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夜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如此看去像是在害羞,玉汝恒则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接着抬眸看了一眼司徒墨离,“那芙蓉糕可是能做出来?”
“恩。”司徒墨离看向玉汝恒,嘴角挂着邪魅的笑意,二人眼神交汇,俨然已经十分有默契。
玉汝恒随即行至软榻旁坐下,“温新柔呢?”
“出门了。”司徒墨离坐在玉汝恒的身旁,亲自为她斟满茶,双手递过去。
玉汝恒接过,却看见云霄夜正站在她的身旁,羞赧地看着她。
玉汝恒顺势一拽,云霄夜便顺势倒在了她的怀中,被她抱了个满怀,她轻呷了一口,将茶杯放在一旁,低头看着安静地靠在她怀中的云霄夜,斜睨了一眼司徒墨离。
司徒墨离径自起身,缓步踏出了屋子。
如今屋内只剩下玉汝恒跟云霄夜,她低头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的云霄夜,勾唇一笑,“敦王知晓我不会害你,不如坦诚相见?”
云霄夜抬眸看着玉汝恒,眨着一双无辜地双眸,“哥哥在说什么?”
玉汝恒收紧他的腰际,接着一个转身便将他压在软榻上,对上他那双清澈无比的双眸,指尖已经滑过他腰间的腰带,轻轻一拽,外袍散落在两侧,她淡然的看着他,嘴角噙着邪恶的笑意,云霄夜依旧是一脸不解地看着她,任由着她将自己的衣袍解开,露出蜜色的肌肤,她的手指点在了他的胸口,接着缓缓地上前,滑过他的肩头,颈项,抵在他的唇上,“江铭珏,你以为装成这样,我认不出你了?”
云霄夜看着她,微微地转动着双眸,“哥哥在说什么?”
玉汝恒勾唇一笑,知晓他定然不会轻易地承认,“你以为你可以将身上所有的我咬的印痕都隐藏起来,不过,你却忽略了一处。”
云霄夜如今被玉汝恒压在软榻上,上身的衣袍散落,胸膛上下微微地起伏着,散发着淡淡地气息,混合着芙蓉花香与奶香味,闻着倒是有些甜腻。
玉汝恒见他还是不肯就范,手指捏着他的下颚,盯着他的唇看了半晌,“你防止我咬舌,将自己的舌送来让我咬,你以为我不知道?”
云霄夜眨着无辜的双眸,安静地看着她,不挣扎不辩驳,也不反抗。
玉汝恒的笑意越发地深,接着捏住他的右耳,滑过他的耳垂,“你的耳后长着一颗痣。”
云霄夜的呼吸有着片刻的停滞,却还是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直视着她。
玉汝恒将他的手腕抬起,她之前便觉得奇怪,为何他的手腕上有一圈印痕,如今才知道,原来是长久戴着银镯的关系,银镯随着他的手腕滑落,接着便看见那印痕上有一个淡淡地印痕,是玉汝恒疼痛的时候紧紧地拽着他的手腕,指甲嵌入皮肉内留下的印痕,如今结痂成疤,自然还未消褪,玉汝恒晃着他的手腕,“这个印痕可是还未消散啊。”
云霄夜并未看那印痕,只是这样看着玉汝恒,似乎在想着什么。
玉汝恒将他的手放下,接着又盯着他的唇看了半晌,低头便要吻上去,却被云霄夜大力地推开,他连忙起身,“你做什么?”
玉汝恒却不慌不忙地凑上前来,缓缓地毕竟他,“自然是要印证我的猜测,别忘了当初虽然是迫不得已被吻了,可是,感觉却是一样的。”
云霄夜双手捂着唇,清澈明亮的双眸直直地盯着她,“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你适才偷亲我的时候,可还知道羞耻心?”玉汝恒依旧压在他的身上,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胸口,隔着她的衣料,还能感觉到那柔软。
他的脸彻底地红透,连忙将玉汝恒再一次地推开,接着起身下了软榻,连忙系着身上的衣衫,一脸警惕地看着她,“你不要过来。”
玉汝恒看着他这幅模样儿,比适才越发地生动,怪不得要用人皮面具,倘若顶着这幅皮相去看病,怕是一早便被别人吃了。
她好整以暇地斜卧在软榻上,温和的双眸噙着笑意看着他,“好玩吗?”
云霄夜已经穿戴整齐,收敛起适才的慌乱,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依旧是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不过,那一双清澈纯净的双眸却染上了一抹淡淡地冷,他惬意地倒了一杯茶,看着玉汝恒说道,“没意思。”
玉汝恒勾唇浅笑,“没意思?是被我看穿没意思?还是装傻充愣没意思?”
“都没意思。”云霄夜低声道,“倘若不是皇兄让我回来,我如今早就逍遥快活去了。”
玉汝恒勾唇浅笑,“皇兄?是景帝吧?”
“恩。”云霄夜微微点头,“你何时看出来的?”
“其实你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玉汝恒笑着说道,“只不过,一个人再变,一双眼睛永远不会变,你即使刻意地掩盖了原本的眸光,可是,还是会不经意间流露出来,更何况,你身上的气息,你我可是又肌肤之亲,我怎能不熟悉呢?”
这话说得甚是暧昧至极,听得云霄夜也是一阵脸红,他抬眸看着她,“谁跟你有那什么肌肤之亲,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
“是吗?”玉汝恒笑得甚是邪魅,“如今我该唤你一声江先生呢?还是敦王呢?”
云霄夜冷哼一声,一手撑着下颚,一手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抬眸看着斜卧在软榻上的玉汝恒,如墨的青丝用白玉冠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白璧无瑕的俊美容颜,惬意地姿态,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