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宗门在观察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张释然开始还对沈家此种做法确实是愤懑异常,上下诉苦无果之后,便自己发奋修炼,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利用亢龙渊中得到的秘密时,谁知道张释然就这样差不多发奋了十年多的时间,修为竟然没有丝毫的增长,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七大宗门也就渐渐的对其失去了兴趣,特别是最近的几年,张释然似乎是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努力也是于事无补,愈发自怨自艾起来,修炼也不修炼了,整天躲在屋子内看书,而且还有种对自己妻子当着自己面偷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感觉。这也让七大宗门几乎所有人彻底失去了对他的兴趣。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各大宗门除了拔得头筹的武神峰人才如以往经验所说有爆发式增长意外,其余六大宗门依旧不温不火,甚至张释然所在的披云宗高阶修士数量反而下降,让其实力从原先的第三一直落到第五,众人更是不抱希望。久而久之张释然这个名字也渐渐的淡出了众人的视野。
但是却有一人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张释然,这个人就是最先发现张释然的沈流云。
想到这,沈流云得意一笑,平地而起,步步踏高,仿佛空中有一道看不见的楼梯。
事实上,第一个发现张释然的,就是当时已经心灰意冷,觉得筑基无望而返回故乡的吴管家。吴管家发现张释然以后,既没有装作看不见,也没有大张旗鼓的通知宗门,而是秘密修书一封寄给了沈流云。
沈流云接到消息以后,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快马加鞭赶到南辕国,暗中观察了张释然好久,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张释然要么是故意隐藏,要么就是确实不知道亢龙渊的秘密,不过在张释然手中,有一个物件绝对是从不可能带出任何东西的亢龙渊中带出来的。
想到这,沈流云在空中恣意漫步,自腰间玉带中一抹,手中多出一枚锦鲤状的玉佩,摆尾锦鲤衔着的珠子内,一个古篆的“晋”字深居其中。正是张释然的女儿张缇萦从小佩戴的那枚玉佩。
沈流云当时发现这枚玉佩的时候,就知道其一定是从亢龙渊中带出来的东西,因为其中所含的气息根本不是这玄夷大陆上的任何已知的灵力形态,气息诡异而霸道,沈流云只是仅仅把这枚玉佩留在身边,就能感觉到自己修为飞速提升,较之以往修炼快了何止数倍。
况且亢龙渊中七大宗门角逐之地,就是名为晋国的一个庞大凡人王朝。
在发现了这枚玉佩之后,沈流云花费重金,请来能工巧匠按照其模样仿制了一枚一模一样的,也就是现在挂在张缇萦脖子上的那枚,而真正的锦鲤玉佩早就被沈流云收入囊中。
后来的七大宗门自然也注意到了张释然的唯一的这个女儿,各种测试之下,发现其不过是一个资质一般的练气士,毫无任何天赋特长。至于玉佩,早就被七大宗门的老狐狸们琢磨了无数遍,自然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东西。
只是这枚玉佩,到现在沈流云也没解开它的秘密,只知道放在身上自己的修炼速度就会加快几倍。想到这,沈流云揉了揉额头,手掌一翻玉佩消失不见。
至于吴管家,因为对沈流云有功,在名为助其提升境界实则将其控制在手之后,就被派来继续监视张释然。吴管家看似聪明,而且也自认为聪明,实际上在其吞下可以直接升到筑基期的丹药时,生死就已经由沈流云所控。
沈流云脑中思索着吴管家传来的信息,对其最后提到的那句:“出来之后修为明显较之前深厚许多”大感吃惊,张释然现在只是一个区区的筑基修士,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能力在短时间内提升一个人的修为,哪怕是力士也不行,除非要么张释然现在已经是金丹修士,这要么张释然怀有让他人快速提升境界的方法。
想到第一条沈流云摇了摇头,若是这么容易就到达金丹期,也不至于现在披云宗的金丹修士屈指可数,而且升到金丹声势浩大,张释然又在宗内,若其进阶金丹必然瞒不过自己的耳目,如此一来,第二种可能是最大的。
想到这,沈流云不禁浑身火热,双手一撮,然后两掌分开,三根细线自手心一闪而逝。
吴管家正背靠着椅子小寐,此刻感受到周围的灵气波动,心中暗喜,慢悠悠的睁开小眼睛,然后就看到面前出现了一片光幕,对面正是沈家家主沈流云。
吴管家一看到沈流云,赶忙起身拍了拍脸颊,然后将下衫往边上一捋,立马跪了下来,“不知家主亲自询问,诚惶诚恐。”
“不必这么多礼,我此次亲自找你是要问你方才所书之事。”
吴管家闻言,依旧恭恭敬敬的磕头行了一礼,才道:“家主亲自询问,不敢相瞒”
然后将徐善进门之后,事无巨细全部一五一十的和沈流云说了。
沈流云仔细听过之后,思索半晌,道:“所言之事,可有纰漏?”
吴管家赶紧道:“绝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