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看了眼赵云,满脸不屑之色。
在童渊师门下,他是大师兄,张绣为二师兄,赵云是关门弟子。
可如今呢,倒是反过来了,赵云最出名,张绣次之,而他最没出息。对于张绣和赵云两人,他除了不屑,还是不屑。
赵云笑了笑,道:“这个...晋国百姓,的确是安居乐业,晋国的所有政策,也都是为百姓作想,这一点,我是深有同感。”
洪南:“张将军,其他的话我就不说了,我就说一点。”
“你的恩师童渊,曾效命我晋国,长达十数年之久,他的性子,相信你应该很清楚,他是不会为任何人效命的,可当他去过晋国后,却毅然决定留在晋国,主持武英殿大局。”
“由此,你应该能明白些什么了,你的恩师,为什么会留在晋国呢?”
童渊的性子,作为徒弟,当然清楚。
张任想了想,觉得洪南言之有理,就算其他一切是假的,童渊的投靠也不可能假。
洪南继续道:“还有,一年前,童老先生...在长安去世了,他死前唯一的希望,就是他的徒弟们,能打出师门的威风,能为天下百姓战斗,如果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那他一生的武学,也算没白白传授。这些话,你的二师弟已经知晓,他现在独领晋国狼骑军,正进行严酷的训练,在下一场战争中,他将所向披靡,如果你还承认童渊是你师傅的话,我想...你应该遵循他老人家的意志,到我晋国来,同张绣携手一起,创下不世功勋。”
这些话,不仅仅是说给张任听的,也是给赵云打下一个预防针。
洪南相信,赵云听了这些话后,即使没有背叛刘备的想法,心里也会生微变,这为以后招降赵云,可以打下坚实的基础。
而张任,在听了这些话后,先是看着一个地方出神。
许久,他终于回过神来,拱手道:“陛下说服我了,我张任...愿意投效晋国,为陛下出力!”
“好!”
“哈哈哈...。”洪南大笑两声,说道:“有你加入,我攻下益州,就指日可待了。”
张任的投效,对洪南来说,好处太多了。
一,在益州军中,几乎所有的益州军,都是张任的旧部,只要张任出来说句话,所有的益州军都无有不从。
二,一旦开战,可借用张任的身份,通过诸多关卡,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三,等攻下益州,益州各军队,都会很容易投降,死心塌地为晋国效命。
这就意味着,益州之地,没必要大张旗鼓的从其他地方调兵驻守,而是让原有的益州军,在张任的统帅下,继续守备。
为了庆贺攻陷江阳,也为张任、法正接风,洪南当晚摆下宴席,犒赏三军。
席间,张任道:“陛下,如要攻下益州,需先击退益州军主力。”
“半个月前,刘璋派人增兵二十万,前往永昌,永昌之兵已于前日,马不停蹄的赶来江阳,现在估计已经到了谷阳山,末将愿前往劝降这支大军中的将领,让他们归降陛下。”
洪南一喜,问道:“可以劝降吗?”
“应该可以...这是一支新军,从组建起,就由我训练,军中将领,也有一大半是我的旧部,他们一定会听从我的劝告。”
“能不打仗就取得胜利,当然是最好了。”裴延。
陈宫喜道:“如此一来,我们就能兵不血刃,攻下益州啊。”
洪南笑着道:“好,如果你真劝降了这支军队,以后这支军队就归你统属,你任然是大军的主帅。我会任命你,继续驻守益州。不过,你们益州军太多了,以后肯定会裁军,这一点你要有心理准备。”
张任激动了:“陛下是说,我可以统领这些军队,驻守益州?”
“怎么了?不相信啊?”
“不是不相信,只是有些意外。”
洪南道:“这有什么好意外的,你是益州军上将,你不驻守益州,谁来驻守益州啊,要是派别人,益州各级将领也不服啊。”
张任确实是没想到,洪南竟然对他如此信任。竟让一个降将,驻守偌大的益州。要是他有二心的话,那攻川之举,岂不全白废了。
这一决定,让张任不由得佩服起洪南来,也只有洪南,才能这等非常人之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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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阳郡等了两日,那二十万益州军,终于来到江阳。
在江阳城外三十里,安营扎寨。
负责统领这支大军的将领,几乎全是张任的旧部,到这里后,并没有急着攻打江阳,而是在等张任的命令。
洪南给张任派了一个团的战士,护送张任前往益州军驻地。
“不知张任能否劝降益州军,让人担忧啊。”
大堂中,陈宫道。
洪南道:“不用担心,我相信他有这个能力。”
“他是刘璋的爱将,在益州混了十几年,要是还无法召集旧部,那他这个大将军,也当的太没有水准了,我相信,以他的威望足以令益州军投降。”
裴延笑道:“要么说擒贼先擒王呢,这擒住了王,后面的事就好办多了。”
“只是可惜啊,唉...。”
“可惜什么?”
裴延道:“可惜我整编第一军,本可以好好表现,以强的实力攻克益州,现在却不得不在后面观战,这让我多少不甘心啊。”
陈宫道:“裴将军不必如此,打仗的机会不有的是吗,以后我们还要与曹操、袁谭作战,我们第一军,任然是晋国大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