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那一日,纵是千万般不可能之事,我也会尽我所能。三年也好,五年也罢,甚至是十载,神挡诛神,佛挡杀佛!我虽没有内力,不可习功法,所有事情并不是只有靠武力解决,我另辟蹊径一样可以!”言毕,林清嘉美眸清厉,看向那老头儿:“前辈可满意晚辈的回答?”
那白发老头儿闻言,面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拍掌笑道:“不愧是林承宇的女儿,若真有那一日,还希望你这丫头不要食言才好啊!”
林清嘉心里忽然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心里闷闷的,不想再与这古怪的老顽童纠缠。当下便道:“如此,还望前辈兑现承诺。”
那白发老头轻哼一声,衣袖翩飞,一卷古籍自那古色古香的书架中飞到林清嘉面前。林清嘉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夹住了那卷古籍。
“你无一丝内力,不适合修习武功,否则那些苦修十载二十载的人还不及你几年的功力,让他们怎么活?这卷医毒真经就送与你了。可医人,可杀人,全在丫头你一念之间。”老头儿神色认真地对林清嘉道
林清嘉向那老头儿道了谢后,便带着清越转身离去。
看着林清嘉离去的背影,那老头脸上竟然多了几分忧愁之色:“兰心,真不知把医毒真经给丫头是好事还是坏事……
……
林清嘉回到将军府中,悠闲地躺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她忽地睁开美眸,清亮的眸子似有重重迷雾,迷离又茫然。她伸出芊芊玉指,迎着窗外流泻进来的阳光挡在面前,喃喃道:“医毒真经……”
“花颜,你去先前的城西街再打探一下我方才去的那家雅舍书店。”窗外的树荫碧叶影子微微一闪,便再无了动静。
半个时辰后,清雅阁中自暗处走来一位黑衣男子,神情冷冽,英气十足。男子看着林清嘉,声音平静地道:“小姐,城西的铺子空了。我赶去时,早已人去楼空。”
“走了?”林清嘉羽翼般得睫毛颤了颤,看不出任何情绪。对着身后的花颜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
倾云帝都依山而建,可作为天然的御敌屏障,这山就是帝都百姓心里的灵山,护佑倾云百姓。灵山山势起伏,苍松巨石,云烟岚光在静穆中透着雄浑壮丽。
山脚处,本该静养在府中的风泽月,却此时出现这里。
风泽月一袭月牙白锦袍,神情淡然的立在灵山脚下的一处巨石处。他长眉微撇凝神朝那巨石看去,忽地袖袍一挥使出内力朝那巨石拍去,那巨石竟然缓缓裂开分裂成了一山间平坦的小道。
谁能想到,倾云皇室依山而建的帝都,倾云百姓心目中的灵山,竟然被别人在眼皮子底下建了一个世外桃源。至于那倾云皇室的人是否知道此事,那建了世外桃源的人是何居心就不得而知了……
风泽月身姿清秀,步履似闲庭信步走进了那山谷中。
山谷中一派世外桃源之景,树树桃花大片大片的盛开在山谷中,芳香阵阵。桃园中有一座雅致的别院,然而别院的所有房间的门都上了锁,进入的人只能留在院中。既然别院的大门敞开着就说明可以进入,然而进去了又不能进入房间察看个仔细,启不奇怪?
风泽月凝神仔细打量着院中各处,发现不远处的石桌上摆着一盒白色玉石棋子,只是却无棋盘,无黑子。
这座院落中处处透着诡异。
风泽月突然眉心一动,广袖翩然,那白色的玉石纷纷像施了法术似的一子子落在院落的窗子上,以窗格做棋盘。只是没有黑子,这盘棋要怎么下?而那院落的主人似乎也知道这种情况,故意刁难。
风泽月神情淡然,不慌不忙的从腰间取下一枚玉质清透的玉佩,那玉佩通体洁白,一看就是极品。风泽月催动内力使玉佩浮在半空中,借助光的影子在那扇宽大的窗格上投下了一片指甲大小的阴影。
以窗格作棋盘,以玉佩的阴影做黑子。
那窗格上的棋局竟然局势骤变,随着白子的落位,黑子随即跟上,风泽月催动内力与没有对手的棋局对弈。
半刻钟后,谷中一声巨响,那座雅致的院落顿时化为灰烬。风泽月自坍塌的院落中闪身而出,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院落,抬手弗了弗锦袍上不存在的灰尘,衣玦飞扬转身离去。
……
山谷另一处,有小童惊慌失措:“快,禀告谷主,谷中有人擅自闯入,千机阵已被破!”侍者闻言大惊,飞身向谷中深处驶去。
原本谷中一片生机盎然,落英缤纷鸟语花香之景,霎时间狂风猎猎,晴空变黑夜,四周再无生机。风泽月清冷的眸子看着自暗处走来的人影,白皙修长的手幻化出一朵练灵花抵在手心。
那女子一袭大红长裙,眉如远山,眸含秋水。她袖口和裙摆处绣了朵朵洁白的玉莲,越发显得身姿窈窕,盈盈细腰不堪一握。
风泽月看着走出来的那人,眸子缩了缩,白皙修长的手松了下来,练灵花自手中幻灭。
“阿月,别来无恙。”女子声音轻如微风,笑容明媚,只是眼中带着深深地恨意让风泽月脸色白了白。
“林清嘉。”风泽月薄唇中吐出那女子的姓名,眸中划过几道莫名的情绪,似爱怜,似遗憾,似痛苦。
“失望吗?我并没有死,你会很难过吧?”林清嘉说着说着疯狂的笑了起来,眼中恨意满满地看着风泽月。
“我要如何,你才能原谅我?”风泽月走上前去,手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