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玉牌的用处呀。”不想朝浥的回答十分出人意料。
“你知道?”赵沨一听,神色立变。
“呃——”朝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想来是这几天累着了,竟然这么直咧咧地把实话说了出来。
“姑娘刚才说,你知道玉牌的用处?”见朝浥不说话,赵沨又重复了一遍。
“没有啦,我乱讲的。”朝浥想要遮掩,赶忙矢口否认,却忍不住偷瞄了赵沨一眼。
不巧,和赵沨的眼神正好对上了。
朝浥赶紧移开眼,但能感受到赵沨的目光还是死死地盯在她身上。
朝浥被盯得不自在,想想说了倒也无妨,就坦诚了:“就是可以开启岷烟山中的宝藏嘛。”
说完,朝浥便低头去抠手了,想缓解一下有些焦虑的心情:要不是知道那宝藏富可敌国,我就不把那玉牌藏得那么严实了。那样还给你也就无妨了。现在两块玉牌都藏在了我的藏宝洞里,怎么带你去拿回啊。
赵沨听了回答,大惊失色,和温言一对视,见对方也是一脸惊色,赶忙转头问道朝浥:“你是从何处得知的玉牌与宝藏的事?”这等毛贼都知道了,难道玉牌之事,已经在江湖中传扬开来了?!
看着赵沨神情紧张,朝浥不以为然,挥挥手说道:“哎呀,小话本里啦。”
“嗯?话本?”这下赵、温二人倒是更不明白了。
好在朝浥也没打算遮捂着吊人胃口,直接解释了:“那日看炎月门那位少主的反应,我便猜想这玉牌是你们岷烟山的东西了。于是我就去坊间书坊里,找老板要了发生于岷烟山的有提到玉牌的话本,然后就知道啦。”
“什么话本?玉牌怎么会和话本扯上关系?”赵沨显然感到很奇怪,要是关于岷烟山的记谈或者志录也便罢了。据他所知,民间话本里多是些情爱故事,这又怎么会提到玉牌?
“玉牌,那当然是作为定情信物了。”朝浥突然有点想嘲笑赵沨的没见识。转头看见温言也一脸茫然,更加来了兴趣,兴致勃勃地介绍了起来:“岷烟玉牌啊,以举世珠宝为媒,只求得君一心,见证了岷烟山第十二代掌教和友人风无期可歌可泣、天地动容的爱情故事啊……”
“你说什么?!”赵沨无比庆幸自己此刻没在喝水,否则恐怕会一口水直接喷出来。
“岷烟山掌教和风无期风大侠的爱情故事啊~”朝浥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时候十二代祖师爷和挚友竟成了情人?!赵沨感到一脸黑线。而且,据门内记载,那位友人的名字已不可考,只知晓其姓风。祖师爷曾在一封写给那位友人的信里提到了“无期”二字。没想到,时至今日,市面上不但将其安做了风大侠的名字,还传出了如此荒诞的传言。
“两人故事可精彩了。有清水的《离君恨》啊,还有,那种……”朝浥嘿嘿笑了两下,接着说道:“还有那种嘿嘿嘿的,就是你们懂得的,有《与君欢》啊、《情玉缘》啊,销量可好了,都是原价,从不打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