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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说如果可以用舌头给樱桃梗儿打结,就说明吻技就练好了。可是他那时候是孤儿,上高中的钱一半是自己挣的,一半是邻居奶奶帮助的,他买不起樱桃,若不是时意暖追他紧,他想可能到现在还没谈过恋爱吧。
最后穷光蛋的他,每天出门前和回家后,都会顺手把邻居奶奶种的小树上面的叶子摘走几片。可惜他练习许久的吻技还没来得及用到时意暖身上,她就消失了。
时意暖看着看着小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一转头,秦深正望着她这个方向发呆。时意暖伸出右手,纤长的五个指头轻轻地在空气中缓慢的左右摇摆了两遍,见秦深没有反应,她又轻轻地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秦深?”
过了好一会儿,秦深才回过神答应着“嗯?”他眼睛开始躲避时意暖那充满好奇的目光,不敢与她对视,他怕他的眼中的慌张和悲伤被发现。慌张是因为他刚才看着时意暖想起了以前年少,太入神,被眼里看着,心里想着的人发现了他的目光;悲伤是因为他在被发现以后只能慌张躲避而不知道该如何对待眼前的人。
时意暖似乎是看到了秦深眼神有些不一样,担心他是不是身体不适,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原本握着的手机被她扔到一旁,从沙发上跳起来就要往楼梯边走。
原来她刚才看到了自己的眼神,但她好像误解了,不是应该庆幸吗?那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呢?看着快要走到楼梯下的时意暖,秦深一慌张,大喊了一声,“没事!”随即发现语气不对,又弱下来重复了一次“没事,我只是有点犯困,你帮我泡杯速溶咖啡上来吧。咖啡在厨房左起第一个柜子里”语闭,秦深逃似的回了书房,关上门。
时意暖虽然好奇秦深刚才的举动,但以她和秦深现在的关系好,又实在问不出口。
泡好咖啡,时意暖找了个小托盘,端着去了二楼,敲了敲门,走进去。秦深面对着窗户,手上夹着一根细细长长的烟,红色的火星上飘着一缕淡淡的白色烟雾,他……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时意暖将咖啡放到红木的办公桌上,没有听到秦深说话,正准备退出书房。
“谢谢。”秦深低沉带着些嘶哑的嗓音惹得时意暖浑身一颤,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这么陌生的声音,她呆呆的站在原地。
一别四年,曾经有多熟悉,现在就有多陌生,以前他们之间从不会说这两个字。
秦深看了看桌上的咖啡,又看了看走到门口停下背对着他的时意暖。心里默默的把刚才说的话又补了一遍:谢谢,你能来。
嘴上却说出了另一句话:“你的房间在隔壁,早点休息。”
还是那低沉嘶哑的声音。时意暖像啄木鸟一般,猛点两下头,走出了书房。下楼拿了箱子,走进秦深跟她说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