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云辉的意思很简单,既然通讯随时可能被监听,那么我们只需要将真正的信息放到普通的信息当中,而隐藏的真正信息我们可以使用特殊设备读取,这不需要什么高科技,几十年前的一个零件就能做到,比如这台收音机,一个重大的缺陷就是无法还原某些频率的声音,于是这些生意就会变成电流杂音。”
“高级生命能够监听我们的信号,也能将信号还原成我们传递的信息,但他不会知道这些信息我们可以用几十年前有严重缺陷的设备读取,”
众人终于意识到思维上的盲区,通讯保密并不一定要借助高科技,毕竟高级生命掌握的科技比人类先进太多太多,甚至可能人类发展的每一项科技他比每个人都更加了解。
对于高级生命来说他们采用最简单的电磁波通讯或者量子通讯来说没什么区别,反正对他来说都是很低级的技术,监听起来困难程度是完全一样的。
反而高科技保密方式对与高级生命来说更容易获取,因为他只需要知道采用越高级通讯方式传递的信息越重要就可以了,不必从无数的信息中筛选重要信息。
但如果他们采用最普遍的通讯方式呢?整个空间各种信号穿梭,虽然肉眼看不到,但这些信号确实是存在的,各种信号参杂在一起多到无法想象,只要他们采用最普遍的通讯方式,高级生命必须从这无数信号当中将其中不起眼的一道信息找出来,然后破解。
当然破解开也只能是与家人朋友同时的普通问候或者普通的琐事之间的交流,无论以任何信息筛选方式这些信息都应该第一时间被剔除的,但高级生命不会想到,他们解析这些信号的设备确实是用当前科技水平制造的,当存在一定缺陷,而这些缺陷就会导致信号还原不准确。
还原出来不准确的信息才是他们真正传递的信息。
通过信号传递的信息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解读这些信息的方式。
比如19世纪初的电报,那就是最早使用电进行通讯的方式,然而它所能传递的信息很有限,只有点与划,点对应短波,划对应长波,但只有长短波的通讯配备解读方式就可以解读出任何文字信息,比如用点和划的组合代表某些字母、标点或者符号,一堆没有任何意义的长短波就可以将信息解析出来。
监听电报所发送的信息很容易,因为这些信息本身就是不设防的,但想要解读这些信息就需要相应解析方式。
当然电报即使必须使用相应的解析方式保密程度也有限,比如直接获取密码本,或者直接破解,比如在军事行动上,当监听到对方的一条通讯,这条通讯虽然无法解读,但随后便观察到了对方的军事行动,也就是说对方很大可能就是根绝这条通讯行动的,那么这条通讯的意义就明白了,随后就可以破解通讯密码了。
因此军事通讯密码都需要定期更换,想要保证通讯的保密性就需要一套复杂的程序辅助,然而越复杂的程序越容易出错,并且越复杂你越不知道他会在什么地方出错,因为这种落后通讯方式吃大亏的例子太多太多了。
这种技术虽被淘汰,但不代表他们可以拾起来用用,毕竟落后的只有技术,而某些方式是永远不会被落后的。经典的通讯方式应该在现有科技加持下重新被利用起来。
抛开简单的长短波,他们可以传递更加的复杂的信息,这些信息可以隐藏在正常的信息当中,以极其特殊的解析方式解读。
在场都不是普通人,一套新的通讯方式几乎瞬间成型,以后所有通讯都将在超级计算机的帮助下无声无息的参杂到最普通的通讯当中,按照正常手段无法发现任何信息当中的异常,必须某些特殊设备才能解析出其中隐藏的信息,当然这些设备并不是什么高科技,而可能仅仅只是一台有缺陷的收音机。
忙活完这一切,众人长长舒了一口气。
只是在场有一名外人,陈天武,他全程看着众人忙碌连话都插不上去,待众人忙完后他感慨道:“你们说这有用吗?”
在陈天武眼中高级生命太强大了,而他们使用的方式太落后了,已经落后几百年的方式,虽然通过各种高科技加持,但任何高科技对于高级生命来说都是一堆低级玩意而已。
“有用,虽然不能保证通讯安全,但至少让高级生命必须从一堆信息中将真正的有用的信息筛选出来并解析出来,反正只是忙活半小时的事,我倒要看看高级生命到底多强悍。”文良骏说的很豪迈,但其实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了。
“是啊,虽然未必有用,但给高级生命添堵是肯定的。”
其他人纷纷表示认可,高级生命太强大了,他们能给高级生命添点堵就是胜利了,也从来没奢求过能真正有效。但这其中只有一个人没那么豁达了,那就是陈老,他从无数信息中将云辉的一点异常找了出来,并且根据这点异常从老友的坟墓中挖出一台重要的收音机,他们也得到提示,开发了新的通讯方式。
对于别人来手那仅仅是半小时的事情,但对于他那是多日不眠不休以及一份对老友的愧疚,然而这些确实没有收到太多的回报。
“等等,我的分析没错的,云辉这一点确实异常,并且我也根据这点异常找到这台收音机。”陈老指着这台破旧的收音机,在文良骏的帮助下已经被重新组装起来,“根据这台收音机我们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