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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鹏手足无措的站在那,急的直跳脚,侯旦抱着肚子,疼的直打滚,脸上汗水夹杂着地上的土,成了一个小泥猴。
“快……送医院——”侯三啪的扯了自己一个嘴巴,“那啥,秦先生,您快给看看!”
秦北摸了摸臭蛋的肚子,梆梆硬,“不讲卫生,肚里长虫子了。”他抓着侯旦的两只脚,倒吊起来,捏着根银针在侯旦的肚子上扎了几针,侯旦一边折腾着喊疼,忽然又喊了一嗓子,我想吐!
秦北拎着他的脚使劲儿抖了抖,侯旦哇的一声吐了一大片黑乎乎的东西出来,里面还有两个细长的足有半米左右的寄生虫。
侯旦吐出来之后,肚子也不那么胀了,也不疼了,咧着嘴开心的笑了起来。嘴角,身上,脸上,都是那么黑乎乎的一大片。
“嘿嘿,俺好了。”侯旦乐呵呵的说道,侯羽倩跌跌撞撞的过来,把侯旦搂在怀里,低声安慰着。
侯三得脑疝的那次,虽说他知道自己是被秦北治好的,但毕竟那时候他处于昏迷状态,对秦北的医术究竟怎么样,并没有太直观的了解。
这次侯旦的病情来势汹涌,虽说不是什么大病,但能像秦北一样这么迅速的确定病因,这么利落的把病状治好的医生,想来也没有几个。
侯三看向秦北的目光便又不一样了。
“秦先生,屋里说话。”侯三恭敬的说道,之前他对秦北也挺恭敬的,但那是对救命恩人的恭敬,和现在心里所想的大不相同:也许他真能治好倩倩的病呢?
两个女人在外面哄着孩子们玩耍,秦北和侯三进了房间里面,在一个方桌旁边坐下。
侯三沏了茶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没什么好茶招待,几块钱的玩意,您凑合喝点儿。”
秦北摆摆手,“知道我为什么想揍你?”
侯三点点头,不自然的笑了笑:“知道——您稍等,我给您看点东西。”
他在墙角的一个柜子里面翻找,搬了一大摞文档出来,
这些都是侯羽倩的诊疗病例,以及各项检查单据。
秦北一一翻看,侯三则讲起自己的经历来。
侯家虽然不是什么豪门巨富,但在京华市来说,也算的上是小康之家,后来一场车祸,夺去了侯三父母双亲的生命,便剩下侯三和侯羽倩兄妹二人,相依为命,也正是那时候,侯三拜了一个老头子为师,学会了扒手的技艺。
侯羽倩天纵英才,在音乐方面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并一举考上京华大学音乐学院,在声乐系进行系统学习。
谁知入学的第二年,发了一夜高烧,送到医院进行治疗,退烧之后,眼睛就看不见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得知侯羽倩眼睛出了问题,京华大学音乐学院的老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侯羽倩尽早退学。
侯羽倩最大的目标就是成为一个音乐人。双重的打击,让她对未来失去了希望,百般治疗之下,眼疾非但没有好转,反而逐渐加重,原本还隐约能看到人影,现在索性全盲,什么都看不见了。
至于那两个孩子,则是流浪的孤儿,侯三一次出门半夜回来,看见这俩娃娃蹲在垃圾堆的角落里冻的瑟瑟发抖,一时间大发善心,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