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叶督军接触得不多的人还真是不了解叶督军的幽默。”马纳金摇了摇头,然后道:“跟叶督军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国的斯捷塞尔少将。”
叶重点头向这位人高马大的沙俄常败将军致意,日俄战争中,俄国大败也有这位看上去还比较英俊的斯捷塞尔的一份功劳。
“叶督军,这次我们来是有一事请叶督军务必帮忙。”马纳金道。
“马先生请说,能力之内的我必然会帮忙地。”叶重道。
“是这样的,我国的西伯利亚大铁路由于要满足军火,煤石油的运输,所以一些别的食物,生活用口运不出去,大量积压在内地,现在海参威就有不少。让这些食物等腐烂实在太可惜了。叶督军在葫芦岛有造船厂,还希望匀几条出来给我们。”
“这个没办法啊,葫芦岛造船厂的订单都排到两年后了。”叶重摇了摇头,心里一动道:“为什么你们不去找日本人?以日本人的运力,应该不成任何问题的。”
“日本人欲壑难填,开的价格太低,我们宁愿让东西腐烂在码头,也不卖给他们。”马纳金苦笑道:“看来也算是白来了,谢谢叶督军这次没有将我拒之门外。”
“马先生请等一等,其实我在国外有聘请运输船队,相信运一些食品出去没有问题的,但我现在手里没有闲钱,要不这样吧,我帮你们把东西运出去卖,所得利润你四我六,卖完了结账。”叶重心念一转道。
“这?”马纳金一听顿时有些迟疑了,虽然结账的方式不一样,但价格比起日本人收垃圾的方式给的要高上太多。有些犹疑地道:“叶督军结账不会再像我国的借款一样拖延吧。”
“想必海参威积压的货不会少吧,先卖一批,尝试一下,到时候我拖延,你们不给供货便是了。反正也没什么损失,如何?”叶重仿佛没有听到马纳金语中的嘲讽似的道:“这段时间奉天的财政比较困难,一时间没有闲钱,有些钱也只好拖一拖了,像别的就合作得很愉快嘛,比较说奉天劲酒,我便一直没有少过你们的。”
奉天财政困难?马纳金直翻白眼。古怪的表情看得同来的斯捷塞尔也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说到奉天劲酒马纳金脸上也有了些笑容,不管国内的情况如何,在奉天傍上叶重,卖酒一事上,他现在也是小有身家了,不管铁路的运输如何紧张,不管有多少食物腐烂在俄罗斯东部,但像奉天劲酒这样不少沙俄贵族的消费物品永远是不会滞留住的。
马纳金向旁边的斯捷塞尔说了一下叶重的提议,斯捷塞尔没有多加考虑便点头了。
“我们同意叶督军的提议了,不过日本人也看中了这些东西,叶督军到时候运货会不会受到日本人的干涉?”马纳金有些担心地道。
“都是美国的运输船只和公司,日本人不敢阻拦的。”叶重笑道。
“叶督军好手段。”
“没办法,日本人太过强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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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老*子辛辛苦苦劳心劳力把镇安右将军朱庆澜赶走,现在倒好,又来个毕桂芳,毕桂芳坐享其成,我才得了个军务帮办的职务。”许兰洲喝酒的时候,这句话已经不止说过一个了,连新上任的黑龙江督军毕桂芳都听到过。可见许兰洲肆无忌惮到了什么地步。
“师座,朱庆澜在黑龙江有人望都被弄走了,换了个比朱庆澜根基还浅的毕桂芒过来,一样把他弄走就是了,何必在乎这么多。”步兵二旅旅长任国栋道。
“毕桂芳不足为虑,关键是中央这道口子难松,赶跑了朱庆澜,现在来个毕桂芳,中央的人压根就不想要我来做这个督军。”许兰洲打了个酒嗝道。
任国栋道:“中央还派督军再赶就是了,或者师座赶跑了毕桂芳之后直接宣布独立,自立为督军,陈树藩还不是赶跑了陕西的陆建璋才当上督军,当时陈树蕃不过是陆建章手下的一条狗,论实力不及陆建章多矣,一样能把陆建章赶走。师座现在的实力在黑龙江首屈一指,为何不能当督军。”
许兰洲问道:“英顺和巴英额两人他们两人有什么反应?”
“上次师座挤走朱庆澜也没有听说两人有什么不赞成的反应。”任国栋道,“师座终究比他们官职要高,掌握的军权也比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人要强,只要师座当上黑龙江督军之后,对两人许以好处,他们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也好。”许兰洲眼珠子一转说:“听说毕桂芳的夫人马氏过几天要做寿?”
“正是。”任国栋道:“师座的意思是?”
“赶跑别人总得要个借口嘛,既然毕桂芳以怕老婆闻名,他老婆又要做寿,那天你带几个军官去代我祝贺一下,闹腾一翻。要闹到毕桂芳发火。最好能让这把火烧到巴英额和英顺两人身上来。”
“卑职省得,卑职一定会让毕桂芳这次寿宴办得热热闹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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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屯事件有了定论,蒋方震便动身前往日本了,蒋方震去了日本半个多月,终究还是没有赶上这趟演习。奉军和关东军相继从郑家屯撤军,郑家屯的局势又恢复了平静,总算让北京一部分提心吊胆的人喘了口气。
奉天城西十里处的这次军演也牵动了不少人的神经,最关心的当然是日本,然后便是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