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你不知道着急,我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行了吧!”也不是不清楚自家儿子是副什么德行,典型的闷葫芦一个,等着他自己主动,那还不一定等到猴年马月呢。
“急什么?”曹秀芳一脸懵懂,难道她在来之前有讨论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你吃你的,甭管你师娘。”
“是!芳子,你甭管我,我算老几啊。”说完撇撇嘴。
“来劲了是吧?”孙有年吹胡子瞪眼儿道。
“哎呀哎呀,行了行了,这都是干嘛呢?”曹秀芳见这两口子就快吵起来了,于是马上制止道,“来来来,吃饭吃饭,这闲着没事儿生什么气啊!”
“我还没说你呢!”很明显,孙有年的炮火转移到了曹秀芳那里。
曹秀芳一脸懵逼,说道:“我,我怎么了吗,师傅?”
“对呀,我家芳子怎么了,你别乱冲孩子发什么邪火啊!”
“我不是跟你说不许你穿成这个样子吗?”
“我,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对啊,我家芳子这么穿有什么问题吗?”说着又转头对曹秀芳说道,“芳子啊,你别管你师傅,他们这些大男人就是小心眼儿,你这正是如花的年纪,就应该好好打扮打扮!”
好吧,这是嫌弃自己太招摇了。
“师傅,我之前的衣服都肥了。”曹秀芳弱弱地说。
“之前肥,怎么不见你改一下呢,再说你这不仅仅是改小了吧!”
“嘿嘿,我稍稍手痒了一下,就有点儿改过头了。”曹秀芳讪讪地说到。
“恩,瞧你这身衣服,就知道这些天你学的东西没有白费!”
“谢谢师傅夸奖!”得到孙有年的认同,曹秀芳明显十分高兴。
“但是,在厂子里你最好别这样穿。”说完又看着孙桂芝说了一句,“告诉你,我这可不是小心眼儿。这么跟你们说吧,就是咱们厂子的这个厂长啊,作风有点儿不够正派,经常是乱搞男女关系,这身边的女人啊是一茬接着一茬。之前没有跟你们说,是觉得你们这些妇女知道这些事儿不好,但是我也得为秀芳考虑。咱秀芳在做衣服这方面有才华,这已经让咱们这个厂长很眼热了,如果再让他看上秀芳这个人,他到时要是想留下你就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了。”
经孙有年这么一说,这对母女总算了解到事情的棘手程度。王强这个人曹秀芳也是知道一些的,人品不是很好,跟那个驻厂设计师也是暧昧不清的,但要说是看上自己的话,也未免有点儿太过杞人忧天吧!不过,曹秀芳不是这么放在心上,可是这个一心想把曹秀芳变成自己儿媳妇儿的孙桂芝就不这么想了。
“当家的,你咋不早说呢!”
“娘们儿家家的,跟你们说这些干什么!”
听孙有年这么说,孙桂芝使劲剜了一眼孙有年,然后将曹秀芳的手我在手里,说道:“芳子啊,我觉得这事儿得听你师父的,咱清清白白的姑娘,不能让这老流氓给弄臭了名声!咱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啊。”
夫妻俩都这样说,曹秀芳能怎么办,不过也是无关痛痒的事,曹秀芳也就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
“哥,吃饭的时候你咋吃了一半就不吃了呢?”吃完饭后,曹秀芳和孙喜登一起走在上班的路上,而孙有年则是声称家里有事儿,要过一会儿在去厂子里。
“安?没事,没啥事儿!对了关于上夜校还有房子的事儿,我帮你打听了一下。”听曹秀芳又提起今天早上的事儿来,孙喜登赶紧差开了话题。经过昨天,尤其是自从孙喜登见了李国平之后,他产生了深深的危机感,虽然曹秀芳对李国平明显没有哪方面的意思,但是孙喜登总觉得李国平看曹秀芳的眼神儿不对。出于安全考虑,孙喜登认为自己需要马上把曹秀芳的住处问题给解决了。自己是想跟曹秀芳世久生情,慢慢培养感情的,但是他需要排除其他人跟她日久生情的可能。
“啊?哥,你效率这么高啊,其实不用那么急的!”现在的曹秀芳其实并没有那么急迫地想离开那个地方了,既来之则安之,曹秀芳发现自从把很多问题想清楚了之后,她对以前感动排斥的、急于想逃离的事情也并没有那么大的抵触心理了。而且相比以前,曹秀芳现在想的更多的事就是赶快见到李国平,因为她欠他一个道歉。
不过,听曹秀芳这么说,孙喜登而是急了,明明她前几天不是这样的态度的!
“没事,我这也是顺便打听到了,也就跟你说一说,等你什么时候有打算了,我在去陪你相看,怎么样?”
“行!”
“好,那我跟你说啊,这上夜校的事啊,没有那么简单,这考生如果是干部身份的话,必须有单位人事部门出具的介绍信;如果是普通工人的话,则是需要有单位劳资科出具的介绍信。否则就没有报考资格的。”
“啊?这样啊!”
“对,夜大通常是为了考虑已有工作的学生而安排的一种授课方式。通常在周六周日上课,有时候会安排在晚间上课。我觉得你可以找厂长让他给你开一份介绍信啊。”
话是这么说,只是曹秀芳并不想在这厂子里多待,要是以职工的身份进入夜大学习的话,那她岂不是一时半会儿离不开这个地方了?
“哥,那有没有可以不用介绍信,直接通过考试就可以去上的学啊。”
“恩,有,还有一种途径就是参加高考!”
曹秀芳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