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虎豹骑,他可是清楚的很。
别说他现在手上的这十几万步兵了,就算十四万骑兵,也打不过。
换句话说,曹军有虎豹骑拦在城外,他想要撤走的话,势比登天还难。
严颜也深知这一点,想了想,他也紧皱起了眉头。
“这一仗不好打啊...。”
“曹操可不比张鲁,他们有兵有粮,有武器有装备,还有像荀攸那样的智士,而我们什么都没有...。”
“唉...。”
两人泄气了,照这样下去,别说他们活不了,怕是连益州都得陷落。
张任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继而说道:“我现在就给主公写一封信,晓明原有,让他早做打算。”
“如果我们有后续兵源的话,也许还能抵抗数月。”
说到这,张任再不迟疑,赶紧让人研墨,亲自写了一封求救信,然后让信得过的亲兵,送出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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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
在经过近两个月的等待后,洪南终于听到了‘好消息’!
“曹军连战连胜,已攻取汉中、武都、阴平,目前,荀攸的十几万大军,包括五万虎豹骑,都兵临江阳城下,张任和严颜只剩十四万人不到,想拒城而守。”
驿馆中,史阿禀报道。
“好。照这个速度,刘璋应该快向我认怂了。哼哼,我倒要看看,到时他怎么说。”
提到这事,洪南就十分的生气,他不远万里来到益州,本想帮助刘璋的,可刘璋不但不领取,还慢待与他。这些礼数他可以不计较,可前线危机,眼看着敌人就要打进来了,这个时候刘璋还没有警觉,洪南非常生气,这样的昏庸之人,能守得住益州吗。
史阿说道:“这益州,这次不亡,怕下次也得亡。”
洪南笑了笑,道:“你很有眼光啊。等下次时,也许就是我们了。”
“陛下,寻找黄石的事,有结果了。”突然,史阿像是想起了什么,拱手道。
“哦,怎么不早说。”
洪南急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史阿摇了摇头,叹气道:“唉...没有找到。”
“不可能啊,天下间的黄石都用完了?”洪南皱起眉头,他绝不相信。
“是不是你们发现黄石后,却不认得?”
洪南提醒道:“黄石这种药材,是经过后来提炼的,起初时,应该是在某块高温地底下。”
“这个...。”
“你们啊,太粗心大意。”
洪南道:“传我的命令,继续找,我坚信,益州一定有黄石!还有,你要找那些药材铺的老板,问问他们的黄石是从那里挖来的。”
“陛下所言极是。”
史阿道:“陛下放心,请再给我们一个月时间,我们一定找到它!”
“好。”洪南道:“那我就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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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刘璋收到张任的来信。
同时,法正、张松也收到了前线败报,二十万大军,还没开始打,就丢失了六万。
更可虑的是,武都郡、阴平郡都被占领了,江阳郡也危在旦夕。
还有张任、严颜,两人都被围困在了江阳,多则一月,少则半月,必定被生擒活捉。
刘璋接信后,立时慌乱了起来,紧急找来法正、张松、李严等人。
书房中,刘璋来回走动,焦急的道:“张任负我重望啊,二十万大军守不住前线,让曹军一再破城,才短短两个月间,已经丢失快三个郡了。照这样下去,等过年时,他们怕是该打到成都了。”
“诸位,你们平日里都足智多谋,如今可有计策?”
李严没有说话。
张松摇了摇头。
法正拱手道:“主公向我们问计,是不会有结果的,因为我们真的没有计策,要是有的话,也早就献了。不过,卑职可以给主公一个建议。”
“快说。”刘璋焦急的道。
法正犹豫了下,问道:“主公是否忘记了一个人?”
“你指的是?”
“洪南!”
“他还在成都?”刘璋心喜。
法正道:“是的,他一直住在驿馆,每日喝喝茶、下下棋,然后看书、习武,如此已经好几个月了。卑职建议,主公应该去找他问计。也只有他,才能对付得了曹军。”
张松趁机道:“孝直言之有理,想当初,洪南不过一黄巾草寇,他在颍川与曹仁交战,连战连胜。前些年,曹操联合袁谭等,发动近三百万军进攻晋国,最后还不是被洪南击退了?”
“此时此刻,除了他,别人没那本事。”
听到这,刘璋欣喜的道:“那还等什么,赶紧将他找来啊。”
法正:“...。”
张松:“...。”
两人直接无语了。
刘璋不明白,问道:“你们怎么了?”
旁边的李严说道:“主公,难道您忘了,几个月前,洪南亲自到益州,可主公并未接待他。连见一面都没有。主公别忘了,他是晋国皇上啊!您这样慢待他,他不发兵攻我益州,已经是天恩了,如今您想要他帮忙,还呼来喝去,让他前来见您,您不觉得...。”
“对对对...好像是这样。”刘璋反应了过来,心里开始懊悔,当初怎么就不接待洪南呢,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法正道:“不管怎么说,洪南也是一国之君,无论他走到哪,都应该受到礼遇...主公可还记得江夏之战,荀攸、曹仁率领三十万大军收复荆州,可看到洪南后,他们不还是示弱吗,又岂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