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儿慌『乱』解释,“我……我那句话就是个比喻,我的意思是说,我就当重新认识你,你也当做重新认识我,你不准再欺负我,我不愿意做的事,你不准『逼』我,也不可以随随便便就冤枉我,你要发脾气之前,至少要给我一个机会解释。你答应我。”
沈寒夜笑了笑,“这有多难?本王答应就是。”
“哼,答应的这么爽快?我怎么觉得有点不靠谱?”
“让本王好好疼爱你,当做弥补。”他笑着,翻身,再一次把她压住。
李娇儿惊恐万分,撑住他结实强壮的胸口,“还来?!
他闪过一丝狡猾的眼神,“让你好好比一比,是杜宝幡大还是我大。”
李娇儿羞愧难当,脸颊上的绯红一直蔓延到锁骨处,“你胡说!我其实……”
“你其实什么?”
李娇儿很小声的坦白:“我其实……没有跟杜宝幡发生什么,他没玷-污我,你抓『奸』的速度太快,他当时根本来不及。”
沈寒夜双眼散发着惊喜的神『色』,他掐着她脸,质问到底:“那你在地窖里说什么他比我大?还说你喜欢他?你在戏耍本王?”
李娇儿嘟着嘴回答,“我那是为了气你,谁知道你这傻瓜会当真。”
沈寒夜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流『露』出幸福的微笑。
他俯下脸,深深吻在她的嘴唇上,把这辈子从未施展给任何人看过的柔情,都付诸在这个吻上。
房门响了几声。
夏莺在外面喊道:“启禀王爷,奴婢无心打搅,只是家里来了几个客人,吵着要见王爷,奴婢特来通传一声。”
沈寒夜不耐烦的说:“什么客人?不重要的都给我打发了。”
夏莺迟疑了一会儿,说:“王爷,来的都是你的岳父,奴婢可没本事打发呀。王爷,你还是出来见一见他们吧。”
沈寒夜脸『色』一沉,好哇,他那三位妻妾的父亲一起杀过来了?看来不好对付。
……
……
……
地窖里,三位夫人分散坐在『潮』湿坚硬的地板上,彼此间离的很远,仿佛三只为敌的野兽。
这个地窖就是李娇儿待过的地窖,可环境却天差地别,床撤掉了,香炉也撤掉了,四周空『荡』『荡』的,只有三张寒酸的破草席竖在墙角,以便给她们在晚上御寒。
沈寒夜才懒得关心她们。
在这世上,能得到他关心的人不多,他亲生母亲是其中一个,其次就是李娇儿。
三位夫人浑身脏兮兮的,散发出多日没有洗澡的臭味。
终于,向来冲动的赵芳容忍不住开口了:
“苏落梅!”她放肆的直呼全名,“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坦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衣箱里收藏着那些假证据想用来干嘛!你就是想着,等哪一天看我和凝妹不顺眼了,就把这些假证据拿出来,摆我们一道,对吧!贪欢草这么难得的『药』草,你都能搞到那么一大包,挺厉害的!”
宋珠凝也憋不住话了,“梅姐姐,缝了针头的舞鞋我从头到尾只做了一双,就是李娇儿脚上穿的那双,你箱子里那三双一模一样的舞鞋,实际上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却硬要诬陷到我身上来,难道真的像容姐姐说的那样,你弄这些假证据,是想找个时机整我们?”