素质非常好。瞬间就恢复了镇定,他吵吵嚷嚷地道:“谁不知道你跟官府勾结,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报官有什么用?”
旁边有人提醒道:“司徒大人是个难得的清官,你让他评理,应该有用。”
“是啊,是啊。司徒大人这一年来所作所为我们是看得见的,你要相信司徒大人。”
“这。。。。”那人有点不知所措了,显然他怕报官。只是现在他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就这样一伙人拥簇着,朝着县衙府门前而去。
司徒易当然相信李多多的为人,只是既然到了县衙,他还得按照程序来,在双方报上了姓名,问清了来由之后,司徒易就开始审案了。
司徒易为人不够圆滑,但是断案却相当精明,一听事情的原委,他就猜到了几分。
只是就在司徒易要一层一层地剥开那人的虚假面具之时,突然师爷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司徒易眉头一皱,这么一件小事,怎么会惊动了刺史大人?
但是不乐意归不乐意,刺史大人毕竟是上官,他来,自己好歹也得出去迎接。
把刺史大人迎了进来。这刺史大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脑满肠肥的,一脸的奸相。
刺史大人往堂中这么一坐,威风凛凛地拍着惊堂木:“你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昧着良心发大财。结果把人给弄死了,你可知罪?”
“刺史大人,我觉得奇怪,你怎么一来不问三七二十一,就认定了是我把人给弄死了,莫非你跟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故意来把事情抹黑的。”
“混账,你这个家伙满嘴胡说八道什么,我巡察至此,恰好听说了此事。大家都知道我爱民如子。这种事情我一听说,就心如刀绞,所以急急忙忙赶过来审案了。”爱民如子,这种事情如果别人来评论,会觉得很贴切。但是这个家伙居然自己大言不惭的,什么爱民如子,让人听了觉得特别得难受。
“刺史大人,你说你来审案,可是你却什么都不问,就下了断言。这要是传出去了,恐怕有损你的英明啊。知道的会说你武断,不知道的恐怕还说你收了人家的好处,袒护他们。”
“你,你,你,好你个刁民。来人啊,给我打。”说着气急败坏地抓出一根签,扔在了地上。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刁民。原先他所见到的那些人无不对他毕恭毕敬的,哪里敢这样跟他顶。
司徒易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一步道:“刺史大人,这事还没弄清楚,莫要屈打成招,我看 这样吧,这案子就不劳大人费心了,由下官来审理好了,下官一定审个水落石出,给大人一个交待。”
“混账,你这是什么意思?”刺史大人一听就不高兴了。
司徒易没想到这个刺史大人这么粗鄙,心里头不由得有些气:“大人,你匆匆来此处,应该好好地歇歇,这其中的缘由大人还没弄清楚,切不可屈打成招,否则真会损失了大人的英明。”
刺史大人想不到这个司徒易竟然敢顶撞自己,他一拍惊堂木:“司徒大人,你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虽然这是县衙大堂,可都是在我扬州府治下。你一个小小的县令胆敢忤逆上官,你这官莫非不想当了不成?”
司徒易并没有被刺史大人的嚣张气焰吓到,他平静地道:“刺史大人,我也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人命关天,如果是草菅人命的话,这事要是报上去,你这刺史大人能否当得下去,还是个问题。”
刺史大人一时气结。他没想到司徒易竟然敢这么跟他说话。他在扬州当刺史多年,在这里的势力根深蒂固,很多人都怕他。尤其是那些下面的官员,他说一句话,他们绝对不敢说第二句,可是如今这司徒易竟然这么嚣张,能不让他生气吗?
反了,反了,这是要造反的节奏。
来人啊,给我把司徒易一起拿下。
众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司徒易是他们的老大啊,怎么动手?可是这刺史大人更是老大的老大,要是不动手能有好果子吃吗?
大家互相对视,犹豫着不知道要如何办?
刺史大人一阵爆喝:“都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你们都不想当差了吗?”
一提及饭碗,大家都有点怕了。这年头,混个饭碗可不容易,尤其是当个捕快,那可是个有权力的公务员啊。混到这个位置不容易啊。得了,还是听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