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孚这一去连年都不回来过了,伯母想他想得厉害,让我无论如何要把他叫回来。”听见谢子汪的话,列莹心里隐隐不安,看来谢子孚到现在也没将与萧璃的事交代给家人。
桓淑不解地问:“小舅舅在家中赋闲多年,他既然有心,到明州去做官商不好吗?”
“前几日收到他寄回来的书信,只是问家里要钱的,似乎还没有在明州谋到什么差事。”谢子汪说,“我也觉得那样挺好。但二伯中年得子,夫妇二人对子孚宝贝得紧,哪里舍得教他远赴宋国?子孚说如今手头紧,伯母却叫我不许多给他钱,只保他冻不着、饿不着就好,不明摆着是逼他回东京吗?”桓淑向列莹递了个眼色,看来,此事果然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