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谢家好大的威风!”公羊泰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冷声问道。公羊庆这半天化解了药力,又恢复了半分体力,硬撑着站了起来。他是老江湖,自带一股凶悍之气,此时不怒自威,瞬间便将谢青峰三人给镇住了。
谢青峰见公羊庆刚才还奄奄一息的样子,此时却生龙活虎起来。他摸不透公羊庆的底细,不由打起了退堂鼓,若是自己一人便断断不敢硬来。
公羊庆接着道:“谢家乃是名门望族,不想便要欺负我们这些穷苦的良民,他们俩我不管,今日我杨老大今日哪里也不去,就跟你们到谢家去看看,看看你们谢家究竟如何敢如此作威作福,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便不走了。”
公羊庆此时体力未恢复不说,碍着谢飞在这里,他万万不愿动武暴露身份连累谢飞,便以进为退的说要赖着不走。果然不明就里的谢青松、谢一熊吓的忙不迭的解释起来,说这不过是一场误会,唯恐这事闹大了弄到长老那里连累了自己。
公羊庆见对方害怕,装作一副不买账的样子,指着谢飞道:“这小子和这姑娘误伤我等三人也就算了,你们偏偏说我们是什么山贼,你们见过这么窝囊的山贼吗?你们可知有句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今日大爷我哪里也不去,就要去谢府看看,我要问问谢家族长,到底还有没有王法。这武陵郡是不是成了谢家的天下了!”
谢青松、谢一熊闻言更是害怕起来,唯恐真被他赖上,暗骂谢青峰今日怎么惹这个丧门星,若说是什么公羊三贼自己是断断不信的,不然怎么会被谢飞搞的如此狼狈,况且有这好事谢飞不早就立了大功,哪里还轮得到自己。
谢青松一个劲的朝谢青峰使眼色,让他说句好话。
谢青峰知道这事一时跟他俩解释不清楚,今日之事断难成功,自己也想不通其中关节,见公羊庆和谢飞都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也打起了哈哈,拱手道:“刚才是我鲁莽了,还望这位大叔不要生气才是!”
谢飞趁着这功夫将公羊喜、公羊庆身上的蛛网解开了。他二人一脱了蛛网,倒也装起哑巴来,指着谢青峰装着哑巴一样的咿咿呀呀起来,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弄得谢青峰好不尴尬。公羊喜更是一把抓住了谢青松的胸前衣口,弄的谢青松好不狼狈。
听谢青峰管公羊泰叫大叔,谢飞忙道:“杨老兄,我这位兄弟也是古道热肠,只是行事鲁莽,你赶紧劝劝这两位老兄,还是不要生气了,气大伤身啊。”
谢飞不劝还好,这一劝差点没把谢青峰的气的吐血,刚才自己称呼这个自称杨老大为大叔,他谢飞偏偏叫他大哥。
谢青松被公羊喜纠缠的甚是狼狈,本就自觉理亏,偏偏公羊喜咿咿呀呀的也说不出话,谢青松心烦意乱猛的一推,竟将那公羊喜一把推倒在了地上,那公羊喜被谢青虎偷袭受了重伤,吐出几口鲜血,是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双腿乱蹬,接着便如泼妇一般一把抱住了谢青松的双腿,让谢青松又是害怕又是尴尬,但绝不敢再动手推搡。谢一熊也被公羊庆给指着鼻子咿咿呀呀骂,却也只能苦笑着不知该如何还口。
谢青峰见情势完全失了控,谢青松和谢一熊更是没有了斗志,而且公羊喜、公羊庆都被谢飞解开了蛛丝的束缚,即便是动强自己也讨不到好处。不情愿的朝谢飞拱手道:“谢飞兄弟,告辞!相信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说罢,一把推开公羊泰,催动元力,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青峰一走,谢青松、谢一熊二人自然一刻也不愿多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溜之大吉了。
公羊泰放眼观瞧,又用声波探测一番,见三人确实都远去了,赠了两张潜行符篆给谢飞。谢飞知道潜行灵符乃是激发后能够短时间获得飞行的能力,再三推辞不过最后便收了下来。便朝谢飞一拱手道:“多谢谢飞兄弟仗义相助,我们公羊三兄弟感激不尽!后会有期!”
公羊喜和公羊庆也对谢飞消除了芥蒂,皆是拱手行礼。
谢飞拱手还礼:“后会有期!”
公羊三人催动黑色灵力,化出黑色羽翼,几个闪身消失在山林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