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倒美,这是她小一个月第一次出门,居然还跟她说不去了,绝对不可能。
妙荔想都没有想,直接就把人推开了,叉着腰说:“你去不去无所谓,反正我肯定要去的。你要是不去上朝,我就一个人去外边玩。”
上朝没有多少意思,一亲芳泽才有意思。
不过不想去也得去,周述宣也整理好了,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往外走。妙荔就跟在高福后面当个小太监,她到这个地方也有一段时间了之前心情不太好,后来又不准她出门,都没有在外面好好逛过。
现在就像一只放飞的鸟儿,看见什么都是新鲜的,都是开心的。
到了正殿之中,百官已经到了。妙荔站在龙椅后面,正面看着文武群臣山呼万岁,这大概就是站在权利顶端的感觉了,怪不得人人都想要这个位置。
小时候也听父亲说过金銮殿是什么模样,那时也不敢奢望自己能到这里来,后来家里败了,就更加不敢想了。
妙荔看着周述宣的背影,就是因为他,事情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如果不提有些事情的话,他对她真的已经很好了。
不能想这些深层次的东西,要一直这样简简单单的,不得不说这段时间不接触外面的东西她确实要开心很多。忘了他的后宫,好像没有和她争宠的人,这偌大的皇宫就只有她和他而已。
新奇了没有多大一会儿问题就来了,实在是太无聊了,那些枯燥无味的政事听得她发困,早上本来就起得早,现在好想打哈欠。为了一点小事都能讨论这么久,简直服了那些当官的了。
妙荔在后面昏昏欲睡,突然觉得睡懒觉也挺幸福的。
也是她赶上今天事情有点多,将近两个时辰早朝才散,站得她两腿发酸。
早朝散了之后,又到了勤政殿。周述宣留了几位大人,商量早朝不能商量的事。
下边的大人自有宫女太监上茶,她站在周述宣最近的地方,周述宣的茶得她上。
下面的人没有注意到上面的情况,正说着话,“臣以为兵部的事情……”
妙荔手没有端稳了,一杯茶全部洒在了周述宣身上,以前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可能是太生疏了。赶紧跪在地上,一边帮周述宣擦水一边讨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周述宣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关心的问:“烫到你了没有?怎么这么不小心?”
下面都在偷眼往上瞧,皇上今日怎么……怪怪的,对于一个太监这么关心。听说宫里的娘娘们都不受宠,难道皇上是……
妙荔推开他的手,看了一眼下面的人,让他收敛一些。周述宣意会了,说:“伺候朕更衣。”
妙荔跟在他身后往后面走,到外面的人看不见的地方了,周述宣又拉起她的手看了看,再三确认她没有被烫到。
妙荔抽回手,问:“你当着那些大人的面,怎么忘了我是太监你是皇上了?”
周述宣固执的说:“你就是你,我就是我,当着谁都不会改变。”
妙荔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说:“我知道没有改变,可是你假装一下好不好?”
周述宣很是认真的问:“怎么假装?”
那些不经意之间透『露』出的亲密和关心已经渗透到骨子里了,让他假装实在办不到,无能为力。
妙荔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再收拾好了出去,妙荔故意选了一个离他远一点的地方站着,没有接触就看不出什么猫腻了。
皇上回来了,几个大人接着议事。除了多瞟了几眼妙荔之外,没有别的改变。
“臣以为兵部的事情不能再交由大长公主理,公主毕竟是个女子,且殿下自己也有退任的想法。”
妙荔扫了一眼下面的大人,这不是长公主的敌人,而是亲近之人。长公主肯定要把身上的官职推掉,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现在周述宣差不多安定下来,长公主应该计划要走了。
周述宣脸上没有透『露』出太多的表情,问:“不能由她处理总要人顶上,你觉得谁好?”
下面的人好像就在嘴边,马上回答:“现在国家不缺出『色』的武将,比如巡防营统领荆政,车骑将军顾玉山。”
妙荔在后面着急,不该这么说的,应该先说齐王,再以兄弟的原因说齐王不适合手握兵权然后推荐其他人。
周述宣果然问:“齐王如何?”
下面的人不太好回答,说了除了齐王之外别的人随意推举。这个时候,他们也不敢说齐王的坏话。
周述宣马上就说:“你觉得齐王都不好更别说其他人了。女子又如何?若不是大长公主,也不会有你现在这样的安稳。她是先帝亲封的大司马,朕也觉得还好,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长公主没有僭越之心,一心保他坐稳朝政,别人还做不到长公主那样。
此事就告一段落了,听他们好像又讨论了几件事,妙荔无心再听下去。心里还是在为长公主担忧的,也为自己担忧,只有长公主平安离开了,她才能算安全。
趟了这趟浑水就必须得趟到底。
妙荔站了一上午就回去休息了,回去之后人又开始闷闷的不说话。
“娘娘,又怎么了?”喜嬷嬷问。
妙荔一不说话,喜嬷嬷就会想起刚刚看见她的时候。现在好不容易好一点的,可不能再回到以前。
妙荔摇了摇头说:“没事,就是在想事情而已。”
“今天不是和皇上出去玩了吗?怎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