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申屠尊冷沉着俊朗的容颜,那双眸中射出寒光,“这世上,除了两个人知道以外,没有第三个人知晓,你以为朕会相信你的鬼话,欺君之罪,其罪当诛。”
玉汝恒抬起手,轻抚着那手链,低声道,“皇上将这手链时时带着,想必这手链对皇上很重要吧?”
“自然。”申屠尊侧眸看着那手链,如今这样被倒吊着着实让他不舒服。
玉汝恒勾唇一笑,“皇上可知这手链原本有两条,这乃是大冶国暗帝的随身之物?”
“你是如何知道的?”申屠尊盯着她,不免心生疑惑。
玉汝恒低笑一声,“这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奴才从何而知,皇上可是想好了,给奴才免死金牌?”
申屠尊眸光一冷,“玉汝恒,朕当真是小看了你。”
玉汝恒看向申屠尊,又看向那手链,“皇上为何对这手链如此情有独钟?难道是为了睹物思人?”
申屠尊直视着她,勾唇冷笑,“朕向来薄情,这手链内蕴藏着什么,想必你比朕清楚。”
玉汝恒微微收敛眸光,轻轻地点头,“是啊,看来是奴才多想了。”
申屠尊重重地呼了口气,“想要免死金牌,也要将朕放下来。”
玉汝恒挑眉,“皇上君无戏言,奴才自然要放了皇上,只是,奴才向来做事谨慎,免死金牌一刻不在奴才手中,奴才一刻不安稳。”
申屠尊知晓她会如此,他转眸看向手腕上的手链,眸光一沉,“朕的龙袍内一块。”
“奴才谢皇上。”玉汝恒适才在扒他衣裳的时候,便看到一块免死金牌,她接着转身,行至外间,将那免死金牌拿了过来,放入自个的怀中,顺带着抱着龙袍走了过来,而后便将他放了下来,低头看着申屠尊,“皇上是自个更衣,还是奴才服侍?”
申屠尊见她如今又恢复了以往的乖顺,哪里还有适才那副嚣张的模样,他眸光一沉,“还不给朕解开穴道。”
玉汝恒低眉顺眼地应道,“是。”
话落之后便快速地将他的穴道解开,待她收起手时,申屠尊却猛地将她扑倒在地上,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那双眸子透着锐利的光芒,迸射着怒火。
玉汝恒对上他的双眸,“皇上对臣有意思?”
申屠尊见她面色淡然,他双手撑在两侧,目露凶光,“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玉汝恒抬手主动地勾着他的颈项,“奴才可不是女子,对于男女之术自然不懂,不过,皇上想要奴才好好服侍,那奴才自然不敢怠慢。”
她一面说着,手指已经自他的颈项缓缓地向脊椎移,申屠尊抬起双手便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你又想对朕做什么?”
玉汝恒的双眸依旧淡漠,她低头看着申屠尊强而有力的手臂压在她的身上,她却没有丝毫的压迫感,“奴才哪敢对皇上做什么?”
申屠尊寒玉的双眸溢满了肃杀之气,“朕既然给了你免死金牌,便不会杀你,不过,朕并未应允你,不能罚你。”
玉汝恒似是早已料到他会如此,不过是淡淡地看着他,“皇上如今压在奴才的身上,这也算是罚?”
申屠尊冷视着她,对上她那双温和的双眸,脑海中浮现出这些时日的画面,他仔细地打量着玉汝恒的神情,将她突然翻了个身,玉汝恒不知申屠尊会如何,她很清楚,一旦将他放开,他定然不会轻易地饶过自个,大不了被他暴打一顿,反正不会伤及性命便是,可是,他如今这样,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申屠尊突然掀开她官袍的曳撒,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他该不会对她……
她的心猛地颤了一下,不过为了证实自个的想法,她侧眸,装作一副较弱的模样,看向申屠尊,“皇上,可是要奴才将丁香油拿来?”
申屠尊盯着她看了半晌,“丁香油?”
“正是啊。”玉汝恒接着说道,“难道您与季督主欢爱的时候,不用丁香油的吗?”
申屠尊这才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他本就冷若冰霜的容颜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冰霜,“不用。”
玉汝恒挑眉,见他幽暗的双眸凝上了一层黑雾,隐约还能看到怒火,她心下了然,原来他跟季无情没有那档子关系。
如此一想,他定然不会对自个做什么,不过,他如今为何要扯他的长裤?
申屠尊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手撕扯着她长裤的细带,“朕之前不用,如今倒想试试。”
玉汝恒显然一怔,这还能继续吗?她用力地翻身,可是,申屠尊显然用了大力气,她无法动弹,侧着身子,抓住了他撕扯着自个细带的手臂,“皇上,您当真要试?”
“君无戏言。”申屠尊冷沉着双眸,一副铁了心的架势。
玉汝恒幽幽地叹了口气,便松开手,突然转变了态度,一副认命的模样,“奴才适才出恭,忘记带手纸,只要皇上不嫌弃就好。”
申屠尊明显地一抽,低头盯着她露出的纤细雪白的腰肢,“朕不嫌弃。”
玉汝恒继续说道,“皇上可是自个去拿丁香油?”
“朕说过不用。”申屠尊咬牙切齿地说道,盯着她微微侧着的臀,掌心似是凝聚了一片火光,抬手便隔着长裤狠狠地拍了下去。
“啊!”玉汝恒料想申屠尊下手会重,未料到竟然这么狠,她并未忍住叫喊声,而是拔尖了嗓子,大声地叫出声来,那声音听着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