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能做得太过,徐世昌批了叶重一万杆步枪,400万发各式子弹。//。qВ五/带着这些宝贵的财富,叶重回到了洮南府城。许楠又偷出家,跟着跑过来了。
“奉天巡防营前路统领叶重剿匪不力,免去统领职务,仍统领九营,许将功补过。”
回到洮南府城没有多久,新上任的东三省总督锡良便给了叶重一个吓马威。
“大人,发生什么事了?”孙烈臣和何锐一起走进来,看到叶重笑得有些诡异,于是问道。
“新官上任三把火,现在我已经是个平民老百姓,你们可不用再叫大人喽。”叶重笑着将纸递给了走进来的孙烈臣道。
孙烈臣拿过纸粗略地看了一眼,然后摇头道:“现在除了大人,谁还指挥得了这支部队。有没有个名分根本没有区别。锡良总督这算是多此一举了。”孙烈臣说的是实话,虽然训练苦了些,但平时这些官兵一天三顿,吃得饱饱的,而且还有十打十的响银,战死了家里有抚恤,战残的也在洮南府分给土地,后世的人不了解这个时代农民对于土地的依赖。
这么优厚的条件,又严格执行赏罚严明的制度,战场上只要敢打敢拼,立了功便能升官。即便是孙烈臣要反叛,当初带过来的那批人马里面,恐怕也没几个会跟着孙烈臣。
“大人,大人,好消息!”孙烈臣话音刚落,杨平便急步走了进来。
“子健,快说说看,有什么好消息。”叶重问道。
“马占山,不,马副管带刚才回城了。”杨平快速说道。
“什么?”叶重腾地站了起来:“快,快带他进来。”
“统领大人,我看咱们还是出去接比较合适。”何锐笑道。
“对,咱们一起去迎接一下马副管带!”叶重压抑下心头的兴奋带着走出去。
出屋子没几步,一骑快马疾弛而来,身着厚厚的桌毛皮衣,头戴一顶护耳帽,包得严严实实,可不正是马占山,马占山勒绳减速,穿得如此笨拙的情况下,仍然敏捷地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草民参见大人。”
“哈哈,你现在可不是草民,该说下官了。”叶重扶起马占山,拉着他的胳膊道:“走,到屋里去说。子健,倒碗温茶。”
大冷的冬天,马占山竟然热得额头上冒汗,嘴角也有些干裂,可想而知一路上的艰辛。
“谢大人。”马占山心头一热,端起杨平递过来的茶碗咕隆几口喝下。喝完后马占山取下帽子道:“属下幸不辱命,将白音达赉和陶克陶平时出没的路线,和经常停留的窝点用图画出来了。”
说完马占山将帽子撕开,从里面取出一张白布打开。上面描了十数条细线,还有几个黑点。
“这里是哲里木盟,这里是通辽,这里是索伦山,这里是巴林二旗……”马占山一一指给叶重,孙烈臣和何锐看。
“很好!有了这幅地图,咱们剿灭白音达赉和陶克陶轻而易举。”叶重长长地出了口气,然后道:“去了近半年,你家那小子和闺女也够担心的,快点回去,另外你带过来的人已经编成了三哨,另外招了两百人,管带的职务一直空着,休息一天,明天早上过来开会。”
叶重又回头道:“子健,带马管带回家去。然后派人通知王统带,还有所有的管带明早一起过来。”
“是,大人!”
杨平带着马占山来到当初安置的那排新造的房子处。顿时热闹成一片。
“马大当家回来了,马大当家回来了。”
马占山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娘,姐,爹回来了。”马占山七岁的儿子马奎惊叫一声跑回了屋子大喊大叫,然后又跑了出来。
“马管带,那处就是你的家了。”杨平朝前面一处大一号的房子指道。
“多谢子健兄了,到屋里去喝杯茶吧。”马占山压抑着心中的激动道。
“哈哈,我还有大人交待的公务在身,就不打扰马管带与家人团聚了,改天一定来府上喝茶。”杨平笑道。
“那就不送了。”马占山点了点头。
“爹,爹!”马占山的儿子和女儿相继扑了过来。
马占山心怀激荡地将两人抱了起来:“好儿子,女儿,走咱们回家。”
“爹,吃糖。”马玉交将糖纸剥开送到马占山的嘴边。
马占山一愣道:“哪里来的糖?”
“娘种了几亩地,就给我和弟弟买了几颗。我和弟弟的口袋里面还有呢。”马玉交道。
“好,好。”马占山一连说了几个好,将糖含在嘴里,沁人的甜在嘴里融化。
“杜娘,我回来了。”马占山笑着向倚在门口的妻子杜赞义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杜赞义抹了抹眼角的泪。
“最近家里过得怎么样?”马占山将一对女儿放了下来。
“还不错,家里分了十亩地,每个月你的响银,叶统领大人也会让人准时送过来。不仅将房款还清了,还给两个孩子制了身新衣裳,就是担心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杜赞义倒了杯热茶道。
“其他弟兄和家人怎么样?”马占山喝了口茶又问道。
“也不错,虽然他们响银没你的高,不过住上了新房子,每家都有几亩地,不愁吃,不愁穿,税赋也不高,虽然还清房款还要一两年,但好歹有了个奔头,不用再像以前一样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杜赞义笑道:“城里这段时间要开私塾了,我准备将两个孩子送去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