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城中心街道之上,排着几十辆装饰着白灵幡的马车,车上满满的载着那些不幸者沉重的尸身,一百三十九名溺水者全部身亡,哭丧者更是不计其数。
界城正城令千寿面色煞白心如死灰,如行尸走肉一般失了魂魄,他没想到那两个贼人如此丧心病狂,他恨自己没有听从杨骁的告诫,杨骁走之前要求他全力配合刑少绩抓拿贼人,但是千寿对这两个异囯人心存芥蒂,由其是那野蛮人薛渺,于是安排了四个结界师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们,并要求刑少绩薛渺两人不能擅自行动离开他们视线之外,没想到托了他们的后腿,不然怎会酿成如此大祸。
千寿摇摇晃晃的坐在了谢水仙台的台阶上,望见那破烂不堪的将军府墙院,他突然大笑起来,指着将军府嘲骂道:“杨客,你个老匹夫,你就是个缩头乌龟,你也配当镇武将军,呸~你就是个王八将军,人家都到你家房顶上撒尿了,你还能龟缩在窝里不出来,你个懦夫,你的街坊四邻都死光了,你怎还有脸面恬不知耻的活在这世上,啊?啊?我呸~”
……
‘嗖嗖嗖’
界城上空几道人影快速的飞过,薛渺已经追了两人好一段时间,眼下马上就要飞离界城,因脚力相差不少现在已经越来越远,心中感到很是不妙,一定要在堂主赶来之前先托住他们,出了界城薛渺又是狂追了十来里路,直到来到一处密林之中,感觉不到了那二人的气息。
跟丢了吗?薛渺停在了一处树杈之上,伸出右手合并的食指与中指放于胸前,喝到:“圆”,就在此时突然感觉到身后一股气息,转眸之时只见那黑纱斗笠男子的脚已经到了的后背,直接将薛渺踢飞出去,在半空中又见那驼背老者临空飞下,五指扣住薛渺的后脑勺重压而下,‘嘣’了一声狠狠的将其按在地面之上,冲击力将那地面直接轰出了个坑出。
“薛狂人也不过如此嘛”,驼背老者嘲笑道,就在此时老者感觉到了异样,薛渺的头发在变长,脖颈、手臂之处衍生出一股古铜色皮肤,指甲也如野兽一般生出寸长锋利无比,感觉不妙正要撤手却被薛渺反手抓个正着,薛渺抬起那埋在土里的脑袋,露出了异样的面庞,野兽般的双眸、嘴里更是长出了锋利的獠牙,再配上脸颊的疤痕简直恐怖之极,反手狠狠的将老者甩在地上,快速的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双手疯狂的在其胸膛挥舞,几息之间用那锋利的指甲将那老者抓得血肉模糊,最后一击由内而外的千撕手险些将那老者胸膛撕开。
薛渺望着那彻底死透的老者面庞,心中一惊,这那是那驼背老者分明就是个陌生人的面庞,回眸望着那树杈之上驼背老者安然的矗在那里。
这是什么术?他从来没有见过甚至没有听说过,但是他能感觉到刚才被撕开的ròu_tǐ十分的真实,并不像是虚假之人。
“一动手就火力全开吗?能见到薛狂人的野人模式真是荣幸之极”,黑纱斗笠男子说道。
“哼!我虽狂人但也有自知之明,在魍魉前辈面前且能大意”,薛渺不屑的说道。
“果然后生可畏!”
“枉你们一身绝世修为,竟用如此卑鄙残忍的手段残害他人”,薛渺手指着地上的尸身说道。
“刚才我们路经此地之时,遇到了个不幸的拾柴人,但是我相信他很荣幸死在你的利爪之下。”
“哼”,薛渺对魍魉的话很是不屑。
“残忍?论起残忍你爷爷我不及你十分之一,你要搞清楚,这老人分明是被你活生生的撕死的”,驼背老者看着薛渺说道。
“莫要将我与你们这些鼠盗鸡鸣之辈相提并论”,薛渺亮出了利爪向老者扑了过去,老者退下了树杈,树杈被薛渺抓的四分五裂,薛渺的脚步非常之快将那老者逼得连连后退,但却没有伤到他分毫。
薛渺的野人模式便是高速的攻击模式,防守极差,在老者的眼里便是有浑身的破绽,薛渺两爪不中之后老者找其空档提起右脚攻其腹中,结结实实的踢了上去,可就如踢到了钢铁一般纹丝不动,右脚还阵阵发麻,看样子他那身古铜色的皮肤有些门道。
薛渺那能错过这般机会,右爪快速的扣住了他的脚骨关节,咧嘴笑道:“我拥有牢不可破的金和土两种属性灵气,全身上下如钢筋铁骨一般,看是全身破绽实则毫无破绽。”
驼背老者缓缓说道:“那又如何?”
薛渺看其是十分不爽冷哼道:“纵使你修为比我高深,但与我近身搏斗就是个错误,让你尝尝我的利爪是什么滋味。”
薛渺右手将老者用力的扯到近身,快速爪击老者,几息之内连击七十多爪,最后一击千撕手更是将老者直接掀飞,但老者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重重的摔在地上,而是稳稳落地。
薛渺双眸紧皱,望着那驼背老者竟挺直了腰背,赤裸的上身浑是肌肉而且无一伤痕,脸部的面皮都扭曲了像是一张假皮。
“还是这样舒坦”,原本的驼背老者掀掉了那张面皮露出了真面目,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用犀利的眼神望着薛渺说道:“你就这点本事吗?爷爷我这层王座圣衣都没撕开怎能伤我?”
当博海气旋修行达到七九之旋的第五旋之后会有的一种灵气外溢现象,外溢的灵气包裹住修行者的全身自然的行成一道防御屏障,被称之为王座圣衣,薛渺心中大感不妙,又是一位王座级别的怪物,就算堂主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