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笑着站起来说:“慢走。”话虽然客气,但是人站在原地,没有送一送的意思。
江心荷前后没呆到五分钟,出来的时候发现门是开着的,脸上苦笑的意味更浓重了。步履显得有点艰涩的离开,脸上多少带着一丝的愤懑。
江心荷前脚离开,后脚晓云就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了,盘子里放着一个砂锅。进来之后放下盘子。晓云笑嘻嘻的揭开盖子,一股浓浓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什么东西?”杨帆多少有点好奇的问地了一句,晓云得意洋洋的说:“十全大补汤,喝了保管你一天到晚生龙活虎的,腰不酸腿不疼。”
晓云说着麻利的给杨帆盛了一小碗端过来。低声笑着说:“赶紧的趁热喝了,凉了味道就不好了。”杨帆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说:“你不会给我下老鼠药吧?”
晓云白眼一翻说:“毒死你我也跑不了。”
杨帆喝了一口,觉得味道有点怪,捞起里面一片肉,发现中间有个口子,自己从没见过这样的肉,不由的问:“这是啥啊?”
晓云抿着嘴巴一直在笑。低声说:“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杨帆喝了一碗,砸吧砸吧嘴巴说:“味道还行,就是好像有点淡淡的臊味。”
晓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瞎说,做给你吃还挑三拣四的,赶紧都喝了,回来我来收碗。”说着晓云有点慌张的跑了出去。杨帆觉得这个女人地神态有点怪,但是又想不到问题出在哪里,心说这个女人总不会害自己吧。所以也没啥防备,一砂锅味道还是很不错的汤全喝了下去,连里面肉也吃了个干净,一些枸杞红枣之类的佐料,也都嚼吧嚼吧咽下去了。
江心荷离开云岭宾馆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驾车来到城郊的一所两层小楼里。天色已经黑了,江心荷停好车子开门进来,把一袋子东西往楼下的客厅里一丢。转身上了2楼。刚刚推开卧室的门。身后一双手就环了过上,一手直接就插向胸前。捏住一团硬挺的白嫩包子。
江心荷不由地哼了一声,脑袋顶在墙上撅起屁股,身后的男人显得有点迫不及待的,撩起裙子,站在门口就从后面弄了进去。十几分钟后,江心荷地脸上微微泛红,刚来了点尽头时,身后的男人已经咿咿呀呀的一阵叫唤,最后奋力的顶了几下,软软的趴在江心荷的背上。
江心荷的脸上闪过一道不满的表情,口中嗯嗯啊啊的应和了两声。
软趴趴地玩意被挤出去后,身后地男人这才站了起来,走到床上躺下。屋子里只有楼道里的路灯亮着,看不清男人地脸。江心荷叭嗒一声开了床头灯,揪下内裤在胯间擦了擦,这才媚笑着朝床上的男人说:“成钢,你来的时候没人看见吧?”
床上的男人正是洪成钢,抽着烟看着女人,脸上带着一股抱歉的笑容说:“没人注意,刚才那个,你没满足吧,我太急了一点。”
江心荷笑了笑说:“没事,哪有每次都能那个的,你躺着,我去给你放水洗澡。”
夜里十点多,床上的男女终于平静的躺在一起,洪成钢显得多少有点遗憾的说:“不行了,老了,你这块地我犁不动了。”
这个话,勾起了江心荷的一些会议,当年在乡里当文员的时候,被洪成钢第一次弄上床后,洪成钢是这么说的“你这块地是我开出来的。”
江心荷没有说话,往洪成钢的身边靠了靠,挨着他低声说:“杨帆那边我白跑了一趟,东西都没收下。你说这个事情,要是没有他的支持,成功率有几成?”
洪成钢沉默了好一会,长长的一声叹息说:“这个年轻人现在风头正劲,又是那种背强大的,市里的领导都要给他三分面子。别看他不揽权,这个事情他要是反对,贺小*平和苏妙蛾,肯定是站在他那边的。阻力很大啊。早就劝你不要往里掺和,你就是不听。”
江心荷的眼睛微微的一红,下巴顶在洪成钢地胸口低声说:“我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着想?我让表弟开个煤窑,一年下来我们能落个五六十万的进项,将来老了也有养老的钱。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公家那点退休工资,将来够干什么的?你自己说一说,跟了你这么多年了,我啥时候开口要过东西?”
晓云迟迟没有来收碗,杨帆吃完后继续干活。两个多小时过去后,杨帆开始显得有点心神不宁了。总觉得心里有股邪火在烧,整个人很难彻底的安静下来,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高速的流转。
“怎么搞的?”杨帆嘀咕了一声,躁动的情绪。在空调房间里也显得有点待不住了,站起身来回地晃悠,始终没能彻底的安静下来。
杨帆越发的不安了,大口大口的抽着烟,脑子里不断的出现和几个女人欢好地场面,越出现心里越发的躁动。
“马勒戈壁的,不会是晓云那个汤有问题吧?”杨帆总算是想到上面去了。随即又想,这都过去了快两个小时了,啥**这么久才发作?想来想去,杨帆归结为自己一个星期来,一直没能和女人真枪实弹的演练过的缘故,阳气太盛,一直没能真正意义上的泄火。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夜里11点了,杨帆嘟囔两声,溜进洗手间。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