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迷糊,你这整这么个发型干什么玩意啊?要给小鬼子当汉奸去啊,还是刚才上厕所被雷给劈了啊,受啥刺激了啊?磊爷一脸懵逼的样子看着迷糊问道。”
“哎呀”磊爷,你说啥呢,我怎么可能当汉奸呢,我这不是一会有个小约会么,我寻思打扮一下,弄的成熟一点,我想了想还是这个发型最适合我,我刚才照了照镜子,还挺帅的,特别的有男人味,迷糊用舌头舔了舔手,在自己的头发上抹了一把,然后也不知道从哪整了一把小梳子,这家伙不断的在脑袋上梳啊。
“帅?”这特么的也叫帅,哪个爹告诉你的,这啥几把发型啊,我还以为你特么的要出海呢,赶紧给我换了去,磊爷瞪了一眼迷糊。
“不行”绝对不行,我是不会换的,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适合我的发型,我怎么能换呢,其他的都可以商量,就这件事情绝对不可以,我发现我已经爱上这款发型了,特别的能够体现出我身上的这股气质,迷糊死死的护住自己脑袋,一脸戒备的看着磊爷。
不一会那个中年妇女就推门走了进来,我以为是二狗子又点了什么呢,没想到她一进门就奔着二狗子走去,冲着他问:是哪位小哥需要服务啊?是选择在这里还是去隔壁空着的包间啊?边说话还边撩了一下头发,一副妩媚勾人的样子。
“什么?”
“服务。”
“我草;”
“啥几把情况啊?”
我们都是一副吃惊的样子,这咋还干上服务了呢?是陪唱歌啊,还是陪跳舞,又或者是陪“啪啪啪”啊,哪位大哥这么有品味,整这么个风骚的大shú_nǚ,太几把重口味了。
“服务?什么服务啊?是陪唱歌么?我们现在不需要,都是一群大小伙子,有个女生不太方便,张琪盯着她的大白腿说了一句,忍不住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刚才他下楼找我的,说是有人要服务,这个大老娘们指了指二狗子然后冲着张琪说道:这位小老弟,你说什么服务,难道你还不懂么,我看你也不小了,应该什么都知道,我看你身体还挺强壮的么,难道是你需要服务?”
不是我,不是我,我可没有,我还小,我可不能那啥,对身体不是很好,这次就算了吧,以后有机会我在来,张琪紧忙摇了摇头,但是他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他,一双眼睛跟**一样在这个大老娘们的身上瞄着。
“听着他俩的对话都给我整笑了,我说张琪,你这得有多笨啊,你没看见迷糊整成那个比样了么,肯定是他啊,要不是他那就是小孟,就这两个人,除了他俩就没别人,难道你还能认为是磊爷么?不过也不一定哈,别看磊爷平时一副高冷的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想啥呢,我笑呵呵的说道。”
张峰,你给我滚犊子哈,别扯我,我一直在这喝酒了,我可没说话,你在敢污蔑我,别说我收拾你,磊爷笑骂了一句。
“哈哈”磊爷,你这个词语用的不错啊,还污蔑,没想到你也是个有文化的小伙么;
这嗑唠的,那是必须的啊,小伙必须有文化,以后手拿大哥大,小伙必须要有派,以后小妹身边带,磊爷笑呵呵的喝了一口啤酒说道。
“哎呀我草!!!磊爷,你这小嗑整的可以啊,一套一套的呢,没想到磊爷你还是一个社会人啊,这分析的明明白白的啊。”
那是必须得整明白的啊,要不然以后怎么出来玩耍,不觉得丢人么?你们要提高自己的档次哈,别拉低我的身份哈!!!
“欧几把克,指定像磊爷学习,我冲着磊爷敬了个礼。”
“你小子,这嘴是真贫啊,都是小孟给带的。”
“喂,虎子你特么在那直勾勾的看什么玩意呢,哈喇子都淌裤裆上了,想啥呢,咋的这是昨天没睡醒啊,现在做梦呢啊,张琪拍了一下虎子的大光头说道。”
“正点,真特么的正点,我想怼他一下,我有点受不了了,虎子根本没理会张琪,自己依然在那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我给你说话,你干啥呢?这么无我么?张琪使劲的推了推虎子;
啊?啥事啊?你这么使劲推我干什么?虎子愣了一下冲着张琪问了一句。
“我草,整了半天我刚才说的话你都没听见啊,我说你直勾勾的看什么呢,也不喝酒,手里那烟头都烧手指头,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啊?一会儿当薯条吃了呗,嘎嘣脆,是不?张琪指了指虎子的手。”
“什么薯条?唉呀妈呀,疼死我了,咋回事啊,虎子一看烟头和手指头的亲密接触,都已经到了发出“滋滋”的声音,紧忙把烟头扔到地上,使劲的甩了甩手,然后“呲”的一声插进了嘴里,然后一阵涌动,开始嗦啰自己的手指头。”
尼玛,呕……你特么还能在恶心点么?我看你刚才上完厕所都没洗手,你说刚才是不是去拉屎了,而且还抠漏了?现在手上都一股屎味吧,你也不嫌弃埋汰,真特么的生性,张琪看着虎子的动作直撇嘴。
“滚犊子”你特么才没洗手呢你懂个毛啊,手被烫伤了只有放在嘴里才能减轻疼痛,你不知道别说话,虎子白了一眼张琪说道。
“是,我不懂,那你刚才想啥呢,一脸痴呆的样子,而且你这裤裆都肿起来这么老高,想啥呢,是不是刚才意淫了哪位小姑娘,张琪弹了一下虎子的裤裆。”
草,别瞎弹,挺几把疼的呢,你给我弹坏了咋整,以后我还得用呢,我这二十厘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