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法炮制了另外两人，林浩阳手一伸，金属仓落在路边。
把三人拖进去，收回金属仓，他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说有事，晚上不回去睡了，不给老妈问的机会，他挂断电话。
等了会，确定老妈没打电话过来追问，他关机，取出手机卡、电池，然后重新开车上路。
一路狂飙，正常三小时的路，他不到两小时就到了，进了市区才稍降了点速度。
跟着晨曦指引，他看到了晨曦定位的建筑，一家名字“美丽境”的夜总会。
据晨曦搜索的资料，这是市里最大的夜总会，和市里几位头头的公子们有不小的关系。
不过这些和他无关，他就让晨曦停止了调查。
远远停了车，他避开摄像头，绕到了这栋建筑的侧面，看到离地七八米高的那个开着的窗口，他先后退几步，然后快速冲刺。
在墙上连蹬几下，他直接冲到了窗口边，手一伸，攀住窗口。
里面没灯，不过以他的视力，能看清楚这是个普通客房，现在没人住。
他侧身进窗，走到门口，拉开门，伸着胳膊把晨曦探到通道上。
“没有摄像头。”晨曦报告。
看来，和晨曦之前的调查没错，为了让客人们觉得安心，整个夜总会都没安摄像头。
这下他就放心了。
大模大样地走出来，跟着晨曦的指引，他从消防楼梯又上了一楼，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下。
四下看了眼，没有人，他用力一压，门锁咔地一声响，锁没坏，木门整个被扯下来一大块。
他大步进房。
“谁？”屋内传来一个女人警惕的声音，他听出声音，正是张经理。
脚步响起，一个三十多岁，风韵尤存的女子简装走出来，和他正打了个照面。
“你是？”张经理疑惑地看他。
他咧嘴一笑，闪电般伸手，张经理便吭也不吭地倒在地上。
确信张经理的手机在她身上，他背着张经理的尸体，凭过人的听力避开人，回到他之前进楼的房间。
从开着的窗口跳下来，背着张经理的尸体回到车里，开车出了市区，找位置把张经理的尸体也扔进金属仓，然后，一路又飙车回县城。
进了县里他就把车扔在路边，自己一路快跑回医院。
还是从围墙翻回医院，他把手机卡重新插回手机，安上电池，开机看了看，没什么消息，便把手机又放回怀里。
到了住院部楼下，他让晨曦定位柳灵珂的手机，确定位置后，沿着窗沿一路爬到赵姨住的病房。
轻轻推开病房的窗子，他蹑手蹑脚伸了只脚进病房，人还跨坐在窗台上，惊讶发现，柳灵珂正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他。
他愣了下，然后整个人都翻进房间，微笑问：“还没睡？”
柳灵珂平静地说：“刚刚小睡了会，你也来睡吧。”
她那表情，仿佛他刚才不是翻四楼的窗子，而是推门进房。
她侧身往病床里让，空出一大半位置给他。
他摇头：“我在床沿趴一会。”
柳灵珂也不勉强，依言睡回床中。
他在床沿趴着，两人很快都进入梦香。
中间护士还进来了两趟，看了下赵姨的监控就离开了。
早上快七点时，赵姨呻吟一声，醒过来。
柳灵珂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扑到赵姨床前：“妈，你感觉怎么样？”
赵姨看了眼四周，又看着身上插着的绑着的各种管，马上闭起眼，眼泪顺着眼角直往下滑：“救我干什么？这些钱，又够你治几个月……”
“妈……”柳灵珂之前的坚强与平静一下子被击得粉碎，她泪如雨下，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赵姨闭着眼睛：“我都大半截入土的人，还有什么看不开的？你多治几个月，说不定就好了呢。”
“妈！”柳灵珂终于缓过气，“我们有钱了，有钱了……”
赵姨睁开眼睛，惊讶地看她。
她起身，低声对林浩阳说：“能不能出去下，我和我妈说几句。”
林浩阳点点头，推门离开，想了想，干脆下楼买早点。
等林浩阳离开，赵姨又问：“钱是哪来的？”
她的声音十分严厉。
她很清楚，她女儿有多漂亮，从初中开始，就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男人的视线。
作为一个传统的女人，被人戳了这么多年脊梁骨，她一直在人前抬不起头，她绝不能让女儿重蹈她的覆辙，这些年，她无比在意女儿的教育，从小就要求女儿一定要洁身自好。
哪怕卖房，哪怕去死，她都不愿意听到那个答案。
看到她冰冷甚至隐有怒意的目光，柳灵珂柔和地笑：“妈！你想哪去了！浩阳的钱。”
“浩阳？他……”
赵姨疑惑地说着，同时，柳灵珂玉颊微红。
要是林浩阳在，肯定会感慨，女人都是天生的戏精。
看到柳灵珂的表情，赵姨果然脑补出答案：“你和浩阳……”
“妈——”柳灵珂的脸更红了，还娇嗔地轻推了赵姨一把，“八字都没一撇呢！”
赵姨开心笑着：“好，好，妈不多话！妈不多话……”
她当然开心。
林浩阳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基本的性子她当然清楚，这些日子来，又帮着做这做那，更是讨她欢喜，林浩阳父母又是厂子里少有的对她没偏见的，别人不肯借钱，那两口子就二话不说就借了，有这么好的基础在，她怎么会不乐见其成？
而且，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