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馥雅转头看了看坐在左侧旁听的谭忠义,见他正定自若的喝着茶水,愣了一下,那张老脸看着比前两天更阴了几分,两鬓如霜,人也憔悴了不少。
“啪”的一声,惊堂木拍在公案上。
“人犯谭馥雅,本官问你,本月十七,你因何事到死者王强家里,又因何事,在王强家逗留半个时辰!”萧耐坐在堂上,指着堂下的谭馥雅高声询问。
谭馥雅一脸愕然,突然低头自嘲,她哪里知道?
见谭馥雅不说话,萧耐一脸尴尬,他不自觉的看向坐在下头旁听的谭忠义,想包庇也得人犯配合啊?
谭忠义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身侧的竹喜说:“你把真相说出来。”
竹喜闻言点了点头,走上前去,跪在公堂下,“大人,我家小姐是清白的,是那个宁夫人联合几个妾房,直接给我家小姐定了门亲,她们想快刀斩乱麻,我家小姐怎么可能愿意嫁给那个王强?得知消息后,也就是本月十七,小姐就直接去了王强家里,找他理论,谁知那王强对我家小姐不轨,小姐打了他一巴掌之后便拉着我跑到了大街上,之后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