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还是不能够完全理解,但至少知道个大概,就像动画片里演的穿越门,通过一道门能去到世界任何一个地方。
姜漓依然强调,不允许妹妹再使用这种咒术。
姜柔却说:“要不是学了这招,我能来到这个地方么?”
我问姜柔:“难道你不是坐车来的,是直接用这种空杀血咒术穿越来的?那可就厉害了,世界各地,想去哪就去哪。”
姜柔笑了笑说:“这种咒术倒是可以做到你说的程度,但是本人不会,我就是靠这个招数向别人借点路费。”
我们都没太听懂,只有苏日娜明白了,她一把抓住姜柔的手腕,义正言辞道:“好啊你,小小年纪不学好,还敢偷钱包,老实交待一路上作案几回?”
结果完全出乎苏日娜的意料,姜柔一把甩开了她的胳膊,然后匪气很重的说:“别来这套,你以为你还是警察呢?我不偷钱包,谁来帮你们?把你留在这,你以后就是个女鬼。能不能看清形式?你现在除了拖累我们,还有什么用?你咋不拿出点人民警察的样子来?把我们大家都保护了?”
胖哥赶忙劝架:“行了行了,都是战友,缺了谁都不行,别吵架搞内讧。人家苏妹子跟你开玩笑呢,你小屁丫头还当真了。”
虽然胖哥极力劝说,但还是没起作用,苏日娜一下子被姜柔给激怒了,忿忿的说道:“在这里我确实没你们有本事,但我会尽力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如果能出去的话,我还是要找你,因为你是小偷,我是警察。”说罢,苏日娜便跳下了坑,站在胖哥身边对姜柔说:“你不是说我没用么?现在我去探路,你们在这里等着,没有危险我再叫你们,有危险我自己承担。”
还没等我们阻拦,苏日娜已经快步下了楼梯,气哄哄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
一看苏日娜下去了,其他人也着急了,燕秋和姜漓分别跳到坑里,跟胖哥一起去追苏日娜。
正当我要跳下去的时候,被姜柔一把拉住了。
我不知道姜柔是什么意思,就回头看她,以寻求答案。
姜柔小声对我说:“我刚才用的是激将法,必须有人去探路,派谁去都不合适,只能自愿。正好他们都走了,我有话对你说。”
我被姜柔的角色转换吓了一跳,本以为她是刚才那种脾气大的小女孩性格,没想到原来她的心机这么深,我一时语塞没说出话来,但是停止了跳下去的动作,等着姜柔继续往下说。
姜柔说:“据我了解,你的养父母是在旧金山住吧?”
姜柔这么一说,把我给惊住了,但又一想,绝对不可能,便对她说:“你想多了,他们是住在旧金山,但我从小跟着他们身边长大,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两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虽然在生意场上地位比较高,有时候好些面子,但人还是非常善良的,我养母很早就开始吃斋念佛了。”
虽是养父母,但却如同亲生,让我把他们想成那种阴险狡诈的幕后黑手,我是万万做不到的,我对姜柔的说法只感觉到可笑,根本不放在心上。
姜柔并没听我解释,继续说:“雇佣兵要保护你,是谁下的命令?燕秋是谁介绍来,安插到你身边的?这些你都没有想过么?”
听到这里,我不知道该拿什么去反驳姜柔,心里开始有些打鼓,如果把这一切都跟他们联系起来,有些一直困扰我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但我还是不能相信,哪怕姜柔说得如此真诚,那也只是她的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而且那个鬼眼老头怎么会给我的父母寄信?他们完全是相互陌生的人。
我对姜柔说:“你不用给我说这些,是非曲直我自己会弄清楚,你别操心了,还是想想咱们怎么出去吧。”
姜柔冷哼了一声对我说:“我不操心?我不操心你早让那个叫许丹的女人吃了。那天晚上要不是我用符定了她的心神,让她恢复原形,她变的狼人一口就把你给吃了。”
“你说什么?那只狼人是丹姨?”我忙问道。
姜柔回答:“我亲眼所见,还能有错?最后她变回人形,你不是也看见了么?”
我的脑中马上闪过了那个少女的背影,自从那晚一晃而过,那个洁白无瑕的背影曾多次出现在我的梦里,原来那个人是丹姨,周老板的太太,周彤彤的生母。
我的父母、周老板、鬼眼老头,丹姨的纹身、燕秋的纹身、燕秋又是我母亲介绍来的,如果这么联系起来,那我的父母和鬼眼老头认识可能性就不再为零了,燕秋靠近我另有目的,也是我长久以来所怀疑的。
我不敢再往下想,只极力劝说自己,这都是猜测,一定另有隐情,可就连我自己都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姜柔见我不说话,又说:“而且这个你说的丹姨,她好像早就认识你,你们坐车走的那天早晨,她曾目送你们离开,脖子上还缠着纱布,那是因为你伤了她一刀。”
难怪丹姨第一次听到我名字的时候,表情那么不自然,难怪我们去丹姨蒙古包里燕秋要回避,难怪他们有着同样的纹身,那些雇佣兵也有。
所有的线索让我越来越不安,最后化作了胸口的一团愤怒,虽然声音很低,但我还是厉声对姜柔说:“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以后也不要再说了,不然咱们就分道扬镳。”
姜柔不满,马上要来和我争辩。
还没等她开口,洞下面就传来了胖哥的呼唤声:“展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