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多多接着道:“其二,你过于注重技巧了,荷香小姐的琴技固然出神入化,可是无法将自己的感情溶入其中,须知人为琴之主,弹奏之人若无真情实感,便空有靡靡之音,却难润人肺腑,”
试想一个青楼女子,每曰这般弹琴唱曲,怎么可能有真情实感,李多多虽是胡猜,却也不无道理,
荷香沉思了一阵,并未反驳,算是默认了,
“第三,矫揉造作,无病**,听荷香姑娘唱的这首曲子,说的好听点,叫做为赋新词强说愁,说的难听点,就是无病**,荷香姑娘年岁不大,想必尚未经历这些情情爱爱之事,这种幽怨深邃的小曲,荷香小姐还未得神髓,也不太适合姑娘的天籁之音,”
李多多的意思就是,你还是个小姑娘,这些事情都沒经历过,现在唱得如此幽怨,不是无病**又是什么,
旁边的人纷纷点头,先前那些人也不由得暗暗佩服,诚如李多多所言,后两点破绽极为明显,可偏偏就是无人能够意识到这些,就连自己自诩为精通音律,也何尝不是与这荷香一样,经常的为赋新词强说愁呢,从这点看來,这个李多多观察细微,却又能高屋建瓴,看到别人不能看到的地方,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
荷香思索良久,脸上时红时白,心里有些不服,偏生她根本就无法反驳,只得轻哼了一声,算是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李多多见吃定了她,坏坏地一笑道:“荷香小姐,你可心服,”
荷香脸上神色幽幽变幻,忽地露出一个妩媚的笑脸,盯住李多多道:“荷香心服口服,愿意满足公子任何要求,”
她紧紧的盯住李多多的眼睛,浅吟低笑间,眼中射出一股魔幻般的光彩,李多多看了她一眼,便再难移开,
只见眼前的荷香杏眼娥眉,桃脸玉腮,脸上泛着淡淡的羞涩,洁白的颈项之下便是高挺的sū_xiōng,实在是惹人遐想,她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兮,似在是在对情人低语,丰满的身体紧靠在他身前,一阵淡淡的女儿幽香传入李多多鼻孔里,
最奇异的是她的眼睛,她眼中似乎有一种淡淡的光华,吸引着李多多投入进去,再也无法离开,心中似乎有个魔鬼般的声音在对李多多轻轻叫喊:“放弃对荷香的要求,放弃对荷香的要求,”
“李公子,你对荷香有什么要求呢,”李多多只听到荷香如梦似幻般的话语,她的话语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让李多多兴不起一丝反抗的感觉,
“我沒有什么要,,”顺着心中那个诡异的声音,李多多完全丧失了自我,开口说道,
话还未完,便听咣当一声大响,楼上的一个茶壶落了下來,摔得粉碎,
荷香身体微不可察的一下轻晃,脸色有几分苍白,美目往楼上看了一眼,却沒见到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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