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姆·雅各宾是美国密西根州一个名为“基督自由国际”(cfi)慈善组织的负责人。这个组织在过去的十年中支持缅甸克伦人的事业,训练了背包医疗队用来救护和帮助缅甸境内因战事受到伤害的缅甸老百姓和病人;该组织还在难民营中建起了学校,让上不起学和因战争失学的孩童重回课堂。
莫瑙苞和帕扎苞姐妹俩就是学校中学习最好的学生之一。因她们学习努力,成绩优异被录取到cfi另一所学校去学习英语、数学和计算机技术,在此学习的学生们有望成为未来缅甸的接班人。学校为了保证教学质量,雇佣了全职管理人员,雅各宾还回到美国专门聘请美国教师,向他们登门求教。
在教职员工中,30岁出头的梅利莎·贝恩是一位软件管理师,她向难民营捐赠了10台新电脑。2003年9月她从美国的工作岗位离职,不远万里来到泰国的难民营,教难民营中的孩子们学习英语和计算机。“这些少男少女们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电器设施,”梅利莎说,“我教他们怎样打开和关闭电脑,我还帮助他们创建了自已的身份证,上面有出生时间,姓名和照片。”
贝恩到马拉难民营的第一天,她遇到了巴扎苞,她情不自禁地盯着这个头发呈卷状,模样很虚弱的女孩,“我们仅有一次非常特殊的不期而遇”。在贝恩逗留此间的7个星期,她与巴扎苞的友谊发展得飞快,成了一对亲密无间的“忘年交”。
&与我们讲笑话,逗得我们忘却了苦难的日子,她让我们快乐起来,”姐姐莫瑙苞诉说着她和贝恩之间的友情。贝恩很关心巴扎苞的跛足,她说:“请允许我以普通美国人的方式要求能为你做些什么?我想即使你的腿坏了,你看我们再努力一把,成不?充其量不过是现在的模样,不会比这更糟糕了。”贝恩为巴扎苞在泰国做手术掏腰包,她回到北加里福尼亚,卡罗拉多的家中,还与巴扎苞用电子邮件与写信的方式保持联系。
&我从慈善组织听到这两个女孩可能考虑重新安置的消息,我的确是欣喜若狂,”贝恩说,“我一刻也不停地在想这件事,”贝恩与她的丈夫,马克都希望成为她们的抚养人。当莫瑙苞和巴扎苞听到美国老师的打算后,姐妹俩就在憧憬未来与“美国爸妈”分享即将重逢的快乐。
似乎是好事多磨,自那以后一年多过去了,这对姐妹仍然滞留在泰国。原来跨国认领孩子这样的事,对单身成年人或完整家庭是比较容易解决的;对于孤儿,因为要考虑各方的关系,这就有一个复杂的过程。两个女孩在泰国马拉难民营的亲戚明确表态,他们不希望再看到姐妹俩回来与他们团聚,但是联合国难民官员不愿意将这种本已十分纤细的关系完全断裂;再则,在美国的贝恩夫妇也面临官方官僚主义式的吊难,他们最初提出的领养孩子的要求,在美国联邦非伴侣难民少年项目前卡了壳。由于这是一个涉及海外的重新安置,而莫瑙苞和巴扎苞姐妹俩并不住在城市和农村地区(她们俩在难民营),总部设在日内瓦的联合国城市农村项目(um)也管不了此类“靠不上”的事。言则讲规则的西方似乎没有“打插边球”这样的“中国特色”,问题似乎陷入了僵局。
虽然孩子们来美的前景变得暗淡起来,但贝恩夫妇没有在困难面前退缩,他们反倒信心十足地强化了他们抚育孩子的训练“课程”,比如:检查家里的各种设施、后花园的防盗门、还有各种保健卫生措施及日常训练安排,“我还写信给国会女议员,”贝恩说,“为求得两个缅甸女孩来美,6个月来我们付出了极大的心力,为此我们过了心力交瘁度日如年的日子长达一年。”
贝恩夫妇的努力与坚持终于得到了结果,他们申请领养的要求即将得到批准,“我们终于要成为她们的养父母了,这不是一纸保证的事,”贝恩说,“如果事情如我所希望的那样,我们知道还要做许多的事。将一对在成长中经受如此严重的心灵和身体创伤的少女带进家门,这绝不是件平常之事。”贝恩还说,“为了她们,我们的心痛得厉害。为了她们,也为了我们良心的安宁,所以,我要给她俩一次生活的机会,接受爱的机会。”
对于这一对即将与战火纷飞的祖国说一声再见的女孩,她们将自已的浴火重生与其看作是一件政治事件,毋宁说是个人命运的嬗变。姐妹俩深知在祖国发生的一切是人民的不幸,她俩希望自已的父老乡亲能获得自由之身,但这不过是她们一个简单的心愿而已。
&想去与你的家庭一起生活,”莫瑙苞在最近写给贝恩的一封信上如是说,“我再也不能等下去了,我想在今年内成行,我不能没有你,我不想再失去你。爱你,你的女儿敬上。”
十九帕米尔之梦
向小帕米尔进发
地球人都知道帕米尔高原是生态环境恶劣,人迹罕至的不毛之地。这里除了砾石,大风和山坡构成的“灰色世界”外,没有人类生存需要的绿色植物,更不用说姹紫嫣红的花儿和欢笑的鸟呜。但也有人挺而走险“到此一游”。全世界最有影响力的自然学家乔治?沙勒在鬼谷显现了他的身影。
乔治衣衫褴褛,神情疲惫,此刻停止脚步,手中仍然牵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