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逆贼!你给朕吃什么?!你不得好死!”
“呵,给你续命的药,让你死得慢些。”说完慕容痕就抬步离开。
苏明看着乌王从御书房离开,马上走了进去,看着狼狈地躺在地上的陛下,面色极为难看,地上还有一滩血,惊恐的唤了一声陛下。
“密召……陈太医!”
“是。”
……
慕容痕骑着马,一路晃晃悠悠地走在通往王府的路上,看着街上的行人,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呵……
策马扬鞭,一路往王府赶房,看着空荡荡的书房,微拧着眉头,往花园走去,果然看着一个倩影站在树下,“玉儿。”
蒋玉蓉看着树上的纹路,思考着那信息里透着的古怪,听着身后的呼唤,转身看着慕容痕静静地站不远处,走上前去,看着嘴角带着傻笑人,笑问道:“没事吧?”
慕容痕伸手牵着蒋玉蓉,笑了笑道:“没事。”
“那就好,我还以为他会叫御林军把你包围了。”
“玉儿担心我?”
蒋玉蓉听着牵着慕容痕走走笑道:“是啊,不担心你我担心谁?”
慕容痕咧着嘴笑道:“担心我。”
“行了别傻笑了,你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比如,把御书房拆了之类的。”蒋玉蓉笑着问道。
慕容痕看了眼笑意融融的女子,摸了摸鼻子,想了想还是老实道:“没拆御书房,就给他三脚。”
给慕容渊三脚,那不得把人踩死?蒋玉蓉抖着嘴角无奈地道:“踩一国之君三脚,这事也只有你能干得出来。”
“不是踩,是踹。”慕容痕纠正道,“他说他想杀我,我就给他三次机会,他杀不着,我就踹他三脚。”
“……”就没喊御林军护驾吗?
“他不敢叫人,爱面子。”
“……”要是被踹残废了,你能逃的了吗?
“玉儿放心,我给他喂药了,不会有事的,他还得活着,我也不会有事的。”慕容痕看着一脸小纠结样的女子,笑着道。
蒋玉蓉听着替慕容渊憋屈的慌,好好的九五之尊,你说怎么就这么憋屈呢,“你是有什么打算吗?让他活着,活着看你把他的江山拆了?”
慕容痕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蒋玉蓉,“玉儿,怎么知道的?”
蒋玉蓉笑了笑道:“你说的,你说要把慕容江山给毁了。”
慕容痕笑了笑,他倒是忘了,“呵呵呵呵,玉儿说得对。”
“之后呢?”
慕容痕想了想,他没想过,“随玉儿,玉儿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蒋玉蓉听着,没再说话,做事只要达到目的不计后果,会发生什么谁也料不到。就像那次灾难,谁能料到会因为一次人为的利用自然灾害制造的大灾难致使一个泱泱大国至今苟延残喘,若是毁了慕容王朝还不得天下大乱?生灵涂炭?
越想越心惊,蒋玉蓉牵着慕容痕的手,一边走一边寻思着怎么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又能让他解气。
……
左相府遭遇大变,除了左相府人人悲戚之外,百姓的生活照旧,茶馆里客人或听说书或聊闲话,谈及左相府的变故无不唏嘘,感叹世事无常。
御书房里,慕容渊看着站在底下的青年才俊,“你如今在丁忧,可朕如今急需人才,朕特准你子代父责,入朝为左相。”
“陛下,臣……”王博绍看着龙案后那面色不佳的九五之尊有些犹豫道:“臣才疏学浅……”
“朕说爱卿当得,爱卿就当得。”慕容渊看着底下低着头的王博绍,威严地道。
王博绍定了定对着慕容渊磕头行大礼,“臣定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王博绍盯着光亮的地面,眼底深处是血海深仇的隐忍。
……
王府小院,蒋玉蓉带着阿燕摒退其他婢女,走了进来,看着两鬓花白,坐在床头落泪的女人,“左……薛夫人。”
薛菲掀了掀眼皮凉凉地看了眼来人,“你来做什么?”
蒋玉蓉笑了笑,走过去,坐床边上,“薛夫人,今晚你得配合。”
薛菲听着愣了愣,紧接着就抓紧蒋玉蓉的手,激动又有些不敢相信,“王妃……你……”
“薛夫人,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蒋玉蓉拍了拍薛菲的手,笑道。
“王妃您说,别说一个件就是一百件我也愿意的。”薛菲紧抓着蒋玉蓉的手说道。
蒋玉蓉笑了笑,倾身在薛菲耳边低语。
……
晚间,一辆低调的普通马车从王府后角门离开,往郊外的一处小庄子走去。
郊外的一个处小庄子外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薛菲跟着蒋玉蓉走了进去,看着屋内被两个丫鬟守着的女子,“好儿!”薛菲不管不顾的冲进去,抱着神情有些恍惚的女子哭喊道,“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受苦了。”薛菲心疼地拨了拨王好儿凌乱的头发。
“娘亲!”王好儿愣了好一会儿才感受到熟悉的温暖,抬手回抱薛菲,娘俩哭成一团。
蒋玉蓉看着差不多了,唤了一声:“莱福。”
“奴才在。”莱福走了进来道。
蒋玉蓉看着莱福点头,就对着薛菲和王好儿道:“莱福帮你们易容,之后由强叔送你们出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