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着,咱们这次的任务,是摧毁曹军仓库里的火炮。所有人跟我进去,凡有抵抗者,格杀勿论。放火之后,向南突围。”
“是。”
三十多高手,里应外合,趁着曹军守卫们还没有反应过来,进入到仓库中。
杜胜亲自取来了火把,准备将库房点燃。
“等等...。”
“怎么了?”
一个天字号杀手道:“总旗大人,这里面有很多的炸yao啊,您这么一点,咱们岂不全都死了?”
杜胜皱了皱,点头道:“是啊,还是你聪明。”
“那就传令下去,留下五个天字号杀手,待我们撤走后,再行点火,然后你们以轻功逃离。我相信凭你们的本事,炸yao是炸不到你们的。”
“是。”
转眼,过了半刻钟。
轰隆隆...
许多曹军士兵向仓库这里涌来。
眼看着就要到仓库了,士兵们突然听到震天的响动声,都齐齐朝远处看去,只见仓库着火,爆炸开来,有五道黑影冲天而起,飞逃离。
“不好,仓库着火了,快救火啊。”
轰轰轰...
只可惜,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火,是由炸yao引起的啊,稍不注意就得爆炸,而且正在爆炸,凡是靠近的人,不死也残。
大火终是没能救得了,曹军士兵们,眼睁睁的看着,火器库房被炸的灰飞烟灭。
程昱赶到时,大火已经蔓延到制炮坊各处,无法救援。里面的人也全都退了出来,站在制炮坊外呆呆的看着。
“都愣着做什么?愣着做什么?怎么不救火?”
程昱大怒了。
他忙活了好几个月,才造出一百六十门火炮,眼看着就要组建炮营了,没想到遇到敌袭,化为乌有。
“禀大人,这些贼人武功高强,非常的厉害,我们的士兵不敌,等反应过来时,大火已蔓延至各处,无法救援。”
“都是一帮蠢货!”
程昱拂袖一摆,离开了此地。
回到府衙中,各处将军前来。
“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大火...?”曹彰问道。
负责守卫制炮坊的将军,名叫洪岩,拱手道:“禀先生,禀公子,属下已经查清楚了,前来袭击的贼人,是晋国的锦衣卫。”
“你还有脸站在这?”
程昱喘着粗气,喝道:“来人,把洪岩拉下去,即刻斩!”
“啊?大人,饶命啊。”
“饶命?我看你分明就是洪南的细作。正好你也姓洪,不知这两洪之间,可有何关联?”
“这...大人。”
“拖下去!”
四个禁军跑了进来,将洪岩拿住,拖出了大堂。就在大堂外,将洪岩斩!
其实曹军将领们都知道,洪岩跟洪南,根本没什么关系。洪岩是荆襄大族中的一个子弟,上番八辈也跟烘南不沾边。但为了稳定军心、震摄宵小,程昱不得已找借口,将洪岩斩。
当人头落地的一刻,众将们的脸色都稍显难看。
程昱深吸了口气,道:“此事怪我,为了制造火炮,我严密防守制炮坊数月,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却没能恪尽职守。以至于让敌人有机可乘。”
“程大人,这不能怪你...。”曹彰道。
程昱道:“公子,本来我们明日就要组建炮营了,但现在火炮没了。丞相在扬州遇险,而我们没有火炮...这...。”
曹彰拱手道:“即使没有火炮,我也要前去营救父亲。”
“好,公子真豪杰也!”
程昱道:“实不相瞒诸位,我早在三天前,就接到了消息,丞相其实已经没在扬州了。”
“没在扬州?那在什么地方?”
程昱道:“扬州之战,几经辗转,丞相被高顺的两个师围困于某郡,大战之后,丞相奋力突围,进入了兖州,在泰山郡之泰山落脚。现在被高顺的几个旅,及泰山周边郡县的士兵堵住了去路。”
“我原想,等炮营组建之后,由公子率领前往营救,可现在...。”
曹彰道:“程大人,我刚才说了,即使没有炮营,我也必前往营救父亲。洪南的军队虽然精锐,但我不怕,我相信我的战车部队与弩箭兵,定能降得住他。”
程昱道:“襄阳城中,只剩十万弩箭兵、三万禁军,与两万战车部队。这是我朝最后的力量。如果公子全都带走,襄阳必定不保。”
“我接到消息,裴延的东进兵团,已击败文若,四十五万军散的散、逃的逃。如果裴延兵临城下,我们是万万挡不住的。”
曹彰道:“程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父亲就不救了吗?”
曹丕道:“四弟,请恕我直言,你认为父亲还救的回来吗?他身陷兖州,被洪南的军队重重围困,别说我们打不过洪南,就算打得过,等赶到时,父亲也被他们捉住了。”
曹彰拔出利剑,指着曹丕,怒道:“二哥,你这话可大逆不道!”
“四弟,值此危难之际,我不得不说几句真话,如果想保住父亲的基业,就不能带着这十几万军去兖州,否则我们都将被洪南消灭!”
“你...!”
“两位公子,不要吵了。”程昱起身制止。
“丕公子的话,虽然大逆不道,但却并不是没有道理。今日召集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
曹彰心急,拱手道:“程大人,一定要救我父亲啊。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父亲身陷险地!”
“彰公子不要心急,待我细细说来。”
程昱道:“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