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文一见乌图巴桑,便忙喊冤道“我们是被叛匪打败,刘成谦他们降了叛匪,我又没降,逃城来的,你们抓我,岂不冤枉”乌图巴桑一听,冷笑道“好你个杨成文你还把我当三岁孩子哄哩你说你逃城来,我且问你,你一家老小哪里去了恐怕他们现在还在匪窝里活吧”杨成文道“家小被叛匪带走,我实实不知,来时见家室一空,才想一定是那刘成谦以为我等也降了叛匪,才一同接走的”乌图巴桑哼了哼道“你既然是逃城来,为何不光明正大入城,到我府上报到,却偷偷蒙混进城要不是我的捕认得你,谁知你会干出什么事来你不要再狡辩了,看你原同本官共事一场,不想对你动刑。你只要把入城来干什么事从实招来,可保你不死。”
杨成文知道瞒不过乌图巴桑,干脆来个闭口不开,任凭乌图巴桑怎么审问,就是一字不吐。乌图巴桑大怒,便命刑部巡检严刑拷打。杨成文也算是条硬汉,硬是不招。乌图巴桑拿他没法,只好打入死牢,暂且不提。
却说柳河溪得知杨成文被抓,只好躲到天亮,等城门打开,便混出城外。到东坡客栈,把杨成文被抓之事同留守在店的三位义军说了,众人听了,大惊,义军中一个叫罗小文的道“现在澧州城内戒备森严,你我几个人就是进了城,也无法救出杨将军。只有去报告盟主和军师,想办法派人来营救。”柳河溪道“事已至此,也只得去请人来营救,只是一去一来,路途遥远,只怕来不及。”罗小文道“听天由命罢,先派一人速去送信,我等人在这里打探消息,见机行事。”柳河溪只得依了。
事有凑巧,这王六一行三人奉军师之命,带几个军士到澧州方向一路打听杨成文下落,偏巧也到了这东坡客栈,这老板娘一见,忙亲自迎了进来,招待吃喝。王六见客店人不多,便生疑道“今日怎么这么清静,没客人来住店”老板娘道“这样乱世,哪有客官外出,我这小门小店,生意也日渐艰难。”王六道“你这客栈乃潭州武陵通往澧州经湖北的大道,怎么会没有客人呢。”老板娘叹息道“客官有所不知,只因衡州闹叛匪,连前去讨伐的镇守使刘成谦都被招降了,前些天还进城取走了家小,城里官府害怕得很,对来往的行人盘查得紧,哪里还有生意可做。”
不一会,酒菜上来,王六等胡乱吃了,便让老板娘安排就寝。到了房间,正要泡汤上床睡觉时,却听到隔壁说话声。王六耳尖,听声音像是罗小文的声音,便敲门进去。一见果然是罗小文,同几个人正商量着事。罗小文一见是王六,大惊,道“王头领来的正好,我们几个正发愁呢。”
王六一问,才知是杨成文被官府抓了,也暗自吃惊。罗小文一面向几位义军介绍了王头领,一面道“我已派伍小明兄弟去报信了,请求军师派兵来救,我这里商定再派柳兄弟进城打探消息。”王六道“很好明日我就同这柳兄弟进城打探消息,只是这客店是通往澧州城的大道,人多眼杂,这老板娘也不是个等闲之辈,晓得的东西太多,此店不可久留,今夜且先住一夜,明日再搬到别的店住。”众人遵命,打就寝,一夜无话。
次日,分成两路,一路由王六柳河溪去城内打听杨成文的消息一路由罗小文领人搬到城北的一家叫石门客栈住下。
王六是老探子了,出入城门混惯了的人,对城门官搜查盘问一一对答如流,令城门官深信不疑,让柳河溪惊叹不已。进了城,就一路打听,来到刑部大牢门前一客店住下。到了晚饭时分,便到附近一家食店吃饭。这柳河溪进了饭店,见来吃饭的大都是些衙门公差,就有些害怕,悄悄对王六道“这里都是官府的人,还是换个地吧。”王六笑了笑,道“我就是挑这么个地来的,这些都是邢部办案人员,正好打听消息。”柳河溪一听,恍然大悟。二人找了一个靠窗桌子坐下,刚了几道菜,喝了几口酒,就见从邢部大牢方向来了一班衙役打扮的人来,各带腰刀,进了店来,正好在王六一旁的桌子旁落坐,吆喝道“黄老板,把好菜好酒端上来。”原来店老板姓黄,想来是熟客了,忙一面招呼店小二上酒菜,一面上前陪着笑脸道“几位官爷,这几天都不见来,想是又在办大差了”那衙役道“抓了匪探子,审了几天几夜,那匪探子身子倒硬,倒把老子们的身子都弄散架子了”黄老板一听,摇了摇头,道“那匪探子难道是真金铁炼的,连邢部大牢你们几位官爷都奈何不了”那衙役道“你晓得这匪探子来历么不要说我们了,连我们乌大人都奈何不得哩。”王六一听,不觉心里暗暗欢喜。这正是
千里寻人到澧城,谁知入城被官擒,
不是王六精算计,何来义军破州城。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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