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只见离开村庄的少年来到不远处的一座破庙下,从地里抛出一袋东西,细细一看是一副雪白铠甲,还有那把藏在案底的银枪。
少年身批雪白铠甲手握银枪立于贼寨门口,呐喊道:“明日,吾娘寿辰,谁胆敢越过此线者,必以手中银枪击杀之!”
说完,少年便用枪于地划上一线。
贼寨门口的几个贼子看到这一幕,面露凶煞,双眼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少年,道:“哪来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刚跑到这龙虎寨来撒野,看老子不拔了你的皮。”
说完几个贼子便持刀上前欲砍少年,少年舞动手中银枪,不下几招便挑了上前的这几个贼子,惊吓得剩余贼子们忙吹响警报,引来一群贼众。
二当家的推开人群从中霸道地走了出来,吼道:“他娘的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前面躺着的几个兄弟,再看看门前站立着的少年,二当家立马明白过来了,然后是有人不知死活的来闯山门了。
“诶,小子,你混哪个道上的兄弟,报上大名来。”二当家继续喊道,眼前这人能轻易挑了自己的几位兄弟,怕是非等闲之辈,不敢大意轻心。
少年不言语,只是默默地握紧了自己手中的银枪。看到少年如此傲慢,彻底激怒了二当家,折了面子,这让他以后怎么在弟兄们面前混啊!
于是举起手中的长刀便向少年劈去,少年挥舞手中银枪,一枪直指二当家咽喉,直接划破二当家脖子表皮,留下了一丝鲜红的血液。
还没回过神的二当家摸着自己的脖子,看看沾在手中的血迹,他娘的,幸好老子闪的快,不然小命就交代了,心中刚暗想,只觉眼前少年一眼略过,肚中已是凉凉。
二当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少年的银枪早已穿插而过,少年从其背后抽出了银枪,二当家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着少年:“你…”
不见少年抬头,便又是挥动一枪,从二当家的脖颈划过,鲜卑顿时奔涌而出,无声倒地。
看着不到几秒的时间,自己的二当家便被这眼前的少年给刺杀于地,众贼子开始有些怯退,纷纷相望对方。
“愣什么,全都给我一起上,俺们人多势众,就不信砍不死他一个人,上,都给我上。”这时赶过来看到这一幕的大当家踢着贼子的屁股喊道。
在大当家的带领下,众贼子立即蜂拥而上,这大当家也不含糊,眼见单挑无法击败这少年,便采用群殴战术,他不信凭他近千号人的山寨,还打不赢区区一小子。
那一夜,少年血染白袍,奋尽全身力气,护了一村周全,世间再无龙虎寨。
第二天,当周边避难的百姓看到血淋淋地龙虎寨,都被深深地震撼了,而目睹了那一晚战况的人,则彷如见到了天间神仙下凡一般,打救了这苦难的百姓。
自从,一人挑一寨,这个震人心肺的传说便在这山野间流传了开来,白衣少年成为了大家口口相传的战神。
大娘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手微颤地拭去眼角的泪水,抚摸着少年的额头:“我的儿啊,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干嘛还要回来。”
屋外,聚满了一堆的村民。
“村长,这少年还能救活吗?”村民问道。
“看样子难啊,能不能挺过来这就要看他的造化了!”村长感叹道。
“上苍啊,你可要保佑我们的恩人活下来,老妇在这给你磕头了。”说完便有一群妇女跪下向这苍天磕头。
“我们错怪他了,造孽啊!”村长痛心地说道,村民们无不留下眼泪。
顺州城,刚从蔡老板永丰钱庄出来的唐风满是怒气和丧气,在街道上无精打采地走着。
这时,徐元直迎面走来,一眼看到唐风,忙说道:“你那边怎么样了?”
唐风抬头望了眼徐元直:“这老家伙,能那么爽快的答应吗?你那边呢?不用问应该也不如意吧?”
徐元直耸耸肩表示无奈:“这些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登啊,哪那么容易答应我们的收购,况且是实行专营,我们把他们给收购了,就意味从此把他们给挡在这门生意的门外了,这么肥的肉谁愿意这么轻易的放手。”
“他娘的,信不信我直接把他们给端了,省的我们闹心。”唐风发狠地说道。
“真要硬来,怕是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啊,何况我们还得争取他们的支持,若是搞的他们都反水了,那么我们自身就不稳定了,怎么谈发展扩张啊!”徐元直无奈地说道。
“前怕狼后怕虎,做事畏手畏脚,他娘的,什么时候才能开开心心大干一场,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唐风不服气地说。
“也快了,只是我们再稳定一些,外部环境再相对安全一点,我们就可以腾出手来收拾这些豪强。”徐元直安慰道。
“忍一忍,先别置气,我们还是考虑怎样解决问题目前的问题,推行这钱庄专营,填饱我们的钱袋。”徐元直拍了拍唐风的肩膀。
唐风深呼吸了下,道:“要不然我们就让利,给股份他们,使他们也成为我们的一员,那这样大家就是共同利益了,按道理没有理由再跟我们对着干了吧!”
“给他们股份?这确实是一个解决的办法,我之前也有此考虑,只是这其中的利益不好分啊,是该拿出我们的股份还是拿黄仙芝的股份出来,况且给他们多少的股份才合适?才能接受?这很难处理。”徐元直对唐风所提的意见并不乐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