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也看向那个方向,却也没追。
我把手中的棍子扔到树坑里,沿着围绕草坪的砖路往回走,腰包电话这时唱起歌来,我出来运动是带一个电子腕表,用蓝牙和手机连接,刚一按按钮,里面就传出陆姗的声音:“你人呢?昨晚没在家睡?”
我说:“我出来遛弯来,昨晚是在家睡的。”
陆姗又说:“被褥还是我昨天叠好的呀。”
我说:“我在沙发上睡的,你不是还给我盖毯子了?我马上回去,用不用我带早点?”
陆姗那边停了一会说:“不用了,早点做好了,你回来就行。”
我“哦”了一声就把电话挂掉了。
路上我大脑一直没闲着,就想刚才应该果断用石头砸那老头的,那骷髅怪是气体构成的,没有实体砸也白砸。要不是这条黑不溜秋的家伙,我估计就交待了,都说黑狗辟邪今天算领教了。
打开门,小黑迅速钻了进去朝它的食盆子跑去,果然是小黑的生存理论最靠谱,一切靠边先把肚子填饱。
我见热牛奶和煎蛋已经摆在餐桌上了是单人份的,陆姗应该已经吃饭了。
我进门时,陆姗站在通往二楼卧室的楼梯上,今天她穿一个吊带碎花长裙,还是齐刘海,还是低马尾,还是那么养眼。
门一关上,陆姗就说:“周老板电话,说今天有空让我们去趟他家,地址留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