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梦到逃出去了,现在看来或许只是我的期望,看着面前的一切,我心底生起了一股强烈的恐惧。
人们通常开玩笑说:“你知道的太多了。”知道的太多了,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面对着这么一大堆的石碑,上面一定刻着不少的文字,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能被我们看到,那就说明修建这里的人,根本没准备让任何人有出去的可能。
即使不是因为知道的太多而死,那也会被更多我们所不能理解的问题困扰而死。
直到现在,我在泰山底所看到的壁画,还不能完全的消化和理解,我真不敢想象,看过这些碑文之后,是不是还能称作正常人?
我三下两下从铁盒子上爬下来,往篝火前面跑,一路上跑过来踢起了许多沙子,伴随着扬起的灰尘。
胖哥先站出来拦住了我,伸出一只手按住我胸口说:“唉唉,你干什么?想抢吃的啊?我告诉你啊,我们忙活了半天,你就睡大觉了,按照我们现在的情况,应该按劳分配,我们挑完了,你吃剩下的。”
我知道胖哥在跟我开玩笑,对他说了一句:“呸,还不知道你们弄的是什么猫肉、老鼠肉,我才不稀罕吃呢。”
胖哥没有让开,又说了一句:“你别跟我玩阴的,你看你这腿都磨冒烟了,跑这么快不是要抢吃的,难道是憋不住尿了?”
我回头一看,身后扬起的烟尘还飘在空中,很像拖拉机的尾气,也被胖哥的幽默给逗乐了。接着又对胖哥说:“行了,没工夫跟你开玩笑,我问你,那些石碑你们看了么?”
胖哥若无其事的说:“看了呀,没啥用,都是字没图。”
我又确认了一遍,胖哥的回答是点头,我一时着急说出声来:“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胖哥纳闷问我:“你叨叨啥呢?怎么就完了?我这才舒服多一会,你怎么又有事了?”
我就开始给胖哥解释:“这些石碑上刻的肯定都是非常重要的事,万一有人一路上监视着我们,见我们知道的这么多,肯定不会放我们出去,会被灭口。”
胖哥依然是一脸的无所谓:“你现在怎么胆子越来越小了?是不是雌性.激素分泌太多了?滑下来的时候我就说死不了,你还要死要活的,哪有人监视?真有人监视的话,让我逮住,脖子给他拧后头去。”说完,他还梗着脖子,煞有介事的向四周看看,好像是在威胁谁一样。
我实在无奈,问胖哥
(本章未完,请翻页):“那你们看了石碑,上面写点啥呀?”
胖哥挺直了腰板,清了清嗓子,我还以为石碑上写的是天大的秘密呢,结果他却说:“看不懂。”
“看不懂?”我指着那块被甬道撞上的石碑说:“看着不像梵文呀?怎么看不懂呢?”
胖哥不知道怎么跟我解释,把挡在我前面的身体让开,对我说:“你自己去看吧。”
我们这有华侨加考古的燕秋,又有邪门歪道一脉单传的姜家小姐妹,怎么连个石碑都看不懂呢?除了梵文我还真想不通,有什么是她们看不懂的。
我晃晃悠悠的从胖哥身边过去,斜着眼睛留了一句:“没文化。”换来胖哥不屑的笑。
我慢慢走向篝火,想问问其他人,倒底是什么情况。
刚走到篝火旁,就看见不远处地上血糊糊的,好像还有皮毛,散发着一股子动物内脏的气味。
姜漓正盘腿坐在沙地上,在一个石头垒成的临时火灶旁,用手翻烤着上面的肉,因为并没有工具,所以只能忍着烫,快速的捏起来,翻一下赶紧又放上去。
我笑着说姜漓:“你傻啊?不能找个棍子翻么?一会肉没烤熟了,手倒能下酒了。”
坐在姜漓旁边的燕秋白了我一眼说道:“就你精,有棍子谁不知道用啊?这不是没有么?”
我被燕秋说愣了,指着那个简易的灶问:“这不是有火么?不是拿木头点的火么?”
燕秋还是那个表情没变:“谁告诉你点火就得用木头?”
我一股子邪火就上来了,怎么一觉醒来好像我欠了谁的钱一样?胖哥来刺激我,那是开玩笑就不说了,燕秋就一直没给过我好脸色,不就是昏迷的时候喊了两声苏日娜么?
我用了几乎是叫喊的音量,对燕秋怒喝:“不用木头用什么?你是不是背着煤气罐来的?问啥说啥,哪那么多怪话?”
其实我这人是爱着急的,胖哥、花姐他们都知道我脾气臭,可能是这些年在商场上混迹久了,而且烦心事多了也习惯了,所以基本上就不再爆发了。
本来这一趟走得就挺窝心,一路上的疲劳和不满都无处发泄,已经尽力保持冷静,毕竟大家都一直陪在我身边和我遭遇的一样。
结果一根火炉旁的爆竹,就被燕秋这样一个小火星给点着了,彻底的爆发了。
我就感觉浑身的血都上涌,脸一下子涨得通红,非得找人打一架才能平息。
燕秋也不是
(本章未完,请翻页)吃素的,怎么能任由我跟她发脾气?本来嘲笑般的表情,马上就凝固住了,之后迅速拉下脸来,站起身斜着眼睛看我,冷冷的说道:“问什么说什么?你现在说话也是审问的口气了?学得挺快啊。”
我一听,她就话里有话,依然对我梦里喊苏日娜的名字耿耿于怀,分明就是在说,我说话的语气像警察审问犯人,而苏日娜是干什么的就不用说了。
我就是火,她就是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