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居然该死地心动了,居然为他,也为自己心痛了,“呵呵,我还说,傅荣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真不是我记忆中的傅荣棋。”
傅荣棋勾了勾唇角,“我当然不是以前的傅荣棋,人总是会变的。”
“呵呵,只要是向成熟的方向变,都是好的,我要回去了。”夏以蔓不自在地朝前迈了一步,但傅荣棋没有让路的意思,愣是挡住了她的去路,既不前进,也不后退。
夏以蔓退后不是,往前也不是,只能杵在那里,跟傅荣棋对立着。
“你不是上洗手间吗?要当路神吗?”
“夏以蔓,你真的要嫁给那个傻子?”傅荣棋双手插袋,一双眼,吊梢着瞄她。
夏以蔓勾了勾唇,“我们结婚的当天,虽然可能不向你派请柬,但是,是喜事,你们要是想凑热闹,还是可以前来的。”
“据我所知,他从八岁开始,就没有进过一天学校,更没有跟常人接触。他现在,一天到晚,都无所事事。傅家偌大的家业,也因为无人继承,要他的将近七十的老奶奶把持。这样的男人,你真的要嫁?”傅荣棋勾唇,嘴角虽在笑,眼神却冰冷。像在嘲笑她的眼光低下。
“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也不需要去评判,他再怎么样,只要我喜欢,在我来说,也是无所谓。”夏以蔓的眼神一冷,浑身的刺就起来了。
如此的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但傅荣棋却没有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