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小六子又犯病了,也不知最近又看了什么话本。但或许可能大概也许呢?今儿他不小心瞅见驸马偷偷拿余光觑赵夫人了,诶呀,他又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儿了。所以,这事儿有待商榷?
屋顶上偷听二人谈话的某杀差点惊掉下巴,传说中铁面无私的京兆尹是这么分析案情的?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欲与天公试比高啊……其实,京兆尹原本不这样的,只是在小六儿夜以继日的洗脑中,从钢铁直男逐渐成了绕指柔。
在某杀感叹时,屋内又多了一人,不是云峰又是谁,他冷面传达文知理的命令道:“相爷要赵恒之的命,大人看着办。”刷地又走了,完全不给拒绝的机会。
早有预料的京兆尹并不是烦恼,而是侧头看向小六儿,果然,小六儿已经眼泪汪汪,拽着他的袖子哀求道:“大人,万万不可啊大人!赵恒之他有什么错?他不过是爱了一个人,这也有错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置他于死地?大人,您要三思啊!”
拿帕子抹了抹泪,他继续哭诉,“早先听闻赵恒之为解决米县百姓温饱不辞劳苦引进地瓜,试问,如此爱民如子的好官,怎么会去贪赃枉法?大人呐,这明显是有人栽赃陷害!而王母娘娘,不,始作俑者便是想置他于死地的文丞相啊!”
新话本的反派是王母娘娘?这都写到天上去了,京兆尹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简单,虽然小六儿陈情的画风略狗血,但他有句话说得对,贪污赈灾银两又辛辛苦苦引入地瓜,这是什么鬼畜操作?嗯,此事果然越想疑点越多,莫怪文丞相急不可待地要赵恒之的命,原是如此,幸好,幸好小六儿一句惊醒梦中人,否则他就给人当枪使了,这就是他为什么虽不是那么受得了小六儿狗血的画风却仍愿意听他唱戏的缘故,想着,本想夸奖夸奖小六儿,然鹅,下一刻他迎来了小六儿屡试不爽的招牌动作。
“大人,既然您不相信小六儿,小六儿愿以死明志,只望大人发发善心成全相望不相亲的苦命鸳鸯!大人,照顾好我八舅老爷,小六儿这就去了。”声泪俱下地留下flag后,小六儿一头往京兆尹怀里撞去。
京兆尹:“……”哦,这令人窒息的操作,他何时不相信他了?额角跳了跳,他拨开哭唧唧的小六儿,认真道:“柱子在那头。”话落指了指顶梁柱。
“你傻呀,柱子多结实,这一下撞上去我还活不活了?”小六儿摸了摸脑袋,皱眉道:“大人,您最近又瘦了,肋骨撞得我生疼,最近得多吃点啊大人。”
“……”
监牢中的赵恒之根本不知道,因为他,京兆尹和小六儿还演了这么场年度大戏,他嘴里叼着根茅草,为了避开背部
的伤,可怜兮兮地趴在那,跟咸鱼没啥两样,嘴里不知小声嘟囔着什么,但悠闲时刻随着云峰的到来而结束。
“赵大人,别来无恙?”
赵恒之横他,嗤笑道:“要杀要剐,麻溜的,还打什么嘴炮,闲的呀?”
“哦,如你所愿。”
“卧槽,来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